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里,要不然等会儿我回去还会再被禅儿问过之后,我还是无言以对了”
“不过,想来等小郡主他们到了长安的时候,子浩又会不在长安了”诸葛亮说道。
“喔,对啊”
“自预见到益州定然会归附,也会有人出使襄阳的时候,我就许之,若是一旦我们需要对益州以及料想中的南蛮有所手段的时候,就让子浩前去的却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啊这倒是备的疏忽了”刘备却是歉然道。
“主公不必如此,子浩定是有所估计才那般说得,反正他们还年轻,待到了天下太平的时候,自然可以长相厮守的,如今还是要以天下为念”
“确实,当日我记得子浩就曾说过,如今孔明你还有士元两人在襄阳不可轻离,一为曹操,一为江东,而元直还得再长安镇守,倒是他可以脱身出来,前去益州想你们几个师兄弟,自从随我之后,总是不以自身为念,从来都是为了天下四处奔波,尤其是子浩,虽然固有因为他年纪小,比你们几个都需要风霜历练的缘故,可是这几年来,他可是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几乎足迹已经遍布了大半个天下了,等这次益州事了,就让他好好歇一段时间吧”刘备说道,“说实话,这一年未见,确实对于这小子有些想念了”
诸葛亮和庞统俱是一副心有同感的表情。
“想来你们都大概知道当年我和子浩相见时的经过了,那时候的我,虽然依然对于恢复大汉威仪,中兴大汉有着十足的信心,可是心中也很是彷徨的,不过那一日却是在未见水晶先生之时,早早的遇见了外出的子浩,那一幅场面,那一首陋室铭,还有那时子浩的那一张脸上的淡定,到了现在仍然让我记忆犹新”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12)之劳形……”
见刘备这个作态,诸葛亮却是摇了摇头,“主公之意,亮已明了,即便是派人先行在长安修治宫室,也会精打细算,不做铺展浪费之事,请主公放心便是”
“呵呵,我也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让我能够过得好点,可是你们看如今我这副身材,先不说大腿上皮肉尽生,就说这腰腹间也是赘肉渐有啊先贤有云,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不过一个大将军府,就让你们给修建的这般豪奢,又有宫廷楼台,又有美女奴仆充实其间,这样总是多有浪费,毕竟眼下天下未平若是待天下尽平,我定当与诸位共享太平荣华,如今这些且先搁置一边吧”
刘备一番话,自是让诸葛亮和庞统两人凛然。
随后自有人去安排,徐庶,关羽还有邓瀚他们三人以及此时一些身处长安的官员们的家眷去往长安安居。想徐庶的老母亲如今还在跟着徐康在江陵常驻,而他却是还没有娶亲,却是在襄阳城中没有什么亲眷,而关羽的家眷这些年却都在汉中,从汉中到长安倒也方便,一时间只有邓瀚的夫人孙尚香和他们的女儿需要搬迁,而邓羲和邓夫人却是不需要那么急迫,此时的邓羲依然在荆州的高官中占据着相当重要的地位。
对于荆州处的决定,邓瀚在长安城中自然很快的就知道了,除了被徐庶调笑了几句之外,邓瀚也对于这位大师兄没少了反击之词,谁让孝母至深的徐庶到如今还没有成亲,虽然此时那些个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言辞,还不那么死板教条,可是谁让徐庶是个大孝子,竟然真的被邓瀚说得有些惶恐,也有了成家立业的心思。
不过这个时候的邓瀚却是见不到徐庶这般忙碌的场景,也没有见到正在急着赶来的孙尚香和近年未见得女儿。
在刘循渐抵襄阳的时候,邓瀚和魏延还有马岱三人以及领了一万骑兵悄悄的翻转到了汉中,就等襄阳这里谈妥他们便要从阳平关,白水关这一路进入益州。
本来邓瀚有心想从无当飞军那里抽调些精锐之士以作补充的,不过想到这些人出身的武陵蛮虽然早就已经服化,和南中的孟获等没有多少瓜葛,可是总是让人家同族相残的事情,多有不妥,故而便放下了这份心思。
至于说在得知了他们要去益州,可能还会和南蛮人交手之后,马超便死命的在邓瀚以及关羽等人面前表现,不过想到这位赫赫威名的神威天将军,在历史上可是在投到刘备麾下之后,不过数年就给去世了,虽说多有心情郁结的原因,不过想马超何等人物,那样的身体居然是病故于益州的,邓瀚心中也不无猜测或许是这位很有些水土不服的毛病,故而坚决的以雍州初定,还需要他这样的英雄人物镇守,而且毕竟马腾在凉州也是需要有人在两地之间往来驱驰以震慑那些心怀叵测之辈,故而马超和庞德两人都给留在了长安城中。
当然说起水土不服,邓瀚这些年来东颠西跑,南来北往的却是还没有过,想来是他身怀太极内外功,已经将他的身体调养的能够适应任何的情势。再说马岱和魏延这两人,若是按照历史上的记载,这两人可是在益州一直活得好好的,若不是魏延最后被马岱砍了脑袋,两人还会为蜀国做出更多的事情也说不定,不过此时的邓瀚居然见他身边跟着的居然是这两个人,心间也不无古怪。
“子浩,文长,这汉中的情势景致和雍州居然如此的不同啊”马岱却是第一次出行到雍凉之外的地方,想来以往他见到的可都是什么黄沙,大漠,要么就是光秃秃的山势居多,虽然单单只是穿过了几百里的山道,可是他们却是不知道这巍巍的秦岭可是中国的天气南北的分界线。
“汉中竟是入眼满是苍翠,很是让我眼前一亮啊”马岱赞道。
“始宗这是还没有到过荆州,等你有机会到荆州一行,就会明白,那里的景致更是比这里带了几分水气,也更添了精致”魏延给马岱解说道。
“文长所言的正是,不过也不是越往南越好的”邓瀚说道,“从荆州再往南,到了交州之时,那边就会让你觉得那太阳更是不比雍凉白日之时的毒辣”
“当然那边和雍凉还有些差别的是,雍凉各地本就天气干旱些,而交州却是空气中总是让人觉得一种闷闷的湿气,也不会让人太过舒服的”
“子浩,你不是也没有去过交州么,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呢?”马岱问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那刘先可是我父亲的至交好友,往来书信中总是提及,我便知道了,而且那交州之所以能够一年几季稻谷收割,可还是我出了大力的”
马岱却是停下,性格稳重的他,却也不会急着去问那么远的事情,而且他也知道此时的交州还在和江东的争夺之中,而他们此时即将开拔益州,故而南面的益州才是他们此时需要关注的地方。
在汉中待了不久的他们,就从襄阳那边得到了让他们南下的消息,自是荆州已经得到了益州牧刘璋的依附,此时的刘循已经成为了刘备身边的亲近侍卫,虽然刘璋有意如此安排,可是刘备又怎么能够让刘循那般,此时如此做也是为了刘璋的心而已,而且对于刘循的安排想来刘备心中自有沟壑,这却不是邓瀚需要关注的了,他们此时要注意的不过是益州内部错综复杂的关系,以及刘璋让刘循出使之事,再次要求的出兵援助相抗南蛮进兵的事情。
看着渐渐打开的葭萌关,邓瀚对着一边的马岱和魏延说道,“始宗,文长,至于益州风色如何,我们这便去好好的领会一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