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夔气得话语阻塞,“你你你”地说不出话。
张珏除了拦着上官夔,别让他靠近,更别激怒霍顿。他什么都做不了,回想火王星上的政情,民主派对霍顿****骂,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霍顿不是省油的灯,国会上唇枪舌剑,国会外更是面对记者频发挑衅之辞。霍顿还有个习惯,他不光嘴上说,他还会动手。辩不过会动手,辩得过更会动手,张珏真怕霍顿把上官夔烧了。
“你们民主派连嘴上这点本事也退步了?”霍顿笑,“算了,不与你计较,我是来休假的。”
“阁下说得是。”张珏交头,又对上官夔道,“都到了这地步,你激动什么呢?不是说,不管火王星上的事了吗?”
上官夔一下子松了劲,发出声叹,“我是不想管了,想在这里平静生活,可那时我没想过还还会遇上他!”他说话间,眼中还为张珏闪过担心。
张珏叫上官夔过来,可不是想他们起冲突,只因同为火王星人,这种大事有必要让他知晓。
“说正事吧!”霍顿也无兴趣与这种小角色耍嘴皮子,他看向张珏,“听熊先生说,你与水冲星的附马关系极密。”
张珏愣了下,知道指的是彭大雅,回道:“是。不过附马已经去逝。”张珏盘算出提到此事的原因。
“那么公主在哪儿?”霍顿问。
张珏有所想法了,霍顿此话并无掩饰,意图很明白,但张珏满足不了他的愿望,“公主已不知去向,将军阁下想与公主见面?”
“如果可以的话,我确实想与她谈谈。”霍顿说道。他忽然眯眼一笑,“不过我此次以休假为主,我可好不容易才让国防部准了长假。阿珏,燎和灼在哪儿?”
霍顿果然不是为休假而来。张珏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他要见水公主,必针对水冲星,张珏现在确实帮不上忙。
突然听到问话,张珏“啊”了声抬头。“他们?属下现在无法联系他们。或许在蒙古吧,具体位置就不知了。”
霍顿瞥了眼熊宝,“听说你和燎起了误会?你们不是最好要的朋友吗?怎么有了间隙?你们两人就是我的左右手,缺一不可,不管左手或右手做了什么,我都不会舍弃自己的手臂。”
他与孛尔台关系自然是熊宝说出去的。张珏重叹,回想起来,自己与孛尔台并无深仇大恨,两人都奉命行事,而且清寒是奉的同一个人之命,怎么就翻脸不和了呢?归根结底,两人的行事作风差太远,小事尚可忍,大事忍无可忍。
“阿珏。”霍顿唤他。
张珏应声。
霍顿道:“晓棠的事,我不便评论。但我知,你与燎对我的忠诚。望你们能和好。”
上官夔有冲动,想说什么,但霍顿的卫兵围住了他,而他自己也把话忍了下去。
张珏轻问,“将军,晓棠真是民主派的奸细?”
霍顿看着他,沉默了几息,慎重回道:“我不知道,我并未见过她,也没有情报说的,她为我带来过麻烦。但我亦知,民主派有不少人潜伏在我周围,他们在静待时机,他们可能是任何人。如果你认为燎的判断的误,那也要找到他,由我亲自调查。”
“是。”张珏答应。
真相如何,他确实想知道清楚,但时至今日,他了解的东西越多,反而越觉得真相已不那么重要。
霍顿微笑,“我也很想见见烤和灼,到这地步,还能忠于我,我怎能不见他们?既然不能召唤,我就去主动他们,顺路去看看。北边怎么样?”
张珏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