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如此!”杨萃见屈英神色,讥笑更重,“我来了这里,就听你暗恋着曹将军,队里的人都称母蛤蟆想吃天鹅。我本并未放心上,曹将军那样的人有女子爱慕很正常,而且你已到了晚嫁之龄,迟迟没人提亲,有男女心思也不怪呀!多笑你眼界太高,看上的是曹将军。怎知现在……”杨萃瞥向张珏,“吃天鹅无望,改吃野鸡了吗?”
“你嘴巴放干净!”屈英再度冲杨萃发怒。
“好了,你们少两句,越越离谱!”张珏吼住这两个女人,初还在下毒之事,着着,就成闺房秘闻了,他必须阻止。
杨萃话语一顿,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她有些悔,自己出身世家大族,怎出这些丑话了?最后把一切怪在屈英身上,若不是她揭发投毒,自己也不会急得失态。
帐中沉默一会儿,无人话。
张珏正了颜色,“杨队将。”
杨萃听人叫她,一怔,盯住张珏。王虎也一副紧张的坐立难安样子。
“把那张有毒的丝帕交出来吧!”张珏直截了当道。
杨萃愕然,美丽的双目圆瞪看住张珏,似明白了什么,再看向身旁的王虎。
王虎叹气,“队将,对不起,我过不能干的。我都告诉他了。”感觉到杨萃的目光渐显出怒意,王虎扭头不敢对视,想找个地方钻进去。今之后,他再没脸面对杨萃了吧?
“没明白吗?你的所作所为,我早知道了。从一开始,就是你一个人的表演而已。”张珏对她目光轻视,“谁对谁错,我不想评论,也不怪你为弟护短。杨茂确实是我杀的,你要报仇,有多少手段都使出来好了,以后要杀我,明着来就好,下毒这种事不可再做。我听过王虎的描述,那种投毒东西实在危险,搞不好毒死全营都有可能。把它交出来吧!”
“什么?”杨萃难以置信。
张珏索要杨萃的丝帕,一是因为好奇,想研究一下;二是听王虎描述,那东西自带剧毒,要是掉了水源里,真会毒死全营,即使心保管,可杨萃用它对自己下手,万一误伤旁人,都是场悲剧。
“丝帕对吗?”屈英有所想,突然起身,大步往梳妆台而去。
这个帐是杨萃的帐,里面的东西自然都是杨萃的。
“你干什么!”杨萃紧张扑去。
屈英在妆台上翻出只盒子,打开来,里边有张淡紫色丝巾,很像自己所见,杨萃用来擦碗的那张。
“这是我娘的东西!”杨萃一把抢过盒子,抱了怀中。
“既是你娘所留的宝贝,就不该用它害人。”张珏平淡地。
杨萃厌恶地盯着他,她讨厌被指责,更讨厌张珏这种教训口吻。“你懂什么?它就是用来杀人的!给我滚!滚出去!”
她对着张珏吼,对着屈英吼,也对着王虎吼。
张珏摊牌,也没想把她怎么样,给个严重警告。屈英的目的是揭发杨萃,已经达到了,扔下句好自为之。王虎很是惋惜,也很痛心,想话,可能考虑到杨萃不会再听自己话了,长叹,跟着张珏、屈英,离开了队将帐篷。
张珏以为自己一走,帐里的那个女人会大哭,所以停了一会儿,贴近帐篷听。却什么都没听到,杨萃很安静,连走动声都没有,他虽纳闷,却无心再看,这女人玩不出花样。
今日营内闹腾了不少事,晚饭时,众人谈资颇丰,边聊边吃,晚饭吃得也就特别长。张珏逛了一圈回来,他们还在吃,他无心再出去了,回帐里先休息。
刚一躺下,就听外面闹起来,“不是屈队将吗?”
张珏听是屈英到了,还没反应,屈英就闯入帐内。“杨萃……杨队将,留书出走了!”她气喘须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