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当家了,可以说她们这几个欺负过她的夫人们就永无翻身之日。
月长书听到众人的话,知道现在就做决定确实还是有些草率,便笑着恭敬的对一灿大师说道:“大师的话我会考虑的,今天诸事烦扰,大家也乏了,现在就先散了吧!”
一灿大师虽然还是微垂着脸眼,但是在眼皮下的目光确实朝着月弑夜这边看的。月弑夜脸上并没有什么不悦的神色,好像是十分从容的接受了这件事情。既来之则安之,没有必要计较于这些无法达成的事情……
月弑夜轻松地朝着一灿大师莞尔一笑,并没有在意这次没有为自己主持公道的判决。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异议。除了月弑夜身边辛辛苦苦地冰心和哑叔。大家幽幽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连着那个被打到痔疮犯了的月安仁,也被抬回了王雅东的院子。背朝天地躺在床榻之中。好不容易幽幽转醒,醒来之后便看见了他的娘亲,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看着自己。当即所有的委屈都化作泉涌般的眼泪,呼啦啦地陪着王雅东一起流。
“娘亲啊……我冤枉啊!”月安仁也是连哭带诉地说道:“明明是二娘让我去弄这个狗挂在梁上的!怎么最后就推在我身上了!”
王雅东闻言,又是止不住的眼泪哗啦啦的流,刚想开口诅咒几句那个吴倚兰,却在这个时候,听见了吴倚兰巧笑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别说什么说曹操,曹操就到,简直是连想一想曹操,曹操也到啊!
“诶哟,看安仁说的,就像是二娘故意想害你似的……”吴倚兰说着话,将手中的膏药悉数递到了月安仁的手中,继续笑着说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了呀!这次都是权宜之计呀!虽然是我叫你这么去做的,但是实际上还是你大娘跟我吩咐的!”
“哼!还什么大娘、二娘,现在月弑夜的死鬼娘才是大娘,你都是三娘,大娘都成二娘了!”月安仁不满地冷哼一声,根本不能翻过身来。只能将药递给自己的娘亲,开口求道:“娘亲,这个伤药一会儿叫小翠来给我上,她熟悉!”
“知道了,知道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满脑子还是女人,女人!你知不知道,马上这个月府内务都要归那个月弑夜管了?”王雅东恨铁不成钢地数落了月安仁起来。
“什么?我才昏迷了这么一会儿,这江山就要易主了吗?”月安仁瞪大了眼睛。满脸惊骇,一副惊吓过度的反应。
见到月安仁和王雅东都不太爱打理自己,吴倚兰咬了咬牙,继续摆着一张迎春风般的笑脸,拿自己的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道:“安仁啊,你不要怪三娘啊……你想想啊,你是你爹的儿子,他不会拿你怎么样的!你就牺牲一下吧!但是你要是把我们说出来,你娘和我都是穿一条裤子的,到时候我几个就完蛋了。”
“恩,三娘这话说的也有道理……”月安仁点头回答,目光这才算是友善一点儿。
“我们以后再找机会收拾月弑夜!没想到这个月弑夜这么阴险,竟然将计就计将我们差点都给套进去了!真是气死人了!”最后,王雅东和吴倚兰又是达成了协议,等着东山再起的时候……
月弑夜与这些人的心思截然不同,正悠闲地坐在自己大院子中赏月。赏钱!她的面前环绕了一堆的丫鬟、家丁、侍卫。都是等着打赏的主儿。
已经是入夜,皎洁的月色终于挣脱了阴云的遮盖,渐渐将银盘似的月光洒向大地……虽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但月光仍在。秋至的天色,即使是黑暗,也会显得格外的柔和。在晚风习习之后,让大家相聚在一起,竟是一种别样的惬意。
“大小姐,大小姐,你跟我们讲讲,你是怎么识破那个乌鸦中毒,金蟾泣血的诡计的啊?”
冰心一脸兴奋地昂着头,就像小时候准备听着姥姥讲故事入睡前的那般,大家围坐在石桌旁,每个人的面前都斟满了坐热的酒水。石桌之上还摆放着糕点和小菜。俨然就是一场庆功宴!
“哈哈哈……这些还要多亏了一灿大师了!”月弑夜说着话扭头去看坐在月光之下,静若弥勒佛的白眉老僧。
一灿大师,扶着自己白花花的胡子,柔善的双目里睿智的笑意愈发浓重。原来在月弑夜找到他之后,他便去找了月长书。
对于一灿大师,月长书自然是要更加相信一些。只是没有想到的是,一灿大师跟月弑夜商量之后,开口也是说的:“乌雀自残,金蟾泣血。”但是后面还添了一句:“小人作祟,巾帼不让须眉。”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