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两个家伙正要扩大战果,却不料被另外两个班长给拦住了。这是我在部队第一次挂彩。还是在新兵连。呵呵,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有意思。有个不一样的经历就是好。不然现在都不知道该写什么了。
我其实是一个从不吃亏的主,在当时的情景下要不是自己强行克制住了自己,恐怕今天写的故事还要长些了。
我们这些参加斗殴的新兵被叫到了排长的办公室。那个时候我正处在强压火气的时候。
排长看到我挂彩了,先是关心了我几句。让我受伤的嘴唇减轻了少许的疼痛。然后就劈头盖脸的将我们骂了个半死。说是我们现在还不是兵,还处于观察期,表现不好的就会被送回去。
一听这话众人仅有的火气一下子就变成了担心害怕。我也一样。而且嘴唇上的疼痛也在不知不觉之间减轻了。我担心被退回去,害怕回到家里面对母亲那绝望的眼神。
毕竟我参军的经历告诉我这个社会并不简单。不简单的让人窒息。现在想来我就想笑了,我的排长在唬我们呢。不过对于当时的情景不唬一下不太好控制。我能理解,我最尊敬的排长,敬礼!
晚上熄了灯,我和班长就坐在桌前开始了我在部队的第一份检查。明明没有错,却硬要写出自己有错得样子。这的确是件难为情的事。班长看到我犯难,就将写检查的要领和秘诀都告诉了我。
他还说自己写了很多了,有经验。也是在那一次我和班长的关系更近了一步。因为我平日里不怎么爱说话。班长也不是很了解我。至那以后班长把我看做他的“自己人”。直到现在。
在第二天的选举副班长的会议上,通过民主选举,我众望所归的当上了副班长。这个职位还有一位也可以胜任,可是班长说我有韧劲,能忍。还有就是我年龄大,军事素质好,文化程度高。
就这样。我成了班副。新兵连的班副和下了连的班副是不一样的。下了连的班副至少是老兵才有资格当的。而新兵连是要从新兵中挑选最优秀的新兵。
我想那个时候,我勉强算是适合副班长这个职务吧。现在这样写还望新兵连的战友看到不要恶心我才好。呵呵。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班长将手里的内务,卫生,和部分训练的任务都交给了我,毕竟我已经是副班长了,应该担当一部分责任了。
经过长期的磨合,其中有不服从命令的也是常事。毕竟是同届兵。不过经过长时间的磨合,理解在到信任。最终我成了名副其实的副班长了。这就是部队,像我们的成长是一样的没有什么是一帆风顺的。这是我在部队里的第一个小小的成就。
两年了,退伍两年了。在这期间我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可以生活下去的一技之长。虽然上了大学,虽然有了大学的文聘。
可是当自己面对一个又一个工作岗位的时候却是举步维艰,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艰难。那些都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过活。于是我在这样一种境遇之中我开始烦恼,开始烦躁和不安。
之前在部队积攒下来的坚定开始动摇了,之前在部队里意气风发的信心开始沮丧了,之前在部队里面对困难时的韧劲开始松动了。
静静的夜里,一个人戴上耳机,听上令人身心放松的轻音乐,双手放在键盘上,铿锵有力的敲打着属于自己的故事。这个时候,无论内心深处有再多的孤独,有再多的委屈,有在多的疼痛,都将随着指尖的韵律渐渐的远去。仿佛获得了重生,又一次回到了我不愿离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