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老子一定要把那个贱人抓起来蹂虐一番,才能够消除我的心中之恨。”刘旭怒吼着,口沫喷溅四飞,显然他的心情已经到了怒火的顶端了。
只见他在走动之际,十分的不方便,姿势显得很是怪异,再一细看,对方的胯部区域好像有些鼓起,貌似在里面塞着什么东西似的,鼓鼓的,准确的说,应该是包裹着什么东西。
“对了……医生说你的身体不能够‘剧烈’运动,还是先休息一下,待会婚礼就要举行了……,不要让别人看笑话。”中年男人毫无表情的淡然说道。这是刘旭的二叔刘进。
“笑话!哈哈哈……笑话,二叔,你觉得我现在裤裆里挺着一个这么个玩样,还不够丢脸吗?还不是笑话吗?”刘旭大声吼了起来,只见他挺了一下胯部,在长长的礼服下摆处,裆部高高隆起,这是应要求,把包扎的位置,稍微挪移了下。
“……”刘进的嘴角顿时微微抽搐了起来,说实话,他打从见到自己的侄子时,他就想要笑了,但是一直苦苦憋着。
但是此时他的微妙表情还是被自己的侄子刘旭给捕捉到了,顿时额头的青筋又暴跳了几条。连自己的二叔都这般表现,他可想而知待会走入婚礼现场,还不知道要忍受多少目光的嘲笑呢!
这一切都是拜那个可恶的贱女人所赐,一想到那个女人待会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还要强装笑颜,刘旭顿时一股怒火忍不住往上直冒,直烧颅顶。
我一定要把那个贱女人抓回去,我要把她调教成最夏流最卑贱的奴隶。刘旭阴狠的想着,恨不得现在就立刻冲到上次那个房间内,把那个正穿戴着无比诱惑的女人给抓回去,进行最深入的调教。
但是就在那边无比怨恨的咒怨着的时候,这边新娘房中也是一片凝重的氛围,只见此时原本恢复阳光气息的楚楚重新变得沉默了,她的心揪紧着,再过一个小时,她就要在父亲的指令下,嫁给那个她不喜欢的人,而她的白马王子还会不会出现呢?
此时位于她身后的刘诗诗身穿着一条浅绿色的修身长裙,这是临时换替的,上次被撕烂的长裙已经被她给扔了,她连那畜生碰过的衣服都觉得恶心。
跟楚楚同样起伏的心情,她的内心一样揪紧着,不断的期盼着下一个推开房门的人会是自己心目中所渴望见到的男人,但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了,直到这时,她不禁有些绝望了。
那个男人不会来了吗?为什么?难道就愿意这么看着楚楚落入魔掌,过着像地狱一般的生活吗?
刘诗诗整个身心都在牵挂着楚楚,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安危其实已经是一个问题了,刘旭正在安排人员,想要对刘诗诗不利,她并没有想及对方的报复。
“妈,萧哥哥是不是不会来了?”楚楚落寞的小身影倒映在镜面上,是那么的瘦弱跟楚楚可怜,让身后的刘诗诗忍不住上前轻拥着她,细声的呵护着:“小傻瓜,还没到最后的时刻,我们都不应该放弃希望,可能现在小萧正在赶过来呢!是吧!我们一起坚持到最后的一秒,不要放弃,知道吗?”
“嗯嗯!”楚楚在刘诗诗的鼓励下,总算是重新振奋了一下精神,把目光投向了此时天气有些灰暗的海面,跟自己现在的心情一样。
叩叩叩……
突然就在两母女相互安慰的时候,从门外传来了一阵清脆的扣响声,只见随即房门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身形挺拔,欧洲面孔的中年绅士,正是那个让刘诗诗恨得牙痒痒的邦德管家。
“邦德!”楚楚微微的抿嘴笑了一下。
“小姐,你真漂亮,跟你的母亲一样!”邦德衷心的赞美着,同时朝一旁的刘诗诗点头躬身道:“您也一样,美丽的夫人。”
刘诗诗瞥了他一眼,挺了挺饱满的上围,脸色一片淡漠的神情,仿佛还在为上次对方卖关子的事情有些芥蒂,或者应该说从一开始就有芥蒂了。
邦德对刘诗诗的表现毫不在意,只见他来到楚楚的身旁,细心的帮她整理着婚纱,那副神情,就好像出嫁的楚楚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闺女一般。
而正如他所表现的,邦德一直都是楚楚当初自己女儿一般疼爱,甚至是比楚楚的父亲还要关心她,而他此时完全能够懂得她的心情,可是这次是关系到楚楚父亲,他只能遵循她父亲的意愿。
“邦德管家,如果我不在了,你会伤心吗?”
突然这个时候,呆坐在梳妆台前的楚楚诺诺的开口说道,那副神情就好像是在询问最后离开时亲人的感受。
话音刚落,邦德正在帮楚楚整理裙摆的手掌顿时一紧,身体更是一下子僵硬住了,同时一直保持着绅士风度的淡然表情也同时深深的皱紧了眉头,似乎陷入了内心深处的挣扎之中,终于他缓缓的疏解开了紧缩的眉头,站起身来轻轻的搂抱了一下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