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澜冷笑,还是那样鄙夷的目光,“原来……为达目的,你真的是什么都肯做!”进去。
心语十指收紧,“不要忘了你们答应我的事!”僵直着身子,头也不回出去。
“嘭”房门重重关上,那一声像是打在她心上。一口气跑出酒店,漫无目的沿着街道往前走,突然觉得好孤独好迷茫,好像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颊边微微有些冰凉,一摸,才知道原来是自己不知何时流泪了,干嘛要流泪?因为自己出卖了人格?还是因为……感觉好难过,难过得心痛起来。
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她累得走不动了,拦了辆的士,回到古堡。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回这里,也许,只是为了最后再看一眼满院的紫腾花。
进去,很意外的,古堡漆黑一片,竟没有一丝灯光。
从衣袋里拿出水晶脚链,这个……她没有资格拥有,进屋,摸索着上楼,对于这里她已经非常熟悉,即使不开灯,她也能找到他的房间。
缓缓推开房间门,将手链放下,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可以算了吗?”身后,阴沉的男声和着清冷的夜色,吓得心语打了个寒噤,旋即回头,“啪”灯在这一刻打亮,很刺眼,心语下意识抬手挡住眼睛。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腕上感到生生地疼,叫一股狠绝的力量拉扯,落入坚实的怀抱。
惊愕瞪大眼睛望着眼前这个满脸阴骘的男人,森冷的眸紧紧凝视她,隐隐伤意。
“你……你怎么会……”
顾天承一手扼住她手腕,一手掌着她的后脑压向自己,薄唇狠狠印上女孩儿的,不像是吻,确切地说,是咬,携带着积压的怒气,惩罚的意味浓重。
心语惊慌着挣扎。
腕上的力道加重,心语痛得拧紧秀眉,直觉,筋骨要被他捏碎。
“你就这么厌恶我,这么想离开我?”
心语疼得脸惨白,别开脸,脱离他的唇,艰难开口:“我现在还能选择厌恶还是喜欢吗?你留我在身边,不过是为了满足你‘胜利’的虚荣心,或者说是你用来泄浴的‘工具!”既然他已经发现,她还有什么好做戏的,横坚是一‘死’!
顾天承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对自己,“颜心语,我再问你一遍,在你心里真的是这样看我的?”幽深的眸底有深深的绝望。
“是!”她答得干脆决绝,一如她为了顾少卿赶他走那次一样!
心感觉被人硬生生撕裂开,痛到极致,他望着她,是那种悲戚而落寞的眼神。
“泄-欲-工-具!”一字一顿,语气阴沉的让心语害怕。
豁然抱起她,重重摔到床上,欺上身来制住她,他的身体滚烫似火,几乎灼伤她欺霜塞雪的肌肤,唇却冷得像冰一样。
强烈的恐惧涨满心房,“不要――”心语惊恐摆着头,灵动的眼睛里已蓄积了屈辱的泪。
顾天承手嘴角勾起冷笑,心早已痛得不能自抑,“我会让你看看什么是泄欲‘工具!”
泪奔涌而出,浸湿了床单,她害怕,想叫,想哀求……还不及出声,唇已经被他覆上。
一手扣住她双腕于头顶,另一手到她衣服里抚上她,厚实的指毫无预兆的攻占着,她痛得绻起腿躲避,恐惧、惊慌、羞辱直压得她喘不上气……
“咝”布帛破裂的声音破划夜的寂静,残忍却暧昧……
大手停留在一个位置,面无表情的使力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