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这样,菜很少动,只有王守田吃过,他才吃上几口。
“主公,赖同玉在钱记商行作文书,我们找到了。”
“情况怎么样?”
“钱记商行是一家老字号商行,赖同玉在里面当三等文书,每月领一两三钱银子,这钱在乡下足够了,在城里日子也过的紧巴巴,他家里的地址也找到了,就在东沙港里,很好找。”
“恩,你干的不错。”王守田加快了吃饭的动作,就算这样,吃过晚饭,天色已经黑定。
这时,竟然又有一轮明月渐渐升起,透过院外稀疏的树影,将轻纱一样柔和的月光洒落下来。
王守田穿着衣袍,说着:“走,别等夜禁了麻烦了。”
古代,一般十点就夜禁,会遇到巡检甚至军队,王守田不想遇到麻烦。
“主公,要不要再带几个人?”
“不必了,他们忙了一天,让他们休息下,再说,我们去见一个书生,还怕有危险吗?”王守田说着:“还有,出门有外人,叫我公子。”
“是,公子!”王守田出去,外边街上人声嘈杂,时而还夹着喝彩声,只见街上有着人打场子,作把戏,王守田扫了一眼,就继续上前。
没多少时间,就到了一处房子前,却是大呼小叫。
一群人在院子里不知道在吵着什么,王守田皱着眉说着:“看看是什么事?”
“公子,我先去看看。”甘厚答应一声,才进去,就看见着几人拉扯着一个中年人,只是一搡,就跌在地上,这还不放过,一个壮汉一把提起他来,照脸就是两个嘴已,打的他嘴角是血。
“是赖同玉?”王守田喊着。
“公子,是他!”
就在这时,只见这个壮汉狞笑一声,说着:“你欠我三百两银子,还敢躲债,今天非把你打死不可!”
“要不死,把你家婆娘卖了!”后面又一人喧闹着。
“逼人卖妻,你们是什么人,太狠毒了吧?”这时,后面传来了声音。
“狠毒?”这壮汗狞笑着,回过头来,不由分说就打上去。
“不要杀了。”王守田说着。
甘厚应声,上前就是打,只听“噼啪”连声不绝,这五六个汉子,一上去,就被打倒在地,而且甘厚下手极重,竟然不时有着骨折的声音,一时惨叫声不绝。
“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家主子是谁吗?”这壮汉惨叫着,不甘的高喊着。
“踢出去!”看着甘厚把这几人踢了出去,王守田这才下阶,说着,伸手扶出了地上跌的人,这时,屋子里才扑出一个女人,哭喊着:“夫君。”
“没事,到里面说话,这位恩人,请进。”这人却也镇静,擦了擦鼻血。
到了里面,有着灯火,两人都是一亮。
赖同玉眼睛一亮,只见王守田一身青衫,面孔只能说清秀,只是眸子幽黑,说话之间顾盼生辉,自然带着威仪,后面还有亲兵。
赖同玉就知道眼前这人不是普通人。
而王守田看了上去,赖同玉身边的女子,看样子二十五六岁,在古代算年纪大了,虽着粗布衣裙,却掩盖不了那种少*妇的风韵,后面跟着两个孩子,一男一女,都在七八岁左右,怯生生的拉着母亲的衣角。
此女有此丽色,难怪有人要他卖妻。
“这位恩人,这位公子,多谢您的搭救。”赖同玉才说话,就被王守田一挥手:“赖先生,多余的话就不多说了,这次我是专程为你来着。”
“我是文阳镇果毅校尉,以及汲水县主事,缺少人手,想请您去,先当文吏,以后有了功劳再提拔。”
赖同玉先是一语不,扫看了家里一眼,又擦了擦鼻血,说着:“您不想问问刚才这是怎么回事吗?”
“这又有什么可问的,不管是赖先生欠了钱,还是他们诈了赌,还是赖先生得罪了人,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如果跟我一起去,算他们是什么后台,都没有关系,总不会追到文阳镇追债吧?”
“如果里面有冤屈和不甘,等你任了官,回头再收拾他们不迟。”
这一话一出,赖同玉点了点头,拜了下来:“主公!”
“恩,今天晚上你们收拾东西,只带细软和衣服,其它的什么都不要带,明天一早就和我们出城,省的有些麻烦。”王守田说着,摸出了两个元宝:“身上银子带的不多,先用着,回去再增。”
“明天码头,我们原本就有船,一开城门,我们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