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元哲刚将陈若风放到*上,手机又轰鸣起来。郑元哲懊恼地说:“不管了,谁来电话也不接!哪有这么欺负人的,一到关键时候就来捣乱!”
陈若风笑岔了气儿:“你快去看看,万一是重要的电话呢?”
郑元哲坏坏地笑着:“有比你更重要的事吗?”
陈若风笑着推他:“你快去,要不我去给你拿过来。”
“别,你在这乖乖地呆着,我马上过来。”走了两步,他不放心:“乖乖的啊!”
陈若风忍着笑,努力地点点头,又向他摆摆手,让他赶紧去。
郑元哲很快去客厅拿到手机,一边接听一边走到卧室:“爸,什么事啊?你这时候打过来?”
郑成利诧异:“怎么?你睡下了?”
“啊,刚想打个盹呢。你就打过来了!”他向她眨了下眼睛,难得的调皮样子。
陈若风用力捂着嘴,防止自己笑出声来,这人是郑元哲吗?
“怎么这口气?有人在吗?”
“没有!你快说吧,什么事?”郑元哲催着。
“我约了几个老朋友,都是跟咱有情分的,在电话中都没直接拒绝我,我想趁热打铁,现在就约他们吃饭。”
“现在?”郑元哲不情愿地嚷着。
“这才七点多呢,不晚,关键是谈事儿,吃饭是次要的。你可别说你没空,机会难得啊!”
陈若风用很轻的口气说着“去去去去!”
郑元哲皱眉咬牙,十分不情愿:“爸爸你可真……有意思,知道了,我马上去!”
“陈铮已经在楼下等你了!”郑成利提醒着。
“陈铮知道了,那他还让你打电话?”
“他说最好还是我给你说,你这下属可是越来越懒了!转达个通知都推三阻四的。”
郑元哲笑了:“知道了,我会教育批评他的,行了,我准备一下马上过去,一会儿见!”
陈若风捂着肚子笑得不行,郑元哲也呵呵笑起来:“陈铮倒是有记性,再不敢捣乱了!”
陈若风好不容易收住些笑容:“他可学乖了,直接搬出老爷子来压你!不过这真是好事,行不行的,努力一下吧!你快换衣服,别让陈铮等急了!”
郑元哲亲了她一下:“这是什么话?我还得怕着铮不成?我下楼就给他一顿好看!”
陈若风瞪一下眼:“你敢?!对我们老陈家人,你要好好敬着!”
郑元哲也不服气地瞪了下眼睛,转身去换衣服了。
郑元哲走后,陈若风收拾了一下杂乱的房间,就回家了,今天罗晶休息,她跟同学出去玩,说九点多回家,陈若风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又写了一张纸条放在茶几上:
明天会更好!晚安!
――――――――――――――
郑成利的老朋友是没明着拒绝,但是也采取了拖延措施,各种观望和等待的理由,让郑元哲再次失望。
陈若风在跟郑元哲讲故事:“好像是一个美国人写的文章,一个叫沙克什么顿的人,他带人到南极去探险,但是半路上出了意外状况,他的船遇到了浮冰,随着时间的增加,船已经难以正常航行,还有沉没的危险。别说到目的地,面对这样的窘境,连生存下去都困难了。这时候他下了命令:回家。他在日记里写的这样一句话,我觉得特别棒:当旧的标准沉没之时,一个人必须立刻按照新的标准来塑造自己。”
看郑元哲听得津津有味、聚精会神的,陈若风笑了笑:“我觉得吧,这人就像是现在的你,在这种时候,别老回忆和对比,以前那个安逸的骄傲的高冷的总裁是过去式了,咱们从现在开始,重新定位自己。”
“那你怎么给我定位?”郑元哲好奇地看着陈若风。
陈若风眨了眨眼睛:“怎么定位?你就是一个灰总裁啊,而且不仅现在是,一直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