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站在父亲身旁的沫沫扯扯安德鲁的裤子，他蹲下身看着女儿。女儿的选择，出乎他的意料，他本来以为四个孩子都会选择母亲。“老爸，你为什么要演那场戏，让妈咪离开你？你是为了保护妈咪，也是为了保护沫沫对不对？”

安德鲁心神一震，将女儿小小的身子搂进怀中，这孩子，居然看穿了他的把戏。他本来以为她再聪明，也不过是个四岁的孩子。

沫沫趴在父亲身上，在他耳旁低声说：“妈咪告诉过我，无论将来她和老爸生什么事情，一定要我坚定不移的站在老爸身旁，照顾老爸，看好老爸，她怕老爸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安德鲁眼中终于泛起了一丝笑意，他没有猜错，她终是会理解他的。她什么都懂，她了解他一如他了解她，这份默契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

“妈咪还说了什么？”安德鲁颤声问。

“妈咪还说，如果你和‘他’遇到了危险，她会先救那人，因为那是她欠他的。但是她会回来和老爸同生共死。”沫沫皱皱小鼻子，“那人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