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般的小气，朕自己倒好了。”说着都摄琛抓过祁渃汐眼前的茶壶，自个倒起茶来。

看着都摄琛娴熟的倒茶方式，祁渃汐惊呆了，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误解了都摄琛。

不知是惭愧还是愧疚，祁渃汐既然低下了头。

一向善于察言观色的都摄琛，既没察觉到，反倒直接说起了深夜来找祁渃汐的原因：“朕明天就会前往龙域国，朕来，是想跟你说一声。”

听闻都摄琛的话，祁渃汐不是以一秒钟的时间猛抬头，而是头低得更低了。

“怎么不说话？”都摄琛用中指的关节敲了敲桌子。

“你都说过多少次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不就是在暗指我活该吗？”祁渃汐说着抬起头，傻笑起来，继续道：“每一次见面都要挑起我的愤怒，你是觉得我好欺负还是觉得这里的地盘是你的所以可以任意让你羞辱？”

第一次，他看到祁渃汐在说话间红了眼眶，第一次，他感觉他的心也是可以打开门的，第一次，他自省自己是不是真的不应该？

“明天，起早点，朕带你去龙域国，见慕容瑾。”都摄琛看着祁渃汐发红的眼眶，语气不温不火道。

祁渃汐那隐藏于眼眶内的泪水差点流出，在听完都摄琛的话后，她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他方才所说的是因为看到她伤心的模样才突然决定的还是早已在心中盘算好什么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