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日子变得平淡而简单,天天卧在病床上,日出而醒日落而息,阿圳他们是第三天被放出来的,怒火也都消失的差不多,毕竟时间能磨平一切,他们也没在丁煜面前表现出隔阂,都是嘻嘻哈哈的聊天。
猴子他们也来看过丁煜,都没空着手,算是给丁煜个小小的慰藉,嘴上的问题几乎都是彭馨曼解决,有人曾形象的把女孩比喻成火车,逛、吃、还会呜呜,也确实不假,在吃的这方面她表现出独有的天赋,除了三餐之外,零食堆积如山,以至于徐英剑他们天天都张在病房之内。
不是来陪床,就是来吃的,每当丁煜要火的时候,他们总是会贱嗖嗖的叫一声:嫂子,然后田田就恬不知耻的答应,笑着说:吃吧,都给你们…
把丁煜烦的的不行,恨不得把门锁上。
尚垠自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即使彭馨曼每次来,都会说:尚垠让我给你带个好,但丁煜心里还是不舒服,主要矛盾还是没有把问题说开,都憋在心里,可能尚垠对丁煜的刨根问底觉得矫情,丁煜对尚垠的之情不说觉得矫情。
说到底,二人心里已经有了些许隔阂。
徐世凯有一天晚上也来到丁煜病房,想要把闫星君收回去,是他弟弟,天天和丁煜混在一起也不成体统,丁煜也认真思考了这个问题,他虽然不知道这是不是闫星君主动要求的。
但是明白,闫星君和自己混这么长时间并没有享受到应有的利益,至少比和徐世凯在一起的时候,收获的要小很多,在根据他那天的话,也能猜测出,偏安一隅困守不住躁动的心。
到最后丁煜还是拒接,按照定于的计划,还有几天时间就要分享胜利果实,这个时候也不能让他走,与徐世凯商量了下,过一段时间在看看…
他混迹社会多年,手下也不差一人,没有太多废话就答应了,只不过警告丁煜:好借好还再借不难,别跟我扯犊子…
那天晚上,丁煜和田田二人都睡的很晚,是在想现实问题,田田则是装作闭着眼陪他,手还拉在一起。
丁煜想的是:自己当初混社会是为了什么,其实理由很简单,可以用一个字归纳:钱!拒绝不了金钱的魅力,也无法抗拒赚钱快的诱惑,算的上是误入歧途,也可以理解为走向另一种人生。
经历了这么多事,一身伤疤,口袋里还是空空如也,已经违背了初衷,他看着天花板,如果把自己忽略不计,也是时候该考虑如何带给身边人利益了…
思考整晚之后,他做出决定:出院。
身上的上还没有完全愈合,不过随意行动问题不大,只要不做剧烈运动就可以,按照他身上的伤口程度,大约需要两周才能拆线,可他一周就强行拆下来,因为身上有其他东西让他不自在。
这天,丁煜穿戴整齐,坐在病床之上,田田还在躺着看着他,大眼睛中充满了愤怒。
“你就作吧,死不死谁家儿女,我告诉你,以后别想上老娘的床”田田磨着银牙,咬着嘴唇,狠狠骂道。
“没事,他走了我来,反正又不睡一张床上,你俩都不用担心”张鹏看丁煜空下来的床铺,耿耿于怀,就是想睡两晚。
“我不管你们啥关系,但是我得嫂子我来护,谁动一下都不行!”徐英剑攥着拳头,随时要向张鹏开跑。
“好弟弟,够意思”阿圳悄悄的说了一句。
丁煜闻言,脸顿时黑了,烦躁的把他们推出去“滚滚滚,一天天脑袋不往正事上想,就研究没用的,等我出去的…”
等他们出去之后,丁煜来到田田床边,后者倔强的把脑袋扭向一边,不看丁煜。彭馨曼说男人是情的公狗,那么女人就是纯粹的狗,只能顺着说,不能逆着说,要不然翻脸比翻书还快。
丁煜也乐于顺着她,贱贱的抓起田田的手。
“你也滚蛋,别碰我!”田田没好气的呵斥道。
丁煜没松开,反而各种揉搓“你别生气,我不得出去赚钱,要不然谁出医药费?你想想,我一个大老爷们天天在病床上呆着好么..”
“我不听你解释,要走就走!”田田傲娇的回道,她还想挣脱丁煜的手。
“那我走了?”丁煜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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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滚!”
“厄…那行”丁煜缓缓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还特意掩了下被脚,昨晚这一切,扭头说道“田田啊,咱以后多洗洗手,都有泥了…”
“滚”田田张着血盆大口怒吼。
可能维系每对情侣的东西都是一样的,无外乎感情二字,可每段感情都要其特殊性,或是田田腻歪在一起,或是相敬如宾又或是见面就吵架但分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