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晚上你可就要出力了啊,小妖精!”
李捷的话让孙玉娇有些惊奇回看过去,眼看着李捷坏笑着一手在她武姐姐屁股上揉捏作怪着,一面色迷迷的看着自己,迷人的绯红色又是涂抹在了孙玉娇脸上。
“嘿嘿,到时候就怕郎君你招架不过来。”关外女子的豪放又让孙玉娇笑嘻嘻拍了拍饱满硕大的胸脯,看着“波”光流离,当即又让李捷色眼放光,武媚娘则是酸溜溜的伸手也捏了捏自己胸脯。
“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笑骂过后,李捷无奈摇摇头,拥着武媚娘又上了楼。
房间中,金胜曼满是愤怒的坐在椅子上,虽然身上的绑绳已经解开,却依旧戴着重重的手铐脚镣,没办法,谁让这个女人性子太烈,船上差点就自杀了,为了防备她,几个小侍女全是眼睛瞪得滚圆盯着她。
门咯吱一声被打开,金胜曼当即一颤,怒视过去,圆润的脸颊却立刻浮现出了红霞,门口,还是很恶俗的把手搭载武媚娘****上,李捷大摇大摆走了进来,因为刚刚沐浴过,两个人穿的都很少,甚至李捷直接就袒露着胸膛。
“你们下去吧,这个女人要死就让她死好了,到时候把她脱光了的尸体送回新罗王城,相信善德女王的脸色一定会很好看。”
几个侍女应声而退,椅子上,金胜曼却是激灵灵的打了个哆嗦,漂亮的双眼中闪过了恐惧,片刻后却又再次变得羞怒交加,床榻前,李捷居然大大咧咧把最后一层浴袍脱了,露出了后背上结实的肌肉同时,还毛手毛脚解起了武媚娘的浴袍,在武媚娘惊奇目光中,浴袍又是应手而落,一具完美姣好的身段展现在了空气中。
“哼,大唐不是礼仪之邦吗?殿下做出如此禽兽之事,其不怕天下人耻笑?”眼看着李捷旁若无人把羞得不行的武媚娘倒着搂在怀中,一双手攀上她饱满胸脯,揉捏成各种形状,举着发红的小拳头,金胜曼无比愤怒的叫着。
“呵呵,人本是脱胎于禽兽,保留点兽性不是正常的吗?孔夫子当年在宋国见南子夫人时候尚且把持不住,何况我一凡夫俗子?别动,你不羡慕玉娇的大胸吗?郎君好好揉揉可是能丰胸的!”抓下武媚娘羞愤捂着的手,李捷得意的说道。
之前李捷可是分析过金胜曼在新罗的身份作用,眼看着不同以往放荡的李捷,惊奇之余,武媚娘睿智的脑袋似乎很快想明白了,李捷这么做,一定有某种目的在其中,娇媚的白了他一眼,武媚娘也不得不拿出放荡的一面来迎合,不但骄傲的小胸脯又是挺了挺,好让李捷揉捏的更加便利,媚眼如丝中一双玉手也是抚向了李捷有力的大腿,甚至挑逗的擦过贴在自己****上硬硬的东西。
嘶嘶倒吸一口冷气,心头火热的李捷干脆一扭身就把武媚娘按在了床上,看到这一幕金胜曼再次厌恶的扭过头,没想到李捷这时候却是转向她伸手颐指气使的命令起来:“墙角的脏衣服今晚洗完,不然明天就没有饭吃,你若饿死了,本王就按刚才说的,把你光溜溜送回新罗王城。”
“你,无耻!”
“哼哼,比起你们新罗人,这点本王可是甘拜下风!”回想着后世乱认祖宗的南棒子国,端午节成了他们的,针灸成了韩医,孔子也成了他们的,说不定将来朔王李捷也是韩国人了,想到这里,李捷禁不住冷哼着,冷然的语气又是让金胜曼一愣。
听语气,他为什么如此厌恶新罗人?这次攻陷七重城莫非也有目的?做为大唐属国,金胜曼对于掠夺自己的齐王朔王实力可是知道不少,心脏当即不自然的重重跳着,片刻后,这位未来女王的理性思维却全被羞怒所挤占,床榻上,李捷两人已经旁若无人热吻起来。
“还不快去洗衣服,你也想上来?”
听着李捷的冷哼,一个哆嗦下,金胜曼赶紧拖着沉重的脚镣抱起李捷两人满是酒气的脏衣服,左右打量下,看着一旁装着水的脸盆,慌忙笨拙的塞进去洗了起来。
棒子的《真德女王》李捷可看过,身下压着千古女帝,身旁还是棒子最伟大女王奴婢一样洗着衣服,李捷心头那种邪恶的征服感又是不可抑止占满了心胸,正好刚刚丢的棉绳就在床边上,李捷邪笑的捞在手中,贴到了武媚娘红润耳旁小声说道:“媚娘,咱们玩点刺激的好吗?”
“什么刺激的啊?”睁开媚眼如丝的有神杏眼,武媚娘满脸酡红难耐的问道,片刻后她就瞪圆了眼睛,眼睁睁看着李捷拿着棉绳邪笑着对她扑来。
柔软的棉绳蛇一样缠绕在藕段般光洁的玉臂上,显得****无比,随着男人喘息着剧烈运动,更加****的声音弥漫了整个房间,不可抑止的传入了金胜曼耳中,脸红的如同要滴血,金胜曼银牙咬的咯吱作响,搓洗着脏衣服的手拧的青筋都爆露而出,就仿佛掐在某人的脖子上一样。
弥漫着粉色的一夜很快就过去了,由于玩的太疯了,小手背在身后,武媚娘半袒露着姣好的身段贴在锦被中,哪怕天明都睡的沉沉的,发出阵阵均匀的呼吸声,偶尔还有一两声可爱的梦呓,细心为她盖好了被子,回过头看着摊在桌子上洗的乱七八糟的衣服,还有睡在地摊上的金胜曼,李捷禁不住得意无比。
这个女人可是善德女王堂妹,新罗圣骨,从她能督军七重城来看,身份绝对重要无比,要想利用她在新罗有所作为,如今就需要好好调教培养,让她骨子里服从自己,敬畏自己是第一步!
调教一个未来新罗女王,想想就刺激,捏着下巴,李捷邪恶的继续完善着这个调教计划,但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门忽然轻轻响起了敲门声。
“殿下,殿下,鬼子,萧家……”
对着衣冠不整出门的李捷,满头大汗下李搞喘的如狗一般,断断续续急切的禀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