意外地,随着君长卿来到,如同先前一样。
彼时,连城刚出了林诗涵住处,正待用过早膳之后,去向皇宫。
远远地,见到君长卿,站在门前台阶下,怀里抱了一堆吃食……在着,连城上来之时,随着她进了房间,将着吃食搁置慌。
望着桌上,琳琅满目,连城不觉想笑:“长卿,你这是?犯”
“补你之前,未曾吃到的。”
上回,由着华素一事,吃食皆是掉在地上。
未想,清早而来,为的此事。
“我还想问,之前你去哪了?散学之后,未再见到你……”
随手拈了糕点,放入嘴里浅尝,唇齿留香。
未有注意,君长卿向来温润的眸子,暗了一暗,不过是邀了君逸尘,去到贤妃那里一叙……想来,不过多久,便能有答案,而这一答案,正在他的预料之间。
若是,贤妃有心,该是与他联盟。
相府一向拥立与他,太傅傅家与着户部尚书南宫家,一向与着相府交好……加之兵部尚书与边关之守上官朗,朝廷多半势力,已然在他这边,前景已经有了预料。
“多年未回,前去看望了些故人……”
云淡风轻一回,并未透露出什么隐藏。
连城无疑有他,点了点应下,而后将着吃食,任意用了个来回……正待起身,与着君长卿一同进宫,但见,他的目光定格在一处。
不是别的,正是名琴凤求凰。
“没想到,你还留着它。”
君长卿笑了笑,起身上前到了边上……随之,信手拨动了琴弦,清脆悦耳:“凤求凰,名满天下,可遇不可求。之前,我也是无意得到……”
然后,辗转送与顾思雨,未想顾思雨不肯收下,将之摔在了地上。
随之,到了连城手里,一直搁置在了现在。
“琴弦断了,原本有心修理,只是事情多了些,便一时忘却。搁在这里,实在有些暴敛天物……”
走到君长卿边上,连城将之望着道上。
心道,对于顾思雨,君长卿已然能够,用心到此,那么若是换了若桃……其实,不难想象,君长卿这样的男子,真正爱上一个女子,给予多少宠爱。
“还记得么?之前说过,你用此琴相弹,抚一曲赠予……”
这么说着的同时,君长卿俯身抱起凤求凰。
在着连城不明之下,温柔一笑道:“现在,我寻人将它修好。你么,负责抚一曲……”
闻言,连城并不推辞,反倒松了口气:“这样,再好不过。”
凤求凰,这样的名琴,与着常人来修,怕是无有把握,能真正修与……若是,换了宫里上等乐师来修,应是能够安心,将之恢复如初。
只是,犹记当时,君长卿身份,并非是当朝景王。
她,只当他是不寻常的赠琴男子,却是从未想过,他会是这样惊人……这一点,顾思雨明显,同样未曾想到,落得现在有些后悔,实属应当!
他说,若是有缘再见,抚一曲赠予。
怕是,当时已有把握,他们之间,终有一天,能够再遇……毕竟,两人身份,摆在这里,除非君长卿,永远不回宫里,否则相遇,无可避免。
“看你这样,怕是琴技不佳。”
望着连城模样,想到凤求凰搁置这里,已有一段时日。
想来,连城应是不常弹琴。
君长卿这么一言,连城并不当即否认,只是笑得微带狡黠……她的琴技,虽算不上炉火纯青,但所弹曲子,确保悦耳动人。
古琴,琴音本就清脆,悠远深长。
两人一行,君长卿抱着凤求凰,一同进了宫。
随在君长卿身边,连城跟着来到乐坊,将着凤求凰,交予一位老者……那名老者,正是宫里多年的琴师,身边围绕着各样乐器,不甚精致。
“走罢!散学之后,再来取琴。”
君长卿说着的同
时,伸手搭上连城肩膀。
下意识的,连城颇有些不习惯,但想了来回,男子之间,这样相处是为自然……随了他,出了乐坊,朝着上书房去往,路过乐坊之时,见识众多乐器。
有些,甚至是连城,从未见过的。
其间,正有一种大小不同的扁圆钟,循着音调不同排列,悬在一个大型架上……正有宫人,用丁字形木锤和长形棒,一一敲打上面,发出一系列乐音。
来来回回,所敲次序不一,奏出动人之音。
“这是宫里的编钟。”
察觉连城有着兴趣,君长卿道了出来……此后,笑意深了些:“若是,你有兴趣,可以时常过来。”
“长卿,你好像对于这些,很熟的样子……”
由着君长卿,比之连城高上一些。
每每问话之时,连城不得不微仰,才能将他望着,之于君墨白,同样如此……无有办法,她本是女子,年龄还未来到,个子比之同龄女子,由着习武缘故。
稍微,高上一些。
“因为,她喜欢……”
听着连城这么一问,君长卿陷入回忆般,淡淡回上一语。
若桃喜欢乐器,喜欢发出的声音,尤其是偏爱与瑶琴,一遍遍重复弹着,喜欢的曲子……而他,不过是受了她的熏陶,甚至是为了她,刻意熟识了这些。
“长卿,你刚才说什么?”
他微微呢喃,带着些许不清,连城一时未有听清……而君长卿,同一时回了神,敷衍似得笑过:“没什么,我们去上书房……”
上书房,到来之时,已然不少人,皆是到了这里。
见着,连城与君长卿,一同到来,投来不少目光。
其间,当属君逸尘,笑着上前打了招呼:“皇兄,上官公子……”
不知错觉,还是怎么。
连城总觉,君逸尘比之之前,带了一丝讨好意味……应该,对于君长卿,但还是,点头微笑回上:“三皇子……”
“上官公子,科举测试,期待你的表现……”
仿佛没有看出连城不自然,君逸尘脸上凝成一朵花……连城不觉,对于他的转变,有些不太适应:“多谢,托三皇子的福……”
客套么,谁人不会。
只是,再这么客套下去,当真有些感到恶寒。
在这一点上,她自认比不得君长卿,她已经笑得僵硬,君长卿还是淡然……眼见,他同着君逸尘来回,随意攀谈着什么,并未有任何不耐。
或许,君长卿天生,便是性格温和之人,温润如玉。
这么想着,从着君长卿身边退离,去到了位置之上,科举测试一事……女子,自然不准参加,皇室子弟,同样无需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