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寻却没他那么好的耐性,但这些事,他不让自己插手,她也懒得打听太多,只咕哝说:“你不跟我讲,当我自己打听不出来吗?八妹,你把我的披风拿来,有好些日子没见到姚大人了,我去看看他!”
八妹“哦”了一声,那眼却瞧着龙天若,龙天若苦着脸道:“小僵尸,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找个事做,心里就没那么慌!”沈千寻答得坦白。
“你不相信我?”龙天若看着他。
“这世间的事,从来没有绝对,皇室的变数更多!”沈千寻回。
“好吧!”龙天若轻叹,“你别去找姚启善了,他很忙,你等一下,我马上给你答案!”
他说完转身走了出去,不多时,又跑回来,笑道:“别说,还真有人命案!你若是能断了这案子,这京城里的人肯定又能拿你当菩萨供着!”
“嗯?”沈千寻扯扯耳朵,说:“讲!”
“最近京城里好像来了采花大盗!”龙天若想了想,又说:“不对不对,不能这样说,应该说,这京城里,一直有一个隐形的采花大盗!新近又做了一桩案子!他把新任太守余刚的儿媳妇给祸害了!”
“太守他也敢动?”沈千寻摇头,“果然是个有胆色的!余刚这名儿有点熟,可是原先任京兆尹的那一位?”
“是!”龙天若点头,“后来龙从文调任京兆尹,他便去做了太守!”
“那他的儿媳……岂不是是余雷余公子的妻子?”
“那是自然!”龙天若说,“他这妻子刚过门不久,至多不超一个月,听说家是外地的,余雷在外游学,看中了便八抬大轿娶回家来,他那妻子生得十分美貌,人见人夸,比你那个妹妹沈千碧还要俊俏,小夫妻恩恩爱爱,好得蜜里调油,谁承想会出这种事?我听阿痴说,这会儿正要寻死上吊呢!”
“倒是个情种!”沈千寻轻叹,“那妻子怎么样了?是被人糟蹋了,还是杀了?”
龙天若耸肩:“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那怎么知道被采花贼祸害了?”沈千寻追问。
“我刚刚说过,这个采花贼在京城隐匿已久,他的一些作案习惯,京城人也都熟悉了,他劫色时有个爱好!他……”
龙天若看了看沈千寻,欲言又止,沈千寻皱眉:“你怎么还扭扭捏捏的?有什么不好讲吗?”
“采花嘛,你懂的!”龙天若瞄了她一眼,见她一脸云淡风轻,这才说:“他劫色时喜欢把那女的衣服扒个精光后抱走,每次事,那香闺中都会留下女子的贴身衣物,而这些女子失踪之后,隔几日,会有女子的裸身画像送至当事人府上,余雷已接到妻子的画像,岂能不痛不欲生?”
“还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沈千寻慨叹,“这采花贼做得真是……他这是算是通知死讯吗?”
“自然!”龙天若面现不忍,叹道:“那画像之上的女子,一看便知是死人了,采花贼的画功不错,连身上的伤痕都画得清晰异常!”
“变态!”沈千寻咬牙,“这人肯定是个大变态!迄今为止,有多少女子遇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