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圆谎都不会!”娇儿嘲笑道,“我说武功,你说肚子,这是哪里与哪里,八竿子打不着的,怎可硬拉在一起?”
“一时兴起,联想而已!”武功阿哥自知辨解无力,说话也小声。
娇儿复活了敲诈的戏剧情节道:“有人透露了天大的秘密,与吾皇性命生死攸关,此乃死罪,死过十回八回的也不算多!”娇儿说话时,还用目光去打探武功阿哥的反应!
武功阿哥收起笑容,正色道:“不可胡言乱语,汝要害为师不成?”
“岂能是害,此之为自作孽不可活!”娇儿也不愿多言。
武功阿哥自知难以挽回,只好兑现教授之责。
可娇儿比武功阿哥更会玩,他将捕快的手段与戏剧才能结合起来,冷冷地道:“大是大非面前岂敢含糊,必然要公事公办!”
武功阿哥被耍得不知如何是好,正在苦恼之时,娇儿再也稳不住了,扑哧一声笑,然后猫着腰,笑过不停,还用手指着武功阿哥。
武功阿哥正不知所措之时,娇儿道:“谁让我们是师徒呢?放你一马,不过,我有言在先,我要速成,在执行任务时一定要用得上!”
“好,依你!”武功阿哥将娇儿带到美人洞的一个岔洞口,问道,“此处可进乎?”
“不能!”娇儿指着洞壁上的文字道,“有进无出!”
武功阿哥只是觉得奇怪,禁止便是禁止,奈何用“无出”?他的本事和傲慢引发了好奇心,他拔腿便往洞中迈去,而娇儿眼疾手快,将他往后推了一把,轻声斥道:“为何?”
武功阿哥不服气:“看看又何妨?为何会无出,是武功不够,打不出来,像少林寺的十八罗汉阵那样?还是其中凶险,豺狼成群,虎豹当道,有去无回?”
娇儿摇头道:“未可知也!自小便没有听说有人进去过!”
武功阿哥天不怕地不怕的秉性使然,他神秘地向娇儿微笑道:“吾偏不信邪,偏要试他一试,看怎么个无出!”说完,甩开娇儿的手,又往里闯。娇儿奋力阻止,师傅动起手来,武功阿哥探洞心切,娇儿阻止也刻不容缓,否则,乃悔之晚矣!
娇儿的右手向武功阿哥的棉花肚抓去,他并非直接而去,而是快速旋转着抓出,武功阿哥不敢怠慢,侧身让过,直取娇儿下盘,逼其转身,让出道来。娇儿换为左掌,向武功阿哥的左肋拍出,武功阿哥俯身从背部甩出一掌格挡。
此时,美人洞守卫觉得洞中太过寂静,不知发生了什么,按前几日的习惯,师徒歇息时均会热烈交谈,说些武功或闲杂之事。守卫真是尽职,一人洞外守候,一人进洞察看。
进洞之人并来发现异样,也未发现师徒二人。他觉得事有蹊跷,往洞中纵深处而去,转过一道弯,突然听道搏击之声,便急忙大声叫嚷道:“出来,此地不可留!”
远处传来瓮声瓮气地问话声:“为何?”这显然是武功阿哥的声音。
“出来再说!”进洞察看的守卫大叫道。
搏击之声停了,娇儿押着武功阿哥出来,对守卫道:“他要探洞,洞中到底有何秘密,告之无妨,免得他乱闯!”
“听说乃某代武功皇帝来此练功治病,并无特别之处!”守卫简言之。
“为何要写‘有进无出’,故作神秘?”武功阿哥问道。
“一种纪念,一种尊重,留下遗迹罢了!”娇儿答道,“此类之事多着哩,有何奇怪的!”
观众们经过悬念迭出的情节吸引,也将心思聚焦到这神秘之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