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大年的晚上,柳志军一家也回来了,柳大奎让柳朋去把爷爷奶奶接了过来,一大家子高高兴兴地吃了年夜饭,只有柳朋的儿子柳松和柳燕是没有参加工作的,所以这压岁钱,就全都发给了这两人,弄得两人手里抱着一大抱红包,不过柳瑜佳的爷爷和奶奶竟然也给所有的人准备了一个红包,就连柳大奎也得了一个,开心得脸上的笑容像花一样绽开。
年夜饭后,自然就是柳家的成年男子聚在一起,说是聊天,其实跟政治局会议一般郑重,首先是各人向柳瑜佳的爷爷汇报今年来的工作情况,没有什么大变动的,就简单说几句,比如柳志军,他作为平西省武警总队政委,今年的工作也是平平顺顺的,所以就简单说了两句,而到了柳大奎,自然就说得复杂一点了,他掌管着海东新集团,这集团说到底,就是一个家族企业,为柳志军和柳志远在军界和政界的发展奠定经济基础的,当时在柳老爷子的指示下,柳志远和柳志军都在里面占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所以,柳大奎就把企业在这一年的经营情况细说了一遍,然后对明年的经营情况也进行了简单的说明,最后是柳志远把自己遇到的事也简单说了一下,至于柳朋和刘思宇,两人现在都是副县长,不过刘思宇现在成了常务副县长,而柳朋现在只是一个入了常的副县长。
柳老爷子坐在椅子上静静地听着,等到大家都说完了,他又一一进行了点评,比如那位哪件事处理得好,哪件事处理得不当,等等。
刘思宇在一边听着,对爷爷的点评很是叹服,这老爷子的眼光就是独到,很多问题,经他这么一说,就给人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说到柳志远明年工作调动的事,老爷子想了很一会,说道:“志远,既然你明年要离开海东市,我倒建议你去天南省,这天南省虽然经济不发达,比起岭南省来,差了不是一丁半点,但我倒是觉得你去天南省比去岭南省更有发展前途。要知道,这岭南省,作为华夏国的经济大省,历来是燕京各大家族争夺的要地,你如果到了那里,想做一番作为,怕是比登天还难,而天南省则不同,它地处我国西南边陲,而且经济落后,想要做出一番成绩,只要找对了路子,比在岭南省容易得多。”
老爷子在说话的时候,柳志远静静地听着,不过脑子里却不断翻滚着几种想法,原来自己只想到岭南省去任职,现在看来,还是老爷子说得不错,如果让自己选择的话,还是到天南省去比较好,不过这种意图怎么向上面表达,却是一个问题。
柳老爷子看到柳志远已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就转头对刘思宇说道:“思宇啊,既然你要到燕京去看费老,如果有机会,你三叔的事,你还要关心一下。”
“爷爷,我知道该怎么做的,你放心吧。”刘思宇郑重地点了一下头,虽然费向东现在只是退休在家,不过他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
正月初二,刘思宇和柳瑜佳带着柳志远送过来的礼物,跟着柳朋一家,乘飞机到了燕京,柳朋这样急着回去,一是想和妻子曹云回娘家耍一下,二来也是想请刘思宇到家里坐坐。
到了燕京,还是费心巧丫头到机场迎接,刘思宇看到费心巧长得更加出落动人了,就打趣地对柳瑜佳说道:“小佳,一段时间不见,心巧这丫头长得是越来越漂亮了。”
柳瑜佳接过话题说道:“人家心巧本来就是美女。”
费心巧就搂着柳瑜佳的肩,说道:“还是宇婶心疼我。”
柳瑜佳忙说道:“心巧,你还是叫我瑜佳吧,你这声宇婶,我听着怎么浑身不舒服。”
刘思宇难得看到柳瑜佳的窘态,忙在一边摇头晃脑地说道:“小佳,这你就不对了,这是辈分问题,心巧就应该叫你宇婶的,而且这宇婶叫起来很好听的嘛。”
三人说笑一阵,刘思宇才发觉自己忘了给站在一边的柳朋一家人介绍,急忙指着柳朋对费心巧说道:“心巧,这是瑜佳的哥哥柳朋,这是她嫂子曹云,至于这个小家伙,自然就是瑜佳的侄儿柳松了。小松,叫姐姐。”刘思宇爱怜地拉过柳松说道。
“姐姐,祝你新年快乐”柳松倒也不怯场,奶声奶气地叫道。
“小松好乖”费心巧伸出手来,拉住柳松的手,却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红包来,塞到柳松的手里,柳朋和曹云一见,忙说要不得,费心巧笑着说道:“有什么要不得的,你们是我宇婶的大哥大嫂,就是我的长辈,我就是小松的姐姐,姐姐给弟弟红包,有什么不可以的。”
费心巧在商界沉浸了两年,那社交场面的功夫,就是刘思宇也是自叹不如,他看到柳朋和曹云不安的样子,就说道:“朋哥,嫂子,既然是心巧的一片心意,你们就不要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