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帅本来以为一件很小的事情,江南笙的老婆向他行贿这件事情,一查就很容易查清楚,却没想到,事情的展大大的超出他的预料。
金帅现,这几天同事们看他的眼光都有些变了,一些本来非常要好的朋友,现在故意与他保持了距离。一些谣言也在释委大院里传开了:金帅接受了一个贪官老婆的贿赂,马上就要被双规了!更多的人是为金帅感到惋惜,这么一个聪明的小伙子,就因为十万块钱,葬送了自己的大好前途,真是太不值得了。
第二天上午,金帅正在秘书室整理着文件,纪委副书记何伟农打来一个电话:“金秘书,请你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
金帅此时已经猜到,何伟农打这个电话来,并不是为了工作上的事情,如果他要和李景林商量工作,一般情况下都会亲自过来,即便是送文件,也都是通过秘书。
“何伟农找我会有什么事呢”金帅心里嘀咕着,敲开了李景民办公室的门:“李书记,何副书记打电话让我过去一下。”
李景林放下了手中的笔,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金帅,“噢,伟农同志请你去,那你就去呗,叙啊,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能主动的向组织上说明问题,还是对的,要相信组织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要记住实事求是这四个字。”
何伟糯金帅时的表情很严肃,不仅没有往日那种热情,反而还带一丝审训犯人的意思:“金帅同志,今天我找你来就是想和你谈一谈,关于付春柳给你的十万块钱银行卡的问题。”
“何书记,对于这个问题,我已经主动向第三纪检室主任卢钊存同志说明了,卢主任当时也安排了两个同事对这件事情进行调查。”
“金帅同志,很显然你说的这件事情存在着太多的巧合,你用什么来证明这张银行卡是付春柳的女儿偷偷塞到你口袋的?”
金帅想了又想,摇了摇头:“我无法证明,不过当时纠风办黄副主任也在场。”
何伟农抬起头来,注视着金帅,眼镜片在灯光的照耀下一闪闪的:“金帅同志,我说的巧合也包括这方面。黄副主任讲过他当时确实在场,但是,他也没有现付春柳的女儿向你的口袋放银行卡,你又怎么能证明,你不是向付春柳索贿,在你的宿舍收到这张银行卡的呢?你认为我们能够相信你的话吗?一个十一岁的小姑娘,她会有这么多的心计吗?”
金帅明白了,最糟糕的情况出现了,看来有些人是一定要置自己于死地了。
也许付春柳认为,偷偷塞给金帅一张银行卡,能够让他在江南笙的案子上说几句话,后来看到金帅一直没有动,感到受了骗,这才把金帅给死死的咬住了。
这也是官场的一个潜规则,收了别人的钱就要帮人家办事,不办事就不要收钱,如果一但收了钱又不办事,送钱的这个人,是绝对不会轻易罢休的,一定会想尽办法收回这笔钱,或者是对收钱这个人进行报复。
如果遇到一个大官,送钱的这个人也许会忍气吞声不敢讲出去,但金帅只是一个副科级的小秘书,虽然他是李景林的红人,但也仅仅是红人而已,他本人手上并没有掌握多大的权力,这个时候付春柳自然是不肯放过金帅了。老公被抓进去,眼看就要被判刑了,送给金帅的钱也没起半点作用,一种屈辱感促使她,要与金帅来个同归于尽了。
何伟农讲的这邪也很有道理,让金帅也无法反驳,付春柳一开始找到金帅的时候,只有她们三个人,没有任何旁证。即便是在饭堂吃饭时,在黄副主任面前,他也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因为黄副主任也没有看到,付春柳的女儿偷偷地向金帅的口袋里塞银行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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