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二人引本部兵马速速清扫战场,反抗者一律格杀勿论;放下抵抗者,尽收俘虏。”宗保吩咐道。
“诺!”韩孙、孟凡接令而去。
宗保又吩咐张继:“速速派人告知宣高将军,我军大获全胜,正在打扫战场!”
“是!”
……
且说公孙康、公孙止兄弟带着残兵败将逃回东莱城。
柳毅清点了残余兵力,六七万大军仅余两万五千人左右。
“速速派人回辽东,请王上发兵增援!”公孙康一回到东莱城,立刻叫嚣的说道。
柳毅立刻起草文书,大意写道:
刘备兵马远非曹丞相所言,而是兵精将猛,战将如云。我军悍将公孙公义被其神射手暗算致死,其趁雨夜袭击我军营地,致我军一败涂地,折损兵马三万余,战将数十员。久战否?若是久战,主公当速速发兵援之。
公孙康看也不看,直接派人送了出去。
求援书信是送了出去,可是眼下敌军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定然会集重兵攻来。柳毅向公孙康献策:“公子,当速速使人征集粮草,发动群众协助守城。”
公孙康点点头,遂对公孙止说道:“这件事便交给你了!下去准备吧!”
“诺!”公孙止唯唯诺诺的答应着,退了出去。
哎!本以为凭借着宗族关系,投靠他们会有一个好的发展。哪知道竟然惹来了这样一尊瘟神!
征集粮草倒是好办!
若是发动群众协助守城,恐怕就要有些困难了!谁不知道刘玄德天下有名的仁德之士,岂会用心帮助守城?
想着,公孙止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哎!公义倒是轻松走了,可苦了哥哥我!”
“叔义何必自扰呢?”忽然身后响起王烈的声音。
“王公,莫要取笑!某正烦恼!”公孙止见王烈过来,赶紧求教,“汝可有办法教我?”
王烈一笑,言道:“汝与王上同出一脉,玄德公一派岂会容你?汝自当用心才是。公子所言,一为粮草,一为百姓。公可先筹粮草,吾去替公谋取百姓,如何?”
见王烈答应帮忙,公孙止甚喜,遂请王烈回府饮酒。
打扫战场结束,天色已经大亮,韩孙、孟凡二人回到中军大帐,见到主将臧霸端坐在帅案后面,宗保等人皆列两侧,赶紧施礼。
“见过将军。”韩孙、孟凡见礼说道。
“二位将军辛苦了。有何收获?”臧霸问道。
韩孙看了一眼孟凡,遂言道:“禀将军,此战共斩杀敌人一万三千七百二十五人,其中包括千人部司马十人;俘获敌军士兵一万一千三百四十九人,其中千人部司马九人。斩获敌军粮草库一座,粮草数量未曾清数。”
“元义,汝等可是立下大功。某定在功劳簿上为你们等记上一笔!不过,我军损失如何?”臧霸又问道。
孟凡答言:“回禀将军,我军折损三千九百八十五人,包括军司马三人、军侯十人;受伤者四千七百七十人,包括军司马三人、军侯十一人。”
“妥善安顿伤者,厚葬亡者!”臧霸吩咐道。
韩孙、孟凡禀报之后,退到队列之中。
宗保言道:“将军,敌军所部已去一半,现今退守东莱。东莱诸县不平,我主后方不安!尚需速速发兵围剿才是!”
“元义,正如你所讲。稍时,某便引大军前往东莱;汝所部入城稍事修整,明日押运粮草再行。”臧霸交代道。
“诺!”宗保也知道自己一部经过一夜交战,士兵和将领都十分疲乏,需要休整,所以答应了下来。
臧霸大军三万多人,直逼东莱城。
按下营寨之后,臧霸部将尹礼、吴敦请战。
臧霸一笑:“敌军初败,你等邀战可不要掉以轻心!据某所知,公孙康帐前有员猛将名唤柳毅,掌中一柄长枪,勇武非常。你等可要小心才是!”
尹礼、吴敦都是泰山六寇之一,臧霸的结义弟兄,与孙观三人因勇武好战,而被人合称泰山三雄;而臧霸、孙康、昌豨三人善于思考,长于布阵,故有人称其为泰山三良。因其归顺了刘备,所以没人再称他们为泰山六寇,因臧霸才干、武功远超五人,而被孤立出来,只是合称五人为泰山五将。
尹礼、吴敦似有为孙观复仇,以正泰山五将之名,故言道:“兄长放心,某等自会小心。”
一旁孙康、昌豨言道:“兄长,便令他二人去讨一阵好了!”
臧霸又叮嘱一番,才许二人两千兵马。
得了将令,尹礼、吴敦纵马来到东莱城前。
吴敦对尹礼言道:“五弟,汝在此压阵,待我讨那柳毅下来一战!”
这泰山六将重聚泰山之后,臧霸感其救父之恩,遂提议,便义结金兰。臧霸居长,孙康次之,昌豨排三,吴敦为四,尹礼第五,孙观最小。
所以吴敦称呼尹礼为五弟。
“哥哥小心!”尹礼叮嘱道。
却看吴敦纵马来到城下百码之外,高声喝喊:“城上人听真,某乃左将军帐前裨将吴敦是也!久闻辽东柳毅是个人物,今日特来邀战!速速禀报,唤他来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