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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4.09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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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灼热的吻,再度落下来。

衣衫褪尽,她纤弱而玲珑有致的身形呈现在他眼前,他的视线焦灼的肆无忌惮的落下。

香芷旋的脸烧得厉害,不好意思看他,更不好意思被他这样看着,又明白这是不能阻止的。

不能阻止他,却可以放任自己逃避。

她闭上眼睛。

他的唇贪恋地汲取着她口中的甜美,撩拨着她如玉的肌肤、那一方起伏的山峦。

她轻轻战栗着,不耐地扭动身形,手没个着落的时轻时重的扣住他背部。

他要分开她身形,她出于长久的害怕,瑟缩地并拢双腿。

“阿芷。”他柔声唤她。

她咬了咬唇,“嗯。”尽量放松下来,随着他心思打开身形。

他的手落下去,探索着。

她羞得怕得不行,又要并拢双腿,为时已晚。

“别怕。”他语声低柔地安抚着亲吻着她。

她的害怕,时时刻刻都在,他怎么能感受不到,只得强行克制着一再体内飙升的火焰,将那份冲动一再延缓。

她怕疼,他一直都记得。

如果不能避免,起码可以减轻。

香芷旋吸进一口气。都到这一步了,再磨蹭又有什么意义呢?随他去吧。

……

那一刻来临的时候,她猛然睁开眼睛,险些惊呼出声。

这绝对是香芷旋有生以来最坏的经历之一。

太难接纳,太疼。

对于别人微不足道的伤口、不适,对于她就是难以忍受的了。而此刻这份疼,是他硬生生地将她撕扯开来一般,并且一次次重复这残酷的行径。

她身形绷紧至僵硬的程度,摇着头,手无力地抵住他胸膛。

不行,不行。心里一再重复着,却没有说出口。

不该说出口。

袭朗见她眼中氤氲着浓浓的雾气,随时都要哭出来似的,像是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面色苍白,额头沁出了冷汗。

像是在受刑。

“阿芷……”他的手滑过她肩头、手臂,无从忽略指下细如瓷、滑如玉的舒适触感,斟酌着措辞。

“让我缓一缓。”她说,语声带着点儿哭腔。

是对自己生出了浓重的无力感。

有不怕死却怕疼的人么?

有,她就是个典型。极怒时可以拼命,平时娇气的离谱。

“算了。”他安抚地吻着她的额角,抽身退离。看她疼成这样,实在是不忍心了。不要也出不了人命。

香芷旋抿了抿唇。落在他背部的手能感受到,他出了薄薄的一层汗。

他也不好过。

她疼的难受,他忍的艰辛。

“不。”她环紧他,摇了摇头,“就今天,你说的。”也是了解自己那点儿出息,什么时候估计都是一个情形,早一些挺过去算了。

“等会儿你会哭鼻子的。”这不过浅尝,她就这样了。

“我才不哭呢。”香芷旋瞥一眼床头灯光,“把灯熄了,我……”我怎样你也看不到,说出的却是“我自在些。”

袭朗半信半疑,没动。

她痛感减缓,精气神活过来了,气鼓鼓地看着他,“这点儿心愿你都不肯迁就?不给你做衣服了。今天不要,以后也别想了。”

一下子就丢给他两个威胁。他唇畔逸出笑容,眼波柔和之际,闪着迷离妖冶的芒。

他探身熄了灯,再将她抱在怀里索吻之前,低语道:“阿芷,我喜欢你。”

香芷旋又是意外又是惊喜,双唇微启,刚要说话,他舌尖已顺势入侵。

她起初想回一句“我也喜欢你”,但是,她想,彼此口中的喜欢是有些不同的,也就作罢。

他不是因为情慾而说出的这一句,是由心而生。

她呢?能够发自心底的说出么?

之后还是不顺利。便是满心想要做成这件事,便是心里有喜悦感动充盈,身体不配合,也是无法如愿。

幸好黑暗能够将她的痛苦隐藏,幸好痛到极致时她全身失力连挣扎呼痛都不能,幸好他从头到尾的克制轻柔,甚而从头到尾都没完全抵入。

最后他的一番并不算莽撞的急促起落,让她手脚发凉,额头被冷汗浸湿。

疼的完全没了力气,她身形完全软在他身下。

袭朗抚过她额头的时候,察觉出她的异状,忙去掌灯。借着灯光,清晰地看到她小脸儿已然惨白,眼中盈着泪,却倔强地不肯掉落。

他心疼不已,“阿芷,怎样?”

她抿了抿唇,拉高被子,“冷。”

疼痛让她觉得冷,让她想将身形蜷缩起来。

“来。”他无限爱怜地把她圈在怀里。

他身上的温暖传递到她身上,让她的知觉一点点复苏。过了好一会儿,她蹙着眉动了动身形,“我要去沐浴。”

袭朗察觉出她的乏力,“不急。过会儿再说。”

“嗯。”香芷旋抬起头看着他,心情很低落,很沮丧。

她一直没有欢愉可言,他也好过不到哪儿去。

这叫个什么事儿?

“以后不会一直这样吧?”她自问自答,“不会的。一直如此的话,还有谁会嫁人。”

她想得通就好,不然麻烦可不小。他逗她:“再试试?”

她立刻慌乱地摇头,“不要。你给我一刀算了。”

袭朗的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向后游移,触感温凉。她后背也出了一层汗。这小东西一难受可真是要命,周身都有反应。

那样难受,也忍过来了。

就是为这个,才心疼。

“把心放下。”袭朗啄了啄她的唇,故意戏谑地道,“除非你求我。”

香芷旋知道他是故意这样说的,就笑,“除非我疯了。”

生动柔美的笑靥,无端透着些许脆弱,因为脸色苍白,唇色浅淡了几分。“不动你,亲一下总行吧?”他让她枕着自己右臂,左臂将她箍在怀里,吮着浸润着她的唇。

这一句,他当然不可能说到做到,亲吻绵长温柔,无限缱绻。这是她愿意享有并且沉沦的时刻,一直别扭地横在中间无所适从的手臂,随着心神放松,轻轻环住了他。

她就是这样,做什么都把动作放到很轻缓,仿佛担心吓到谁似的。

而他的手,则自有主张地握住了一侧起伏。瘦瘦的一个人,那里自是丰盈不到哪儿去,可他觉得正好。刚好一手满握。

掌心无意识地摩挲着顶端,她轻轻抽了口气,意识到了本能的反应,腾一下红了脸,要推开他的手。

仿佛之前她与他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依然羞涩得厉害。

袭朗就想着,有这样一个人每日厮守,便是没有床笫之欢,单看她这样那样别扭的反应,也足够消磨悠长岁月。

他随着她心思移开了手,却往下滑去。

她要跑的心都有了,别开脸握住他的手,有点儿无助地看着他,“别胡闹。”

“刚刚怎么不说我胡闹。”袭朗心说你是忽然失忆了不成?

“刚刚跟现在怎么一样?”两回事好不好?她有点儿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她脸色已经缓和过来,飞着两抹霞色,双唇红艳艳的。本意应该是瞪视他吧?一点儿气势都没有的,反而因为这样的眼神,眼角眉梢平添一丝妩媚。

“你是我的了。”袭朗笑着让她认清现状,“哪儿都是我的。”

“那也不准碰。”香芷旋小声嘀咕,“我要去沐浴。”说着就推他,“帮我叫水行不行?”

“行啊。”怎么能说不行呢?他一面起身穿衣,一面扬声唤在外间值夜的含笑备水。

香芷旋拥被坐起身来,拿过自己的寝衣,穿衣服时看了看他。

他已经蹬上纯白缎面裤,猿背蜂腰,身形曲线煞是悦目。

也许男女都是一样的,有些特别好看的人,似是得了上天的眷顾,从头到脚都没瑕疵。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小厨房里日夜备着热水,吩咐下去没多一会儿,丫鬟就备好了水。两个人转去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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