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二公子搭救我这一家老小!”
张继琮突然跪下磕头说完,瞧见女儿和妻妾都在看着地上的尸体发呆,他立即怒道:“你们还不快过来给二公子磕头谢恩!”
张继琮这声吼,可把几女吓了一跳,惊魂未定的跑到老爷身旁,下跪磕头。
“别朝我磕头,会折寿的。”
沈玉嘉扶起张继琮,叫起他的女眷,想到他称呼自己二公子,不由好奇道:“你认识我?”
“沈二公子闻名天水,无人不知,而我与天水英老爷常年有生意来往,这一次举家迁移到雍州,也是想投奔英老爷,所以对二公子的名讳,那自然是如雷贯耳啊!”
“呵呵,怕是臭名远扬吧!”沈玉嘉自嘲一笑。
“那肯定是世人对二公子的误解吧!”
随着一句温婉的声音,一直惊魂未定的张二小姐,终于是清醒过来,她来到沈玉嘉面前,噗通一声,跪下道:“今日若非有二公子出于援手,幼怜怕是早已被歹人侮辱了!呜呜……”
这张二小姐说完,还莺莺的抽泣起来,看的沈玉嘉暗暗摇摇头,他正要说些客道话,可是,低头一看啊,发现张二小姐被撕破的领口处,两股挺拔的饱满,虽然比不上他的老婆大人,可是,份量也绝对不小啊,那深深的沟壑,就足矣让所有男人的目光,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咳!”
沈玉嘉轻咳一声,道:“本公子只是顺手搭救,不图报恩,小姐要是还这般诱惑我,小心我学那黄林大王了!”
张二小姐闻言一呆,还未等她想明白沈玉嘉那话的意思,突然,身旁的爹爹碰了碰她的胳膊,凑近她道:“你衣袍破漏,成何体统,还不快回车里整理一下。”
“啊!”
张二小姐仿佛才回过神来,低头一看,不由满脸通红,扭扭捏捏的跑回马车里。
待张二小姐离开后,张继琮这才冲着沈玉嘉拱手道:“小女丑态尽显,还望二公子不要见惯。”
“丑态!呵呵,那是美态吧,今日我算是一饱眼福了,还望张员外不要感到亏老本了。”
沈玉嘉微微一笑,拱手又道:“好了,你的货物都在后面,大半护院虽然死了,不过还有三十多人获救,有他们帮忙,你也不愁走不动,我还有要事,着就不多留了,再会!”
“多谢二公子解救,恭送二公子。”
张继琮听到全家家当还在,心里更是欢喜,拉上一家老小,一个劲的给沈玉嘉躬身道谢。
待沈玉嘉等人骑马远去后,那后方的马车里,张幼怜衣衫整洁,再次变得容光焕发的跳下马车,可是,看到的却是消失远方的背影。
“爹,你怎么就让二公子这样离开了?”张幼怜不满的叫道。
张继琮看着小女儿的神态,忽然好似明白了什么,他淡然一笑,道:“人家二公子有要事在身,我怎敢多留啊。”
“那也等女儿当面道谢以后在送别他啊,你也真的是……”张幼怜气的狠狠一跺脚。
“怎么,幼怜你看上二公子了?”张继琮明知故问道。
“哎呀你说什么呢?女儿不明白。”
“你别想了,人家二公子,家中两房妻子,一个将军,一个公主,你就别参合了。”
“什么!”
张幼怜闻言大惊,通常,娶了公主,就不得再碰其她女子,就算已有妻妾,也要立即休了,把公主迎接进门,一辈子伺候她一人,可是,这二公子居然有了公主,还有这别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位女将军!
“这二公子到底什么人啊?”张幼怜惊讶道。
“以前听说是一个登徒浪子,后来听说是浪子回头,不仅在汴梁当了官,还取了公主,至于现在嘛,怕是新秀崛起了,所以,幼怜啊,你还是收回心思吧,否则卷入了这天下大乱中,再难寻到容身处啊!”
张幼怜咬咬红唇,一脸倔强道:“难道现在我们远离天下大乱了吗?”
“这……”
张继琮顿时语噻,张幼怜忽然莞尔一笑,道:“快走吧爹爹,我们去天水!”
沈玉嘉等人离开雍州以来,沿途遇到不少类似于张继琮这等事请,大大小小规模的烧杀抢掠看过太多,一开始,他们还只是给予对方教训,可是,今天放人离开,明天,他们面对的便是成群上百的匪寇。
第一场大战,就让沈玉嘉不少弟兄受了伤,好在没死人,休养了三天他们才能上路,自此以后,沈玉嘉心也狠了,干脆,将这些匪寇当作磨刀石,一路磨到汴梁城!
“报!”
杨茂骑着马,冲到沈玉嘉乘坐的马车旁,道:“二公子,前方三里外,又出现了一群百人匪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