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愿意!”公孙瓒立刻道:“请老师与学生一彪骑军,学生定会将邺城搅得鸡犬不宁!”
见公孙瓒如此自信,卢植点点头,与了公孙瓒五千骑军。
公孙瓒接了将令,出得帐篷,自领了大军,出了营寨,直奔邺城后方。
几天之后,邺城内粮草消耗大半,张角遣人去后方催粮,次曰,两万黄巾押运粮草正要进入邺城,就遭到公孙瓒袭击,损失数千,粮草被烧。
张角大怒,派人追击。
可惜公孙瓒早年与异族交战,深谙骑兵打法,根本不与张角硬碰,只四处游离,遇见小股黄巾,便一击歼灭,遇见大股黄巾,就立即逃遁!
随后,黄巾几次押运粮草,不论两万、三万、甚至五万大军押运,都被公孙瓒或分化,或调虎离山,成功烧毁粮草。
张角无法,只得退出邺城,退守巨鹿。
卢植趁机追击掩杀,让张角损失惨重。
...
颍川黄巾领乃是张角手下数一数二的大将波才。
波才此人颇为勇武,又粗通兵法,仗着人多,竟击败朱儁!
皇甫嵩见势不妙,立刻率军退守长社,被波才大军围困。
...
南阳黄巾领张曼成率大军连破十余城,最后围困南阳城,眼看胜利在望。
郡守秦颉见黄巾十数万围困南阳,急切间想不出办法,而南阳守军不过万人,根本抵挡不了张曼成的进攻。思来想去,秦颉便召集了城中所有大户,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各家派出家兵,总计竟有两三万,这才抵挡住张曼成进攻。
又有城门守卫什长黄忠,于城墙上一箭射死张曼成,黄巾大乱,又推赵弘为帅继续攻打南阳。
...
幽州。
刘渊手握着几分线报,眼睛微微眯起。
“奉孝,你看。”将其中一张递给郭嘉,刘渊道:“张宝还真是个人才,竟然想要北上攻打幽州...”说着,刘渊连连摇头,竟然笑了起来。
郭嘉看完,也翘起了嘴角。
不得不说张宝选错了对象。
攻打谁不好,竟选择幽州作为目标,简直是痴心妄想!
“那么主公的意思是...”
郭嘉知道刘渊与灵帝的约定,须得得到灵帝密旨,方才能出兵,所以才有此一问。
“没有陛下旨意,我自然不能动。不过...嘿嘿,不代表黄昌不能动啊。天子不是下旨,各地郡县官员组织郡兵自抗击黄巾么?我不动,难道任由黄巾攻打幽州?”
郭嘉嘿嘿一笑,露出相同的眼神。
“那么奉孝,传令黄昌,让他率领一万精锐铁骑,把张宝给杀了,俘虏都带回来!”
刘渊轻描淡写一句,郭嘉仿佛看到了张宝仰天大哭的模样。
黄昌接到刘渊命令,立刻兴奋起来。
将军的宿命是征战沙场,抛头颅洒热血。但幽州和平‘已久’,他们这些个将军整天没事,心都都快憋闷出病来了,只好拿士兵们出气,整天整天的艹练,没完没了。
士兵们也憋足了气,每天都渴望饮血疆场,当然,新兵除外。
接到刘渊的命令,黄昌恨不得大吼几声,抒抒胸襟,不过看着麾下众将士眼中狼一样的光芒,不由有些为难。为何?只因这次只要一万骑军,该抽调哪些人呢?
“咳咳...”黄昌干咳几声,道:“本将军以为,大家恐怕失望了。”
“为何?”
诸将纷纷问询。
“嘿,主公下令抽调一万骑兵,进攻盘踞在中山国安熹一代的黄巾张宝部...”
“将军,我们去!”
轻骑万骑长立刻站起身,大吼道,一副谁不让,就与谁拼命的样子。
“我们!”
重骑兵虽然只有五千人,但其头领也是万骑长。他站起身,急急吼道:“将军,重骑兵自建立以来,还未立下功勋,这次机会一定要给我们啊!”
黄昌装模作样半天,把两人急得汗水都冒出来了,这才道:“嗯,这样吧,重骑兵全出,轻骑兵五千,合计一万,大军即刻开拔!”
重骑万骑长哈哈大笑,对轻骑万骑长挑了挑眉。
轻骑万骑长狠狠瞪了他一眼,回对自己麾下的十个千骑长做了个无奈的表情,随即点了其中五位,跟着黄昌、重骑万骑长一起,大步步出营帐。
...
刘渊与郭嘉站在城墙上,远远的看着轻重二骑呼啸而过,都露出担忧的神色。
“主公,为何不派一名军师?”
刘渊没有回答,却是问道:“奉孝以为,这些骑兵如何?”
“堪称精锐。”
“呵呵,‘堪称’精锐...也只是堪称罢了!”刘渊叹道:“我自来幽州,逢战必胜,连破异族,让他们起了骄傲的心思。便是黄昌这等大将,也是如此。”
郭嘉深有同感:“主公所言不错。常言道骄兵必败,既如此,主公为何不派军师?”
“必须经过血与火的考验,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才算得上精锐。我麾下近三十万大军,真正经历过战争的,只有几万人,剩下的一大部分,都是近年来选拔的新兵。老兵呢,沉浸在往曰的辉煌里,新兵呢,就是盲目的骄傲,这样的军队如何称得上精锐?”
“须得让他们吃些苦头,明白真理才好。”
郭嘉长舒了一口气,道:“嘉早就看出其中弊病,可惜没有办法改变。不过主公,这可是征战沙场,他们都是主公的心血,如果伤亡太大...”
“无妨!”刘渊手一挥,道:“黄巾不过一群拿起棍棒的农夫,没有什么战斗力。这次对黄昌他们来说,虽然有可能会遇到挫折,但绝对不会有太大的损失!”
“历练!”
“历练!”
两人相视而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