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冰儿也猜到了这件事情是谁在背后捣鬼,这一手可是真够阴险的。如果山前村的姑娘不参加这次活动,先可以严重打击金帅的威信。第二,基地的老兵如果知道了这种情况,他们对水源的修复工程就不会那么热心了,甚至还有可能会停顿下来,那样一来,岛上的小河里的水也就遥遥无期了。第三,有些人还可以利用这件事情,破坏大山岛乡与基地之间的关系,让两者之间加深矛盾。第四,金帅提出的经济展规划也就成了一句空话,让金帅在岛上一件事也办不成。
樊冰儿越想越觉得可怕,但看到金帅胸有成竹的样子,也就放心了。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樊冰儿对金帅是非常佩服,她知道这个年轻的乡党委书记主意非常多,也一定有办法解决眼前这个问题的。
“金书记,要不要通知一下宓挺山同志?”
“呵呵,宓挺山现在还是乡党委委员、村支部书记,当然要通知他了。你去忙你的,这件事情我会处理,我只有一个要求,一定要组织起一百个姑娘参加这次活动,具体的事情你看着办,我会全力以赴支持你。”
樊冰儿走了出去,金帅想了想,拿起了电话:“请给我要山前村书记宓挺山的家里。”
电话不一会就传出了一个女孩的声音:“你是谁啊?”
“我是乡里的,要找宓挺山同志听电话。”
“哦,我爸爸出去了,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吗?”
“你现在马上去找到他,就说乡里有个姓金的请他来一下,如果半个小时之内赶不到,那他就不要来了。”
不到半个小时,宓挺山开着摩托车急火火的跑来了,走进金帅的办公室,大咧咧的说道:“金书记,听我女儿说你让我半个小时之内上来,有什么急事吗?”
金帅没有理他,关好了办公室的门,然后指了指办公桌前的椅子:“你先坐吧。”
看到金帅的脸色很严肃,宓挺山心里也打起了鼓,他知道金书记今天找自己来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宓挺山同志,听说你们村里的女孩不想参加这次活动了?”
宓挺山眨巴眨巴眼睛,一副很糊涂的样子:“没有啊,报名的时候大家都很踊跃,有的人因为参加不上,还找上门骂了我一顿。”
“看来你这个村支书有些不称职啊,这么大的事你能不知道?”
宓挺山指天誓:“金书记,我真不知道这件事情,如果我知道的话,早就来向你报告了。”
“那就好,现在村里的女孩都说她们要嫁的是一些四五十岁的老头子,还说部队的那些老兵身体都有病有残疾,如果说这是老百姓之间的传言,我们可以不予理会,解释清楚就可以了,但要是有人故意造谣生事,我也是绝对不会客气的。”
“金书记,村里的情况就是这样,那些老娘们凑在一起整天东家长西家短的,没有的事她们也能说得活灵活现的,这一定是一些流言蜚语,我们完全可以把它当成是有人在放屁。”
金帅瞅了瞅宓挺山,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恐怕问题不是那么简单吧,你知道这些流言蜚语会产生什么严重后果吗?”
金帅脸色一板厉声说道:“这是有人在破坏军民团结,挑拨军地关系,从而达到打击乡党委的威信,阻挠乡党委制定的经济展规划的实行,确切的说是在反对改革开放!”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