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宝嘿然一笑,他儿子吴尊站在一旁,他对张恪始终说不清的有种畏惧,之前可以说是给张恪辛辣的手段与背后的家势所唬住,潜移默化之下,倒认为这类人就算年纪轻轻,光彩也不会有丝毫的减弱,看着他给丁槐、苏津东他们簇拥着走过来,心里很是羡慕,站在一旁,讨好的笑了笑,也不会没有分寸的乱说话。
吴天宝指着外面的工地说:“恪少,这外面你可以帮我们催老邵抓紧时间,不要我里面都收拾停当了,还要等他的时间。”
张恪笑着说:“你跟老邵不是比我还熟,你直接打电话给他,看他有没有空,我解释些朋友给他认识。”
“恪少唤他,他没空也得过来。”吴天宝马上给邵至刚打电话,见儿子不待他吩咐,就唤人过去搬凳子过来,笑着说,“这地方哪里是聊天的地方,站在这里都要缩着身子,要是坐下来,还是紧听着牙齿打架?”不管怎么说,吴天宝觉得儿子这些天开始知道学好了,不再漫不经心在市里瞎混,知道跟着到工地上学些东西,刚刚学有些笨手笨脚,但吴天宝甚感安慰啊,可比每天只晓得跟他伸手要钱好多了。
刘明辉却比邵至刚先赶了回来,他陪益隆镇领导吃过饭就赶回来,他对张恪说:“那个副镇长私下里对我们不压价的行为很是不满意,还暗示他至少可以帮忙往下压二十万……”
张恪撇了撇嘴,压着心里厌恶,天下自然没有免费有午餐,这个副镇长暗示帮着压价,自然是希望这边能提供丰厚的回报,张恪心里想:压价二十万,他大概希望能有十万装进他个人的腰包吧?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问刘明辉:“他会不会代表其他人说这话?”
张恪自然不会为了区区十万二十万就坏了自己的原则,但是也防止小人难缠,日后毕竟是在益隆镇的地盘上干事。
“不是很清楚,”刘明辉摇摇头,说道,“我也就担心这一点。”
“好吧,我知道了,这件事你就当没生过,益隆镇的领导,你稍微表示一下,我会请宋培明出下面。”张恪无奈的笑了笑,“还是按照益隆镇的开价来做,这项目能成功就不在乎一二十万的小钱,没必要为了这些小利,肥了这些蛀虫,更不能坏了自己的原则;另外,一下子拿一百五十万出来,手头会有些紧,要求益隆镇允许我们分四次将款子付清……”
宋培明出面,就算这个副镇长代表其他人说这话,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些人就算贪婪到极点也不敢肆无忌惮的张口,他们或许会考想到这面已经打通宋培明的关系,他们有几个胆子跟宋培明分食吃?
当然一定的表示也需要的,以会还要益隆镇配合好工作才行。
“既然请宋区出面说项,那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只是这个副镇长做了些暗示而已。”刘明辉点点头,这次是以越秀公司的名义办事,越秀公司的名头看上去没有锦湖响亮,但是与锦湖实际上是同源一体的,越秀与锦湖之间具体的股权分配,就不是他能关心的事情。张恪说这些话,倒是表明锦湖以及越秀以后的立场,刘明辉虽然有些不以为然,但是想到锦湖背后的背景,确实没有必要敷衍这些跳梁小丑。
张恪没有让这小小的插曲所干忧,邵至刚赶过来之后,解释他跟苏津东以及其他两名技术工程师认识,之前丁槐在海州呆过一段时间,跟邵至刚虽然不熟悉,但也算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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