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在下是冤枉的,在下绝对没做过那些事情!”陈世荣又赶紧否认,他心里虽然慌了,但是却一再给自己暗示,杜静媛是没有证据的,她是不可能有证据的,自己只要咬死了不认,她是没任何办法的。
“好,杜夫人,现在这陈世荣并不认罪,你可有证据证明你状纸上所说属实?”宁大人转头问杜静媛。
“大人,民妇有证据!”杜静媛上前一步道。
她这话说完,陈世荣的头便蹭的一下就抬了起来,看向了杜静媛的眼神满眼的不可置信,他绝对不敢相信杜静媛是有证据的!
陈世荣一时间,心中千回百转,努力的思前想后把事情以前的事情想了好一通,心中才肯定杜静媛是绝对不会有证据的,他当年的事情做很干净的,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那现在杜静媛竟然说证据,莫不是伪造的证据?
陈世荣嘴角闪过一丝冷笑,如果杜静媛真的敢伪造证据,那他今天必然叫杜静媛大败而归!
“哦,既然有证据,还不快快呈上来!”宁大人说道!
“大人,民妇的证据是为人证,还请大人传召人证!”杜静媛说道。
“好,传杜夫人的人证!”宁大人点头道。
“传人证!”便有站在堂口的衙役高唱一声!
就看到人群中裂开了一道缝,一个身穿童趣阁统一服饰的小厮带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年男人走了出来!
当陈世荣看到这个老人的脸的时候,不仅大惊失色,脚下一软,吓的差点没站住脚跟,心中不仅暗道“这。这怎么可能,这人分明是已经死了的,怎么会,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堂侧站着的孙亚和,看到这人也是一惊,口中不禁低声道“这不是于大夫吗,他不是还乡了吗。此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被孙亚和称为于大夫的人。进了大堂以后,显然是十分的紧张,而且浑身有些发抖。看到堂上威严的通判大人以后,便吓的一下子附跪在地上“草民拜见大人!”
堂上惊堂木一拍,宁大人的声音传来“下跪何人?”
“草民,于一米原是百草堂的坐堂大夫!”于大夫听到堂上的那威严的声音吓的浑身一颤。不敢抬头战战兢兢的回道。
“于一米,本官问你。你此时跪在堂下,所为何事?”那宁大人声音又传来。
于一米浑身一紧,低着头用眼神扫过杜静媛和陈世荣的脚尖,咬了咬牙。便道“草民是来认罪的!”
“哦,你所认何罪,俱实道来!”宁大人说道。
“是大人。当年草民在百草堂坐堂的时候,杜家老太爷和太夫人的病。都是经草民之手来诊治的。其实当时他们的病并不是寻常的风寒,而是,而是中了那慢性毒//药了!当时都是因为草民猪油蒙了心了,收了别人的银钱,并不按照中毒治疗,对外也只说是寻常分风寒,只当是风寒来治疗,才让杜老太爷和老夫人短时间内都归西了的!”那于大夫战战兢兢的说完了这些话。
“大胆!于一米你竟然如此的草菅人命,本官问你,你此时可是知罪!”宁大人怒喝道!
“草民知罪,草民知罪,大人息怒啊,息怒啊!”于一米吓的更是低着头一直求饶了!
“那本官问你,指使你做事这事情之人到底是谁,可在这堂上?快快如实禀告,如有敷衍,定不饶恕!”宁大人说道。
“是,是,大,大人,那人就在堂上。指使草民的人,正是这位陈世荣陈老爷,当年杜家的赘婿!”那于大夫指着说陈世荣说的。
陈世荣闻言呲目欲裂,瞪着那于大夫满是恨意,他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人为什么会没有死的,此时竟然是会好端端的在这里指认自己!当年他明明是看到这人已经倒地不起了啊!
“大人,他胡说八道,血口喷人,一定是收了那贱妇的银钱,才会污蔑我家二郎的,大人应赶快叫人把他打杀了才是啊!”陈世荣还没说话,一旁的陈母花氏便待不住了,看到这于一米指认自家儿子,立马从一侧窜出来大喊大叫!
“来人,掌嘴!”宁大人喝道。便有衙役按住那花氏给了她一个嘴巴子,让她住了口!
“大胆的民妇,竟敢如此咆哮公堂,今次本官只是对你小惩一番,如有下次,直接大棍赶出去!”宁大人训斥道。
那陈母花氏被衙役那大巴掌,狠狠的打了一个嘴巴子,顿时给吓懵了,她在家耍泼耍惯了,平时也就是对她孙子和陈世荣活和颜悦色一些,剩下人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都是张口便骂的,此时猛一激动把家里那一套给拿出来!
不过她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她能耍泼的地方吗?被打了一巴掌,立马就老实了!被人拽到了一边,再不敢随便言语了!
“于一米,本官现在问你,你所说的属实吗,可有证据证明?”宁大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