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我的老爸超有钱》更多支持!“方城,真的不救吗?”
起伏的青山,雅致的小凉亭,茶壶中热气袅袅,像一个美人慵懒却依然华丽的舞蹈。叶媚轻轻地端起茶杯,茶很烫,但她任其烫着手指,脸上是麻木的表情。
对面的林皇盯着她手中茶杯看了一会,慢慢地取了下来,最终摇了摇头。他倒光茶杯的水,又给叶媚添了一杯新茶。
“方城曾经问我,死和把这场仗打到底,哪个比较难?”林皇把茶杯向叶媚推进一点点,“我说,当然是第二个。方城说那好,我做容易的,你做难的。”
叶媚叹息了一声,林皇道:“至少目前,我们无论如何不是协会的对手,如果协会真的全力以赴,我们早就灭亡了。他们只所以没下死手,是因为他们还在观望,想看看沈中奇到底做了些什么,可他们也不会掉以轻心,所以作为沈中奇最重要的两个帮手,如果我和方城都平安无事,他们会赶尽杀绝,少一个,他们就放心一些。”
“损失了方城,只为让他们掉以轻心?”
林皇依旧摇头,“我也说不好。但方城比我聪明,他说这样有用,我就听他的。”
叶媚咬牙道:“有时,我真想就这么豁出去拼死一战,好过整天受着煎熬。”
林皇笑了,“你是恨协会。还是恨你姐姐和沈中奇?”
“我都恨,原来我才是对事情知道得最少的那个人。”她面向青山,面上尽是无奈与痛苦之色。
“如果我是你,我反而会高兴。”
“为什么?”
“你一生都在比较沈中奇爱你和你姐姐谁多一些。现在你有答案了,他爱你肯定比叶芸多。”
“我怎么不觉得?”
“不然他不会让你和婷婷置身事外。”
叶媚脑中灵光一闪。她愤怒的表情慢慢消失了。林皇道:“我相信如果不是沈叶被卷了进来,我相信他会瞒你一辈子。显然,沈中奇比任何人都了解你、我还有方城。他知道以方城的头脑最终会把事情查得清清楚楚,所以才留下了燎原军工这个明显的破绽,他也知道我们最终会站在他这边……”
“他真的知道吗?”叶媚怒声道:“这事错综复杂,只要一个环节不对。我们就成了他的敌人。他就这么相信自己的运气?”
“所以……我才回忆起当年和他下棋时说的一句话。当时一局棋我要将死他只要四步,而他要将死我还要五步,但他不认输坚持走到最后,我说何苦要浪费时间。他说: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叶媚苦笑。“你是要告诉我,他并不是个相信运气的人,他只是尽力去做,至于结果,他从来就没把握?”
“谁能把握?我和方城各有所长,但真正面对生活,一样束手无策,你有再大的才能。在生活这个对手面前,始终被不屑一顾。”
叶媚笑了,“二哥。我现在听你说话,还真透着一股得道高人的味道。”
“可不敢当。我要真是高人,就不会看重这场胜败了。”林皇端起茶杯,慢慢地喝着。
“现在怎么办?难道我们一直就这样耗子一样地藏着?现在别说那几个青年人,连你的手下都好像按捺不住了。”
“那正是我想要的。等他们抓狂的时候,我就会把他们放出去。”林皇慢慢地喝着茶。“虽然对不付不了协会,但他们使使绊子还是可以的。”
“你要做什么?”
“协会不就是图钱吗?我就偏让他们赚不到钱。”
“你的意思……”
林皇瞳孔收缩。“当不了正规军,咱们就当响马。”
二日清晨。橙星市金悦银行,一大早押款车开到门口,押款员把成箱的钞票准备搬进去,大堂中站着陈伟松和刘涛,两人木然地看着一箱箱钞票搬进来,都没说话。
过了半晌,陈伟松叹了口气道:“我都要搞糊涂了,短短三个月,银行董事长三易其主,如果又不知哪跑来的财团,弄得现在一提人事我就焦头烂额。”
刘涛不解地道:“沈叶到底去哪里了?就算他破产了,但也不至于人都找不到,这银行里他还有两亿多小算盘托管的钱,东山再起也不是难事。”
“你问我我问谁?老刘你信不信,我感觉还得出事。”
刘涛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我是打算好了,过几天我就辞职,不想再过这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真的吗?你就不想知道这次新主儿是谁?你看,一收购银行立马进来几十亿现金,虽说是人民币,但可是现金啊!比沈叶当时还牛x。”
“行了行了,保佑别出什么乱子就行了。”刘涛说完要回自己的办公室。
对金悦银行来说,这是一次规模最大的现金搬运,足足来了四台押款车,以致陈伟松担心银行保险柜地方够不够,他看看阴沉沉的天色,叫道:“动作快点吧。”
第一批押款员已抬着第一箱钞票上了车,就在这时,突然吡一声细不可闻的声音,一名押款员哼都没哼倒在地上,钱箱滚落在地。
“怎么回事?”另一人还以为这人身体不舒服,但马上他感觉后颈一疼,也断在地上。
陈伟松赫然看到这两人后颈都打着两颗麻醉弹,接着吡吡吡……一道道火线划破空气,从押款员到押款车旁的工作人员无不中弹,瞬间倒下一大片。
“有人袭击我们。”押款警卫队长也是个经验丰富的警员,立马反应过来,一拉枪栓找好掩体。命令押款车火速关门,陈伟松与刘涛吓得缩到窗台下。
呜!一声轰鸣,从公路转角处居然开过来一台巨大的铲车,同时对面公路开过来两台集装箱长车,一左一右夹击而来。
“什么人。立即停下,不然开枪了!”警卫队长大叫。
从铲车车斗中站起一个人,端枪就射,刚冒头的队长立马颈部中弹,也是麻醉弹,看得出这次来抢钱的劫匪不愿伤人性命。不然刚才完全可以一枪打爆他的头。
两部长车车门大开,两个身影飞快冲来,警员们还要端枪,两人已同时开枪,枪枪都是打中对方手腕。警员们惨叫着手枪掉地,两人旋风般冲过来,一轮拳脚就把警卫打晕在地,这些警卫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砰!押款车内的警卫感觉巨大的震动声,铲车冲过来直接推动押款车,从长车车箱滑出两个钢架形成斜坡,就这样硬生生把押款车顶进长车,车里走出一个蒙着面巾。动作从容不迫的女人,拿着两块胶布把两个炸弹往车后门一贴,轰隆!精准地把车门炸开但又没伤到周围。
陈伟松与刘涛惊魂未定伸头看到另两辆押款车也被铲车顶进长车车厢。接着轰隆声后,几名警卫大叫着被人从车厢中掷出来。接着车门一关,铲车上的男人跳下来进了长车驾驶室,轰隆,铲车炸得片甲不留,两辆长车在浓烟滚滚中扬长而去。现场只余大片倒地的警卫。
整个抢劫过程不到三分钟,陈伟松半晌才回过神来。“这这这……这什么人?”
对方显然是职业劫匪,策划周密。身手不凡,不等近身就以麻醉弹放倒了一大半人,另一半人几乎都是被徒手打倒的,整个行动看起来对方不超过四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