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涵的话就仿佛一道惊天霹雳,让徐子东愣在当场。
“唯一的男人?”徐子东此时感觉脑子有些不够用了,理解不了这句话的含义。
“唯...唯一的男人是什么意思?”徐子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丝颤抖,拿出一张面巾纸递给了苏小涵,向她问道。
只见她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泪光点点,娇喘微微,肩膀颤抖,可怜之极。
听到徐子东的话,苏小涵脸上露出了一丝丝绯红,她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怎能在一名高中生,一个阳光男孩儿年轻说出如此羞人之语。
任凭徐子东再怎么问也闭口不言了,弄得徐子东心里毛毛的,七上八下。
在他的意识里,苏小涵一直是一个很单纯的姑娘的,一直到分手的那一天,徐子东都感觉苏小涵是不是被阴魂附体或者是如同小说一般有人在她的身上重生了。
看到此刻苏小涵的泪眼,他又变得踌躇不定,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苏小涵?
随后两个人就久久不语,场面陷入了沉静。
不一会儿就喝完了奶茶,苏小涵缓缓起身。
“子...子东。”熟悉的名字让苏小涵声音中带着颤抖。
“我先走了,等我有钱了,我一定还你。”回头看了一眼徐子东,就恋恋不舍的快步离开了奶茶店。
徐子东有一种恍若隔世的之感。
这几个月来一切的一切,都让徐子东有一种做梦之感。
“呼...”徐子东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站起了身子,开启了超级修真手表,展开了神识。
近百米的神识瞬间展开,神识一扫,就发现了正在缓缓行走的苏小涵,一副失神的模样。
徐子东咬了咬牙,决定跟着苏小涵,方才那句“唯一的男人”让他现在的内心极不平静,想一探究竟。
苏小涵走到一处公交站牌,犹豫的看了几眼,沉吟了片刻又继续往前走,此时徐子东正远远的跟在她身后,观察着她。
一路跟随,令徐子东没有想到的是,苏小涵这一走就是三公里!
这不禁让徐子东阵阵悱恻,“难道苏小涵为了省一块钱的公交车费走了三公里?”这倒是让他纳闷之极的,在这苏小涵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见她走进了一处棚户区,左拐右转的到了一处破烂之极的平房处停了下来。
徐子东站在了门外,看着即将拆迁的城中村棚户区,眉头一紧,接着神识展开。
这一个是一个大院子,里面有好几个屋子,看样子里是住着好几户的人家。
只见她缓缓的打开院子东面的一个破旧的房门,走了进去。
徐子东神识扫过,发现此时屋里已经有两个人,一个面容苍老的女子一脸疲惫的躺在床上,一旁坐着一个十分严厉的中年妇女,戴着金项链,叼着烟,玩着手机,一脸的焦急,两个人也不说话,就杵在那里。
见到苏小涵进了门,那名中年妇女,眉头一紧。未等中年妇女张嘴说话,苏小涵冲母亲一笑,说道:“妈,我去交房租,你等一会儿。”接着就把中年妇女拉到门外,关上了门。
中年妇女走出了门,就用阴腔怪调的声音说道:“上个月和这个月的房租还没交,现在该交了吧?”
说着声音一顿,弹了弹烟灰,又继续说道:“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段,这里可是市中心,交通方便的很,按理说要租要付半年的房租的,要不是看你们可怜,我才不按月租给你们呢,不过你们这两个月没交房租了,就说不过去了吧,好几个人等着租呢。”
苏小涵一脸委屈,低着头缓缓说道:“陈阿姨,我现在已经找到工作了,还没发工资,发了工资我一定还给你!到时候我再补偿一部分,陈阿姨,您再宽限几天吧!”
这名陈姓女子中年妇女是苏小涵的房东,这倒让徐子东深感意外的,他记得苏小涵可是琅琊市人的,不是青淘人,而且她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也算是小康之家的,并没有这么艰苦的。
陈姓妇女顿时眉头一翘,生气的说道:“上次你就是这么说,让我今天来拿钱!今天我不会再信你了,现在马上给我搬出去!下午新的租客就来,这两个月的房租,算我可怜你了。”
说完就要走,却被苏小涵一把抓住胳膊,只见她用祈求的语气,可怜异常的说道:“陈阿姨,我妈妈现在腿脚还不好,下不了地,你把我们赶出去,我们去哪呀,求求您了,宽限我们几天,等发了工资我一定还你!”
陈姓女子冷哼一声,没有多言,转身离去。苏小涵一脸的焦急。
“嘎吱...”
院子大门缓缓打开。
“咳咳,小涵姐。”只见徐子东双手插兜,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