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在花城也算是一等的大家族。花家新一代的家主名叫花池达,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据说花家背,景深厚,不仅在上面有人,就连距离花市不算太远的金三角都有靠山。
花家以前是做花卉生意的,但自从花池达和金三角的大枭勾上关心以后,花家便把家族生意的重心从花卉生意上挪开,专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买卖,但明面上却是一个房地产开发商。
花雀是花池达的独生子,平常没事,仗着自己家的势力,在花城为非作歹,因为他不仅嚣张并且还极其没有脑子,大事不敢惹,小事天天惹,全等着他老爸给他擦屁,股。,于是花城人便给他取了个外号——花猪头。
而当花家大少花雀在外面挨了打回到家的时候,花池达正在陪着一个贵宾说话。
“爹,你可要替你儿子报仇啊,你儿子都快被人打死啦!”花雀在大厅外,不顾家奴的阻拦,一把推开大厅的门,哭着说道。
“混帐,没见我正有要紧事,谁让你随便进来的?”花池达冲着自己儿子吼道。眼前的花池达一身休闲装扮,约莫五十岁左右,肥胖的身材,一双小眼睛。
“爹,您不给我报仇您儿子我就这辈子可就完蛋啦!”花雀不顾自己父亲的怒骂,扑倒在地上哭嚎。
花池达发过火之后,再看看自己儿子,确实是被打的不轻,脸上青紫肿的老大一片,身上更是衣衫褴褛,上衣xiong口处两个脚印印在衣服上。
小乐消了火,花池达才对身边的那人拱拱手,略带歉意的说道:“松国先生,不好意思,小儿子太调皮,让您见笑了。”
“没事,年轻人嘛,有点脾气也是好的。”那松国看看地上的花雀笑笑说道。
花池达得到那松国的谅解,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地上的小儿子花雀问道:“谁把你打成这样?”
“我不认识,我中午正在吃饭,那小子就突然过来把我打了一顿。”花雀哭的鼻子一把泪一把说道。
自己的儿子什么秉性花池达自然是知道的,平成没事干,就知道出去随便调,戏小姑娘,不过花池达只有这一个儿子,历来娇生惯养惯了,以前他也经常出去惹是生非,早也见怪不怪了,大不了事后陪人家一些钱也就了事,但可从来没有人敢打花雀,再说在花城,花池达相信没人有这个胆子。
平常自己都不舍得mo他一指头,现在却被别人打一顿,花池达顿时火大。冲着那花雀厉声问道:“谁打的你?”
在花池达看来,无论是谁的错,我们是谁打了自己儿子,都不能随便了事。
“我不认识,就是两个年轻人,年龄都不是很大,一个二十三四岁,一个二十七八岁。”花雀不愧是花城的‘花猪头’,连对方相貌都说不清楚。
“他们现在在哪里?”花池达问道。
“我让墩子监视他们去了,听墩子说那两人去了西郊的一个办公大院,那边有人把手,进不去,我就让墩子他们在那个办公大院门口等着他们出来。”花雀说道。
西郊的一个办公大院儿?
花池达顿时无语。
想了片刻,立马明白过来,西郊唯一的一个大院不正是部队的分区大院儿?
想明白过来,那花池达顿时怒不可遏,冲着花雀吼道:“你惹事也不长长脑子,部队的人你也敢惹?”
“我哪知道那人是什么部队的,我以为就是一个小瘪三,还是他们欺负我在先,哪有挨打不还手的。”花雀顿时委屈道。
“哼……就算是部队的人那又怎样?欺负了我儿子,我就要让他们加倍的还回来。”花池达思索片刻,恨声说道。
说完,转头又对那个身旁的松国先生说道:“松国先生先在家里住两天,这两天我便安排人将宋国先生送出境。”
那松国先生朝花池达拱拱手,“那就先谢谢花先生了。”说完便提起身旁的手提箱随着花池达的家人走出屋门。
那花池达看着自己这个满身伤痕累累的儿子,思考片刻,对着门外道:“叫连雄和马广进来。”
不多时,两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走到庭前。
“你现在随着少爷找那个欺负少爷的人,我要你将他手脚给我打断了扔到山里喂野狼。”那花池达冲着那连雄说道。
“好,不过老爷,我刚刚听墩子说那人好像是部队的,您是不是再考虑考虑?”连雄看着花池达说道。
“不用考虑,别说他是部队的,就是天皇老子欺负了我儿子都不行。”花池达极为豪迈的说道。
“好,我这就去办。”
……
高翔将袁灵儿安排在小院一角的一个女子训练营之后,便匆匆离开,说是有重要事情下去布置。
高翔给袁灵儿安排在一个单间,不同于其他女子队员一样住的是集体宿舍,骆阳知道高翔是怕袁灵儿窃取什么机密,自然也能够理解,不过这样也好,袁灵儿可以有自己的私人空间。
骆阳在帮袁灵儿时候的间隙,将自己的九九合一法教给了袁灵儿,并且告诉袁灵儿要每天勤加练习,不能偷懒,袁灵儿自然乖巧的答应。
将袁灵儿安顿好,吃过晚饭,骆阳便信步走出袁灵儿宿舍。他准备出去给袁灵儿买一些生活用品,毕竟一个女孩子家要用很多私人用品,若是让她自己出去买,骆阳又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