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阵,马家军自是出兵两万,作为攻势的一方,面对的又是一帮败退之地,虽然也有抵挡,可是毕竟是追击落水狗的战事,却是损伤不多,总共才不到两千人受伤。 而鲜卑人领着的四万人,受制于士气不足,虽然借助马力纷纷的快速的回退到了大营之中,可是待后军回到大营之中,稍作点算之时,竟然在这一阵中竟然损伤了近一万五千人。当然真正死亡的人,肯定不会有这么多,或许是大家一时之间被马超大军的威势为吓的没有按时的归附大营也未尝可知。
不过到现在鲜卑人总是不会再将之前从羌人中得闻的那个神威天将军的名号有所轻视了。
回到了大营中,将大军又一次受到挫折的士气军心稍作整顿。日律推演却是一阵的落寞。大家议事的时候,却也是有气无力的。
这个时候,却见步度根倒是很有精神的样子,虽然对于此时步度根的趾高气扬很是看不过眼,可是他们终究是在这气氛阴郁的鲜卑大营中带来些新鲜的气氛。
“日率大人,眼下这幅场面,不知阁下可有什么想法么?”步度根笑嘻嘻的问道,不过看着日律推演,相较于此时大帐中的气氛,他这幅暖洋洋的态度,倒显得他与这里的大家人物更显的格格不入。
对于这位他心底里认为也是口蜜腹剑,心怀叵测的家伙,日律推演却是没有好气的说道,“不知道你有何想法呢?”
“其实也没什么,胜败不过兵家常事”。说着话的时候,步度根却是看着帐中诸人,见大家的神情看他很是一副不怎么不待见的样子,步度根也知道,这些人还以为他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的部下今天却也损伤了近三千人马!”步度根这么一说。周边诸人的神情却也好看了一些。
“当然,都是为了我鲜卑人的大业,我这也是稍尽绵力而已”。
“步度根大人,你还是有什么说什么吧!”置键到是直话直说,,“我们这回都成这样了,一时之间却也没有什么法子了,就看您有什么高见了!”
“哼!”对于置键此时这番的表态,坐在上首的日律推演,即便是此时精神不振,却也见不碍手下这般不知上下尊卑之分,在他当先说话。
“步度根,你觉的眼前这情势到此,似乎我们什么继续下去的口妥:只!免得让我们众此精干的鲜卑勇十都损失伤卢在讼川执讽下啊”。日律推演到了现在到像是有些心内悔恨当初的决定实在太过自在,也太过自以为是了。
“呵呵,日率老哥,到现在小我却也不得不给大家说明白了”。又一次便观了周遭的诸人脸色,步度根才侃侃而言道,“说实话,未来武威城下之时,想象以前我还日率大人的关系,真的没有多少来此援助的心情的!”
众人看着步度根的神情,自然知道这些话可都是真话。“不过,我如今已经和诸位同舟共济,却又同时鲜卑人,也不能再对着大家伙藏着掖着了!”
日律推演到现在却也想知道步度根这葫芦里究竟在卖些什么药了。
“田先生,就请您进来吧!”照着帐门口的方向,步度根却是喊道。
不需要再经人禀报,先前跟着步度根的田先生却是走进了大帐中。步度根对于来人却是不再像之前的态度一般,之前田先生与步度根,像是君臣彼此知己的关系,而此时在众人的眼前,步度根对于田先生的态度,倒像是这人要比步度根更为重要似的。
“诸位大人,头人,在下有礼了!”田先生见此,却是向着诸人做着自我介绍,“在下姓田名豫,在邸陵侯曹彰手下为官!”
当听到来人却是在曹彰手下为官之时。帐中的诸人却是明白了步度根之所以能来,定是受到了曹操那一方的派遣,也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交易,可是如今步度根如此敬重这田予,总表明了中部鲜卑对于中原曹操的指令却是更加的尊重,或许已经开始臣服于曹操了。
不过此时的日律推演倒是压下了自己心中对于步度根更多的鄙视,点头示意田予做出更多的说明。
“这些天瞒着诸位,却是在下的无礼。还望诸位谅解!”田予却是没有趾高气扬,尽管他身后的势力足够他有在这里作威作福的资本,可是毕竟他是单身来此,更何况他此行的任务却也需要这些鲜卑人的配合,“其实在下此来,当然也是为了帮助诸位的,之前不说,却是以为日率大人能够凭着大家的力量摆平马腾父子!”
话到这里,田予的言下之意却是不用在说什么,“当然大家这个时候,却也用不着灰心,如今我家承相早就为大家安排了更多的后援来此!”
“还有什么人会来武威城呢小”日律推鼻说道,“是为我们送上援助呢,还是有心来此分一份羹的呢!”
“呵呵,当然是帮助诸位的!我来此也是想先给大家说明一番的,我家曹彰将军,就在雍州地界行军,还有南匈奴的诸位单于也会领兵来此相助日律推演大人一臂之力,当然就是羌胡的羌王也有心来此的!”
“哦,竟然有这么多人都要来相助我们的么?”置键问道”我们和那些个匈奴人的关心可都不怎么样啊”。
毕竟鲜卑人如今的威势却是在匈奴人之后替代其而起的,而对于羌胡,甚或着乌孙,还有林胡等那些个少数名族,不荐来自何处,只要生活在这片草原之上,却都有这独霸这片蓝天草原的野心,这是草原的广毒独有的鲁余这些草原游牧民族的扩展的野心。
“这些却都不需要大家担心,如今这彼此之间的利益之事,曹承相已经给大家都安排好了!” 听到这般说,日律推演倒是好笑,“记得你们汉人有句话是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承相大人这么好心,可有什么要我们效劳的呢?”
“无他,其实只要大家能够好好的将武威城打下就好了!”
“就这么简单么?”
“日率老哥,不需要这么疑心重的,承相大人如今已经贵极人臣,又坐领中原那么多的地盘,定然不会再贪图我们大漠上的那些贫瘦之地的!”
“哦,之前的乌桓之地”
“呵呵,当然塞外人管塞外事,关内的事情,却是只能由我们汉人来管的!”田予插口道”“只要大家不犯境,不掠夺汉人,彼此友好相处就是了”。
“那武威城可也是你们凉州的治所的!”
“当然,承相对于马腾这么些年来也是很有不满的!”对于这些鲜卑人,少和他们绕弯子,自然会让他们得到些好感的,“而承相又日理万机的,对于这些边缘之地的纠纷却又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关系的,所以只要求救于诸位了!”
“呵呵,这般平白的好处,我们可就要搭上我们这么多族人的性命才可以了啊!”日律推演说道。
听到日律推演这么说,田予却是看了看步度根,步度根自是出言道,“天上也不会掉馅饼的”。
“当然得了武威之后,若是你们有心占了呢,当然要听从朝廷的指令了,如今南匈奴单于不就一边领着朝廷的俸禄,另一边还是他们匈奴的单于!”
有步度根现身说法,加上田予说话也是实话实说,即便是此时这些人尚没有见到那些正在路上的援军,可是那也只是需要稍等一等就能见识到的。
如此一说,似乎有利无害,故而这些人到也相信了田予的说合。
“那就等等看吧!”日律推演发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