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在他下属面前,他可严厉了!改天带你去他医院,看看他的工作状态。”
陈若风的眼睛睁大了些:“好啊,我真的很好奇!在我想来,他不是太有事业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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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觉前,郑成利还是忍不住了,他坐*头翻了一会儿书,看到妻子还是气鼓鼓的,就决定先跟她说话:“喂,还生气啊?犯得上吗?元哲都是大人了,他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郑母瞅了老公一眼:“他要是知道好歹,有是非能力,当然让他自主啊,你看他找了这位小祖宗?对我都敢呼来呵去的,对儿子能好了?你看着不心疼啊?我想一下就生气!”
郑成利笑起来:“你这可是真多管闲事了,人家元哲是愿打愿挨,他自己高兴就行了!”
郑母气呼呼地嚷着:“关键不是没有更好的女人,是元哲鬼迷心窍,他眼睛都看不到。你看周萌萌,人家说话都没有过高嗓门,温柔、知书达礼,对长辈谦和、尊重,处处为我们着想。那个陈若风能吗?”
郑成利想了想,没说话。
“我现在想起来就生气,在飞机场,她对我那态度”
“那不是非常时期吗?她要是不激将一下你,你可能要哭死过去好几次了!等元哲回来,你都病倒了,他不担心啊?说起这事,咱们应该感激陈老师,你可不能再在心里系死结了,那你就真钻牛角尖了!”
郑母不服气地动了下嘴,但是没继续争论。过一会儿,她又打开话题:“不怕货比货,就怕人比人,这萌萌和陈若风,这俩人有得比吗?你自己凭良心说说?”
郑成利笑了:“谈恋爱这事,它不是换算公式,不是做生意,孩子们自己的事,咱们还是少插手,这也是给自己台阶下。”
“你什么意思?”
“如果咱们管多了,还管不了,白搭了功夫和口舌,还添了不少气恼,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你说这赔本的生意,咱能做吗?”在劝说妻子这件事上,郑成利可算是苦口婆心了。“再说了,周正林这人好惹啊?你忘记前段时间的事了?”
“我倒是可以理解他,毕竟萌萌是他的宝贝女儿,谁能看着自己的宝贝受气受欺?我也是一样,看不了我儿子被人欺负。”想起这事,郑母心里就很不舒服。她对郑元哲还不曾大声训斥过,自己养大的儿子,凭什么让人呼来呵去的?如果是个比自己强的人也就罢了,对方还是一个一无是处的无名小小卒?这太让人难以平衡了!
“跟你说,人说婆媳关系是天敌,你可得小心点,对陈老师客气点,万一真成了一家人,你对人这么差,到时候就尴尬了!可别怪我现在没提醒你!”郑成利一边躺下,一边做最后的警告。
郑母也躺下,顺手关了灯:“我就是让她知道下我的厉害,让她不敢欺负我儿子,别以为咱们家都是好欺负的!”
“啊呀你这人,真是老糊涂了,睡觉了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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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睡觉前,郑元哲给陈铮打电话:“还全身疼吗?我怎么觉得有点更疼了!”
“我也是,还好,没哪个地方骨折。大概是硬碰硬,骨头有点受不了!我胳膊,肩膀,膝盖都疼!你呢?”
“大概是休息过来了,原来觉得不痛的地方,现在全疼了起来,我后背开始疼了!也不知是不是累的!”郑元哲如实说。
怕家人担心,俩人约好了,只把外伤的地方汇报一下,其它地方的疼痛,都自己忍着。
“文杰去看你没?”
“看了,太夸张了他,还带了那些消炎药,安排人每天来给我打针。”
郑元哲笑了:“和我一个待遇,咱们就知足吧,在家里打针,多清静?你要觉得闷,就过来跟我一起打,还有个伴聊天!”
陈铮呵呵笑起来:“你这话可是言不由衷啊,人家陈老师在照顾你,我去算哪根葱啊?她还在你那里不?”
“刚去睡下,还是很担心我呢。她要看我一晚上,好不容易把她哄劝走。”
陈铮好奇了:“去哪睡了?”
“她的卧室啊!你这家伙,想哪去了!”郑元哲虽然责怪着陈铮,脸上却是满满的幸福表情。
“这次再不把握住,你就真是笨蛋了!你恢复好了,也别让她走了,你们的战线拉得太长了,应该速战速决了!”
“哈哈,又干涉我的内政了!”
两个人又说笑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