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是唐心。”她笑了笑,将他的手从她的肩膀上拿开:“葵花仙子在吗?”
萧遥挑了挑眉,看着被拿开的手无所谓的笑了笑,双手环胸玩味的看着唐心:“在是在,只不过她不是什么人都见的,你们若想要她也行,三个考验,通过了我就带你们去见她。”
“考验?”唐心微怔,见个人还得考验?
“没错,只要你们一人通过考验,那就行了,不过,我师傅这三关可是一直没人过得了。”
听到这话,她倒是多了几分兴致:“什么样的考验那么厉害?还没人过得了?”
一旁的李远山见他们几人在那里说,迟疑了一下走上前问:“尊者,那如果过不了呢?过不了葵花仙子还会不会见我们?这次我主要就是为了求葵花仙子给我夫人治病,若是……”他暗叹一声,没有再说下去,他的修为也才到筑基二阶的阶段,连葵花仙子的弟子都比不上,他如何闯关成功?
“如果闯不过师傅她当然不会见,她在这里是想过几天清闲日子的,又不是专门给人治病的,你夫人的生死与她又有何干?她心情好了就给治,心情不好,一眼也不会看。”萧遥漫不经心的说着,对他们来说,这陌生人的生命与他们又无关,救与不救全看心情。
见李远山整个人像是没了希望似的,唐心目光微闪,道:“既然来都来了,那就试试吧!”
“好,这第一关也容易,走出这片梅花林就成了,不过我提升告诉你们一声,这梅花林可是布了阵法的,进得去,不一定出得来,可要想清楚了。”
木子黧的目光在唐心的身上打转着,笑盈盈的道:“我觉得你过得了,你瞧见我刚才怎么来的吧?就那样过去就行了,很简单的。”
“小师妹,你犯花痴啊!”萧遥伸手一敲,就往她的脑袋上打:“闭上嘴一边看着,少说话,要不然就算他们过得了师傅也不会见他们。”
她摸了摸被打疼了的脑袋,皱着眉头看着他:“二师兄,难得见到个长得比你好看的,你就不允许我犯会花痴嘛!再说了,师傅又不知说什么的,你紧张什么。”
“行了,别捣乱。”他说着,对唐心和李远山道:“去吧!”
唐心挑了挑眉:“我又没说我要去试?”瞥了他一眼,她对李远山道:“李老爷,你去试试吧!我就不打算试了,就我弟弟那毛病,我估计葵花仙子也治不好,其实照我说,你夫人的脚都成那样了,想治好也难,犯不着你拿命去赌,再说,我们连葵花仙子都没见着,还不知有没这么个人呢!”
听了唐心的话,萧遥和木子黧嘴角一抽,这人刚才还说着来都来了,那就试试吧!现在居然自己不试,却让那中年男子去试,又在一边泼着冷水,真不知他到底想干嘛!
“这……”他迟疑了一下,还是道:“小唐兄弟,我还是试试,都来了这里了,就这样放弃我真不甘心。”
闻言,唐心笑了笑,清眸一眯,看了那梅花林一眼,笑道:“既然你要试,那我告诉你,直走七步右转三步再直走两步再左转六步直走估计就过了这梅花林了。”
“你、你怎么知道?”
木子黧和萧遥见唐心竟然就那样轻易的将进林的步伐说了出来,不由傻瞪起了眼睛错愕的看着他。
“你们两人刚才出来时就是那样出来的呀!看一回就记下了,别说看了两回,能记不住吗?”她清眸带笑,眉宇间散着一股清冽自信气息,先前木子黧出来是用的是轻功飞掠而出,但那身法她却是记住了,而萧遥则是从梅林中走出,还不紧不慢的她就是想忘记也难。
见两人神色惊讶,李远山更是震惊的看着唐心,他都真的说对了?这怎么可能?单单注意两人出来时的步伐他就记下了这梅花阵的走法?不由的想起前两日他瞬间拿下那名筑基五阶的佣兵头头的身法和速度,他不由沉思着,总觉得这他不简单,他有想过他会不会居心不良?但他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别人窥觊的,他也没理由特意接近他,那么,他又是为了什么呢?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二师弟,小师妹,师傅让你们带他们进来。”
桃花林中传来一道淡漠而冷傲的声音,听着那声音,两人一怔,相视一眼,应道:“知道了大师兄。”说着,看向唐心和李远山:“你们也听到了,连我师傅都惊动了,她要见你们,走吧!”说着,在前面带路。
唐心牵着拓拔逸跟了进去,而李远山则将他夫人抱在怀里跟在后面进去,其他人则留在外面等候着。
进了桃林,来到一处洞穴中,进了里面,唐心顿时觉得如进了另一个世界一般,感觉这洞穴别有洞天,灵气弥漫在周围,里面可称得上金壁辉煌,不小的洞府越走却越大,什么东西都应有尽有,仿佛进了一个华丽而富美的宫殿中一般,让人觉得不可思议至极,却又真真切切的存在着。
越走,唐心越是震惊,这里难道是传说中的空间神器?那个葵花仙子住在空间神器里面?又借用外面那片桃林掩盖?空间神器,只有天火炼器师才能炼制出来的稀有神器,形状各异,因是居住的空间神器所以可以住人,而且是里面应有尽有,比人间任何一座宫殿都要华丽,若是不想用了收起来,也能如掌心中不起眼的东西收起,若是释放而出,就如同现在,他们身置其中仍觉得空间无限大……
这葵花仙子到底是什么来历?竟然拥有空间居住神器?压下心中的震惊,跟着他们来到前面一处厅中,这才见到了那名葵花仙子。
那是一名年约二十三四的美丽女子,她斜卧于上方的主位中,墨梳成一个简单素雅的形,侧边一缕青丝自然垂落脸颊,半遮半掩依稀可见那美丽的侧脸,此时她正怀抱琵琶拿着布擦拭着,神色认真而专注,好像那琵琶是她的爱人一般,细细的抚摸着,轻拭着,顺着往下打量着,她腰间佩戴着一个并蒂花玉佩,脚蹬一双缎彩青靴,青衣束身,整个人给人一种雷行风厉又深不可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