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郑元哲一边起*一边解释:“我昨天跟朱瑞吃饭了。”
坐在*上的陈若风惊奇了:“哟,跟前妻吃饭,反应这么大啊?回家也不理我?”脸上便有些酸酸的。
郑元哲注意地看了一眼陈若风:“谈了些晓宁的事。”
“哦,难怪陈铮不告诉我你去哪儿了?是不是昨天中午约会去了?”陈若风斜着眼问。
“约会?这么难听啊?”郑元哲笑了笑,下面想说的话,被陈若风真真假假的吃醋给吓掉了,郑元哲转了话题:“快点起*了,今天应该你做早餐了,别耍赖啊!”
“哦!”陈若风一边不情愿地起*,一边后悔:“早知道不制定这个破规定了!应该修改一下,所有早餐会由郑元哲先生一个人承担!”
“晚了,这是你自己制定的,呵呵,这下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了吧?”
陈若风快速地穿着衣服:“砸什么了?这点小事就砸了啊?哼!你也太小瞧我了!”
郑元哲看着陈若风笑个不停,这人太禁不住激将了,一句话就上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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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去看过陈若怡,她还是冷冷淡淡的,依然对陈若风有排斥感。陈若风真是有苦难言,面对亲姐姐,被她冷落、猜忌甚至讨厌,这让她怎么能释怀呢?她忽然感觉万分地失落。
今天也巧,郑元哲又出差了,陈若风一个人更显得孤单。
站在窗前,听着雨敲打着玻璃窗,那感觉更是多了几分忧伤。
今年的秋雨来得晚了些,但*与往年相比,实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了这种特殊的天气吧,陈若风的心情不免又沾了些潮气。
今夜的钟声响过了几下,陈若风没留心,但却也一直没有睡意。随手翻着几本旧书,颜如玉却早已与南柯有约,她与书也进不了一个磁场了,能钻入耳中和心中的倒是那些秋虫的不停呢哝。反正也没有丝毫睡意,陈若风站起来,又走到窗前,过了一会儿,干脆打开一扇窗,让秋虫的演唱会离她更近一些,微微的秋风过处,凉意颇深,立刻有了瑟瑟的感觉,她赶紧关了窗子,试图将秋风秋雨全部关在窗外。
今夜的雨真是*至极,前几天还是时断时续的雨丝,今夜却连绵不断。透过玻璃窗,看到两盏清冷的路灯下,在或明或暗的地上,正飘落着不急不缓、连绵不断的秋雨。也许因为楼层高吧,也许因为秋虫们太急于表演歌唱吧,秋雨的落地声,居然一点儿也听不到。这样也好,因此就少了妃子那种“已觉秋窗秋不尽,哪堪风雨助凄凉”的感慨。
白天的风时大时小,吹落了几片叶子,此时此刻,这些叶子正在潮湿的地上和秋雨零距离的接触着,看到路灯下的叶子,陈若风的思绪就拉得更长了。
春天的时候,万物发芽,树上的叶子是那样兴奋地成长着、绽放着。不过,不管叶子们怎么努力,叶子始终是叶子,它不会像花儿那样在枝头盛开和鲜艳,它只会向人们展示它的飘摇不定,展示生命的颜色——绿,同时也预告着花儿即将盛开的消息。人们对绿色的叶子还是有所肯定的,“红花还需绿叶配”就是这种肯定的写照,如果没有叶子的衬托,花的鲜艳就会失色不少。但人们赞颂的叶子是盛极一时的叶子,有心有情欣赏枯叶的人就不多了,尽管大家都明白盛极必衰的道理,但目光还是极少为枯叶停留。
陈若怡,即使是绿叶,也还是鲜活、碧绿的叶子,就像她现在的生活,虽然遗忘,虽然不跟陈若风在一个相同的频道,但无疑,陈若怡是平静的,幸福的。如果把姐姐生拉硬扯到陈若风的频道,那么,姐姐是不是就像枯叶一样飘落了呢?
想到这里,陈若风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一想起这个矛盾的问题,她就变得茫然无措。走不进姐姐的心里,陈若风心里很痛苦,没有姐姐的关爱,陈若风又感觉自己没有根了,像浮萍一样。可是,如果看到姐姐再次崩溃,她又很害怕,很绝望。
想着想着,泪水早已经无声地打湿脸庞……窗外的雨依然不紧不慢地打着窗……陈若怡就是陈若风心中,那一片永远都阴雨连绵的天空。
陈若风就生活在这样一种悲喜交加的循环中,在安静下来的时候,陈若风的眼神中总会有几分忧郁。特别是这段时间,力量集团公司的业绩全部都在恢复中,前期困境已经渐渐缓和,一致对外的紧张感也慢慢松弛下来,这时候,陈若怡的阴影就自然而然地成为首要担心之事。
陈若风不愿意把悲伤太多地流露出来,因为她喜欢把快乐传递给大家,现在这种偶尔的失落状态,已经是她很努力控制的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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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元哲和文杰也是四处请教名家名医。对于陈若风的状态,郑元哲是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只要一想到婚礼上陈若怡不能以亲人的身份出现,陈若风就非常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