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六八关于“暴兔子”计划的结局……
千票大关就在眼前呢。
朋友们,还能再投几张么?
商量到最后,参加讨论的穿越众各方成员渐渐被迟正杰说服,尤其是新一届委员会的委员们,大都趋向于接受这条建议——他们上任不久,都很想做出点成绩来。迟正杰所提出的这条建议虽然有点大胆,但总体来说还是很有力的——如果兔群确实能够在野外顺利繁衍开来的话,他们就不用心再给农民搞食的事情了,让他们自己下套子抓就行。
至于生“兔灾”现象,大多数人其实倒也并不怎么担忧——无非是些兔子嘛,人畜无害的,又伤不了人,到时候最多组织几次民间围猎,或者用经济手段大量收购兔就是——在人类面前,没哪个物种敢自称繁殖力强的!
在讨论会的最后,迟正杰又举出一些实例,最终说服了大伙儿——按他的说法,在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的时候,从世界各地到中国来的探险者们……主要是爱吃兔子的传教士和水手,外国军队之类,已经把全世界几乎所有的兔种都带到了中国来放养过。所以如果这东西当真会造成危害的话,恐怕早就闹开了。但实际情况大家都知道——除了人工饲养的,只要在有人居住的地方,野外想要找到这些ǎ东西并不容易。
于是最终委员会做出决议:委托ǎ迟和养殖场合作,试验在野外投放兔子,采用“暴兔子”手法增加岛上的类供应量,养殖场负责提供几批兔种做试验。为了谨慎起见,试验只在人口众多的海南岛上进行,台湾岛那边先不动。
原以为很简单的,但理论和实践之间相差甚大——大家原本还担心这些东西放出去以后控制不住呢。但实际情况是:第一批投放出去的兔子全军覆没——在养殖场派人把一批已经达到生育阶段的种兔放到人迹罕至的野外之后。隔了一个多月迟正杰带人去做调查,却现当地野兔数量并没有明显增加,反倒是周边的狐狸,山猫,猞猁,郊狼之类都被吸引过来了,看来这次科学实验只白白便宜了它们。
迟正杰很恼火,第二次就ǎ心了许多,他专找了一座比较低矮,树木也不太多的杂草山头,投放了兔种之后又经常带人上山驱赶前来捕猎的ǎ型食兽类。如此兢兢业业的,终于把这一ō兔群给保住了。
而这些兔崽子们总算也不负所望,一旦能安全生存下来,立即开始履行它们大规模传宗接代的神圣天职……大约ǎ半年以后,这地方已经开始被当地人称为“兔儿山”,走在路上都可以看见草丛里时不时忽然冒出一对大耳朵晃啊晃的。同时脚下还要ǎ心翼翼,因为随时可能踩到兔子
在掌握了方法之后迟正杰工作起来就要顺畅多了,他先后在海南岛几处较为合适的地点人工制造了四五座“兔儿山”。以此为基础,大批与海南本地的缅甸草兔略有不同,体型更大质更的兔开始向着全岛快速蔓延开来。
而各地农户在田间地头也开始经常能现这类长着长耳朵,重约一公斤的球了。兔子们确实糟蹋了一些粮田,不过总体来说农户们对这种变化还是感到很欣喜。因为琼海军在第一时间通过行政组织普及了兔夹的制作和使用方法,现在几乎每一块农地的四周边都布置上了一整圈这种东西!——农民是不嫌辛苦的,尤其是当他们早晨去田里干一天活,晚上回家还能给家人带去一两只兔子打打牙祭的时候,他们只会更加仔细的布设圈套,而不会去在意一点的青苗损失。
甚至还有很多人更进一步,不仅仅再满足于下套子守株待兔,他们觉得这样效率太低了……有关掏兔子的绝活儿迅速成为当地农民的一项必备技能:他们可以非常准确的找出某个兔子的所有出入口,封住其中大部分,用烟熏灌其中一个,最后留个口子放上袋子等着兔崽子们自投罗网……
在农闲时往往一家人全体出动,在野外忙忙碌碌个三五天……之后房梁下就能挂上足足一长串的熏了。这可是穿越众政权从来没教过他们的本事,当迟正杰反过来从本地农民手中学到这技术的时候,他先是愣神半天,随即又哑然失笑——自己白白为可能影响环境而担心了好几年,做了大量研究之后才敢提议行动,并且还考虑好了万一失控之后的补救措施……结果呢?岛上农民对于食的强烈yù望早就彻底杜绝了任何生“兔灾”的可能他们现在需要担心的仍然兔子被挖绝种,而非失控。
之后不久,琼海镇官府不得不下达命令,每年设定几个月的禁猎期,期间禁止主动去野外捕猎兔子,以便给它们一些时间繁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