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的清晨,这一夜有好多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林海从床上坐起来,低头看了看小禽兽林昂着头欲要冲出裤裆,无奈叹息一声:幸福指数好低。
走出房间,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林海使劲敲着老总的房门。
“老总,起床,今天要去挑保安,干完这一票,咱们就该回花都了,我是一分钟也不想呆了。”
林海一边喊着,一边揉搓胸口,昨晚调理到半夜的伤势,现在还是有点点疼痛,心底也好奇,那个神秘的黑衣人究竟是谁,他觉得应该早点离开中海这个是非之地。
“什么叫干完这一票?说的跟作奸犯科似的,禽兽林你给我闭嘴,本总裁收拾好了就出来。”欧阳晓雅不耐烦的声音传来,臭禽兽,一天到晚就知道惹自己生气。
也不知上辈子是不是欠他钱,这辈子只要听到他的话,就不由自主感觉胸口有一股憋屈的怒气。
偏偏自己万毒不侵的冰山总裁,遇到了五毒俱全的禽兽林,完全一副被克制的迹象。
隔壁任冰妃一晚上没睡好,听到外面的吵闹,不知为何,脑子里全是昨晚偷听到的对话。
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偷听本就很羞耻,偏偏听到的那些话又非常劲爆。
什么摸摸大,什么|插|嘴,好脏的,令她不由自主往那方面联想。
一夜,辗转反侧中昏昏睡了大概十几分钟,醒来现自己的手手不知何时塞在不该塞的地方,还有点若有若无的感觉,令她更加觉得自己羞耻不已。
“小任啊,起床,今天咱去工作,顺便找人帮你提前退伍,到时一起回花都上班。”
林海开始无聊的敲任冰妃的门。
“糟了,我该怎么面对林大哥啊。”
任冰妃站起身子,现双腿有点软,还有点湿漉漉的感觉,俏脸瞬间羞涩成了通红色。
不多时,任冰妃打开了门,神色有点慌乱。
“啊,小任,你脸色不对劲,烧了吗?”林海问道。
任冰妃瞬间羞愧的想把头埋在自己硕大的胸脯中,完全不敢去看林海,心中纠结无比想着:“呜呜,林大哥怎么这样直接,竟然问我是不是骚……叫我怎么见人。”
林海伸出手,摸了摸任冰妃的额头,喃喃道:“根据我多年的经验判断,是烧了。”
“林大哥竟然能看出我骚……啊,不对,我才没骚,呜呜。”任冰妃羞的连动弹都不敢动弹一下了。
“禽兽林,又想揩油?给我把你的爪子挪开。”欧阳晓雅不知何时收拾完毕,特意打扮的漂漂亮亮,结果看见林海竟然在摸任冰妃的脸,顿时勃然大怒。
“老总啊,小任烧了,不信你看看,我是在判断病情。”林海连忙解释,今天老总余怒未消,嘴里的语气就跟吃了炸弹似的,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得罪她老人家。
欧阳晓雅更加恼怒了:“你才骚。”
“你看看你,大清早不知道洗漱一下,头全都向后倒成一片了。”
林海嘿嘿一笑,眼珠子一转,得瑟的昂起头,还故意甩了甩脑袋,潇洒反驳道:“男人混得好,头向后倒,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