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的给的理由确实够充分,就只因为尚云鹏是他的儿子,所以要留下。事实上这个理由好像也确实足够了。
而事实上不管他的理由够不够充分,只要他想留下,那我们就必须得留下了,因为这里他说了算。尚云鹏再是勇猛,也不可能带着我冲出亲王府,飞过海洋回华夏。
为了防止我们再次出跑,亲王直接没收了我们的护照,这样我们要想出境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我和尚云鹏坐在房间里,相互瞪着对方,都是一脸的无奈。
尚云鹏站起来踱了两步,又坐下,然后又站起来。然后又坐下,
“拜托你别这样站起来又坐下,好不好,弄得我眼都花了。”我说。
“从一开始我们的策略就错了。”尚云鹏说。
“什么意思?”我说。
“你想啊,当一个普通人突然变成王室成员的时候,大多数的人都应该是欣喜若狂的对不对?”尚云鹏说。
“对,可是你和他们不一样啊,你完全不感兴趣,我有什么办法?”我说。
“所以这就是策略上的错误,从一开始就和他们对上了,他们能不防吗?我们要是有远见一些,早些时候就表现出小羊羔般的温顺,那他们就不会防着我们了,那我们今天也许就成功走掉了。”尚云鹏说。
“可是,你自己倒是看看,你身上哪有一丁点的小羊羔的温顺气质?你像一块铁一样的立在那里,有这样的小羊羔吗?如果你装得非常的温顺,那人家也不信好不好?”我说。
尚云鹏想了想,“可是我们是真的失策了,我至少表现得配合一些的,这样他们至少会放松警惕,现在搞成这样的对抗状态,我们要想回去那简直就是不可能了。”
“咦,不是有一句话说的亡羊补牢么,我们现在再采取这样的战术也不晚啊,你可以从现在开始装得温顺,然后获得他们的信任,等他们完全放松下来,我们再找机会逃走不也是一样的吗?”我问。
他点了点头,“这样说倒也有些道理,只是我要如何才能把自己装得像更听话一些?我好像做不来这样的事。”
“你做得来的,你都不需要怎么表演,你只要按照你本身的身份来表现就行了,最好的表演不就是本色演出嘛。”我说。
“那行,我那就假装答应同意他们的以后继承这个位置,等他们慢慢放松警惕,我们再想办法拿回我们的护照,这样我们就可以回去了。”尚云鹏说。
“但是有一件事你不能答应,你不能答应加入文国籍,不然后华夏那边的你的国籍就没了,到时就麻烦了。”我说。
“行,那我就说我在华夏还有一些财产和事情需要处理,暂时不想变更国籍就行了,我只要肯听他们的话,这样的要求他们应该会答应。”尚云鹏说。
正和尚云鹏说着话,这时总管进来了,“骆小姐,夫人请您过去一下。”
“夫人叫要叫濛濛干什么?她不会责罚濛濛吧?”尚云鹏说。
“这我就不知道了,夫人的事,我也不敢多问,不过应该不会吧,夫人也不会随意责罚下人的。”总管说。
“你说什么?下人?你说谁是下人?原来你们把我当成你们家的下人?”我说。
黄总管也觉得失言,“对不起,是我说错了,您是小姐,又怎么可能会是下人,我的本意是说夫人不会随意责罚后辈,只是我一时情急说错了。”
“好吧,我就去见夫人,我倒要看看,我是怎么就变成了下人的。”我站起来说。
“濛濛,我和你一起去,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尚云鹏也跟着站了起来。
“你不用去,我自己一个人去就行了,我也不信谁能欺负我。”我说。
跟着黄总管来到一个很大的房间,夫人正在把玩一串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