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轸长的人高马大,而且又会逢迎,加上又是凉州派系的将领,于是就与段夫人给勾搭上了,段夫人虽然面不少,但对于英武帅气的胡轸,却是格外喜爱,故常常在董卓面前提携。
折损两万大军,失去成皋城,这事要是论起来,足以够得上砍头的大罪。为了给自己辩护,胡轸跑到段夫人府邸,先是一番哭诉,最后又诬告虎牢关守将虎贲中郎将吕布见死不救,致使成皋陷落。
对于吕布,段夫人也是颇为垂涎的,奈何这段夫人虽然手段不凡,但长相却是不敢恭维,头大脸胖,小眼浓眉,那腰肢就像个水桶似得,这样的容貌,也就胡轸这样绣花枕头趋之若鹜。
相貌堂堂的吕布自是不屑入幕,这样一来二去,自是惹得段夫人对吕布颇为恼恨,奈何父亲董卓眼下对吕布依仗甚重,她虽然恼恨,却也无能为力。
此女能够获得董卓喜爱,自然不是像她表面那样无脑,相反这段夫人还相当精明,胡轸的哭诉,她一听就知道其中定然推托大于事实,但这些对于她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借这个机会,好好的威胁一下那个吕布,让那个高傲的家伙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只要一想到吕布那刀削的俊脸,以及魁梧的身姿,这个****就不由有种身体酥麻之感。
段夫人来到皇宫时,董卓正在脾气,近来他的脾气已经越来越大,肥胖的身体竟然瘦了一圈。
就在刚刚,他拼命撕裂了两名舞姬的衣裙,看着那一具具光滑鲜嫩的佳人在面前,而他却无处下手的痛楚时,他的心灵不由的扭曲了起来。
拿起马鞭的他,狠狠的抽打着那几个舞姬,看着那鲜红的血迹从舞姬光滑的肌肤溢出时,他竟然充满了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瘫坐在地上的董卓,伸手再次摸过裤裆那断根,看着倒在地上伤痕累累的舞姬,表情狰狞的吼道:“滚,都给老子滚出去。”
“败了,又败了,这等无用之辈,留之何用?”当董卓听到女儿传来的虎牢关军情时,原本已经平息的怒火再次冒了出来。
“父亲,关东联军势大,非力敌可取胜。再说那吕布虽然骁勇,但毕竟是外姓人,如今他手握重兵,若是反戈一击,父亲岂不是危矣?”段夫人轻轻走到董卓身后,伸手给父亲揉捏着双肩道。
“吾奉先不薄,他焉能反我?”董卓口中虽然如此说,但心中却是一惊,自从被韩烈阉割成太监后,董卓的疑心病日益剧增。
“昔日丁原对待吕布未尝不厚啊!”段夫人轻轻一叹,转移话题道:“父亲,洛阳虽好,但毕竟不是久留之地,如今关东联军虎视眈眈,实在让人难以安枕,而河东白波军大势已成,你何不考虑下文优(李儒字文优)之策,及早西迁回长安呢?”
数日之前,董卓二女婿中郎将牛辅,在河东郡被白波军打的大败,三万大军损失大半,如今只得率领残军屯驻弘农港,防止白波军渡河。
这份军报传到洛阳之时,心腹谋士李儒就向董卓进言,表示一旦河东的白波军与关东联军一旦联合,那么他们就会困死在洛阳,故提出迁移百官皇帝西进长安,以关中为基地,向凉州巴蜀地区展,这样一来不但可以凭借潼关天险阻挡关东联军,也能免去后顾之忧。
对于李儒的计策,董卓当时就意动,这几日虽然没有行动,并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还抱有侥幸心理,若是吕布真的能够阻挡关东联军,那么他就自然无需迁都,但眼下看来,吕布能不能挡住关东联军还难说,甚至能不能完全信任都让他不能确信。
“此事吾已知晓了。”董卓伸手拍拍女儿的手背,起身走出了内室,这一刻的董卓,心中已然做出了迁都的决定。
虎牢关内的吕布,第二日就接到董卓的将令,并且还得到一批足够他们吃上半个月的军粮。
董卓的军令很明确,让他坚守虎牢关十天,十日之后,便可撤出虎牢关返回洛阳,传令的丞相府书佐曹掾史告辞前,对吕布低声道:“李长史(李儒时任丞相府长史)让属下转达将军,若撤退之时,敌人现追赶,可事先埋伏精锐伏击追兵,如此不但可以甩掉追兵,还可立下大功。”
吕布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代某多谢李长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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