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然的回家路却不是她想象的那么轻松,原因是她的旁边多了一只烦人的大苍蝇。
“媳妇!你刚刚说的那是什么意思呀?杨丰年家的孙子干了什么事了?媳妇.”
“你个老不死的,就是你在家作,这下好了连带着孙子都作了!这要是她们母女两个命不大,那我家大孙子死了后都要下十八层地狱的呀!”冯氏按在杨丰年的身上狠狠的捶了两捶。
原因很简单,可然说过那样的话后,冯氏立马让两个儿子回家把几个孙子都找了个过来,挨个一问,最后大孙子终于吐了嘴,说出了那天的事,一家人是惊了个半死,冯氏更是拜谢了佛祖谢谢他保佑可然母女平安无事,要是她们母女有个三长两短,那他们家可就出了一个杀人犯了呀!
据他家大孙子交代他是无意间听杨丰年说到,不让他们上学堂的原因是因为可然算计了他的村长位子,小孩子心性,正好那天见到可然在学堂外溜达,一时气起,就撞了上去,他原本想来不过就是把她撞摔了一跤而已,跟平常他们伙伴之间打架不是一个样的嘛!谁知道她居然在地上就起不来了,还在淌血,这下子也把他吓了不轻,飞快的溜回了家,好几天都不敢出门。
一家人沉默了半响后一家人开始商量着这件事这么办。
“爹~我看要不这样吧,前儿个我娘来看我,无意之中跟我说起了,我们村的首富要全家搬到镇上去,这不家里祖屋就空出来了,凭我爹的脸面要是买下来的话估计也就五十两银子,要不我们把这村里的地呀,房啊的都卖了,搬到我们村去吧!”杨丰年的二儿媳妇说道。
杨丰年娶这两个儿媳妇的时候还是村长,这门第之间的事,他两个儿媳妇家里也都是不错的,这二儿媳的爹也是个村长。
“不去!我哪都不去!我死都死在大杨村!”杨丰年吼道。他已经五十岁了,人都说落叶归根,到他这临了临了的他还要往外跑,还是做了这样的事,被逼着走的,他怎么也不甘心呀!
“爹!您可不能这样呀!您说您现在也不是村长了,明儿还要开祠堂,现在大哥家的还做了这样的事,这以后老杨家抓着你的把柄,那还不是人家想怎么样就这么样呀!那您说这以后让我们以后在村子里怎么抬得起头呀!”这些日子他们在村子里都没什么搭理他们,这对这个二儿媳妇来说是简直是奇耻大辱呀!从小到大她哪里受过这个呀!“倒不如明天我们直接自己提出离开村子,这样也不同听那些人的呱噪,一起去我们村里,到了我们村谁敢这要对我们呀!”
“爹!我看要不这样吧!反正我们也分家了,这家里的地和房要是买了的话,钱我们也分了吧!您要是愿意和老二家的过,就去老二家的娘家村子里,您要是愿意和我们过就去我娘子村子里,我们两个孩子多,这买房的话,我们可没有钱,五十多两可不是小钱呀!我们去我娘家村子里的话把我哥的老屋修一下就行了!省下些钱来还好多买些地!”老大的媳妇听老二媳妇给安排的好好的心里是相当的不痛快,不就是个村长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行了!”杨丰年想哪出一些威严来,可他现在的这幅样子未免有些可笑了。“我还没死了!轮不到你们来指挥这个家!”
“爹~两个女人的话你别听!只是我们现在在大杨村也是不怎么好混呀!”杨丰年的大儿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