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伦堡登时会意埃里克是在打自己迅速离去，尽快与威尔克斯取得联系，实则是不愿他人目击手足相阋。正当他颔欲告辞时，安德鲁却斜睨了那书一眼，淡淡而笑：“何苦如此周折？在我柏林的居所里也有这剑桥版中国文学，回国后借你便是。另外，目前波军残部妄图突围，威尔克斯等人已于昨日清晨赶赴库特诺。所以，瓦尔特，你是绝不会因擅自调离军人而招惹官司，丢了宝贵的律师执照吧？”

此话正中要害，加之不容回绝的强硬语气，令舒伦堡一时左右为难：这对贵族兄弟虽同为帝国悍将，身居要职，但由于重重矛盾而早已水火不容。换言之，示好其中一方则必将彻底得罪另一方，致使犯了情报工作的大忌，更对未来仕途产生极其不利的影响，不如保持沉默，选择中立为宜。他瞥了埃里克与安德鲁一眼后，将注意力转移至书中的某篇诗文。

注释：

【158】《封神演义》记载商王朝的末代帝王帝辛，即纣王的宠妃妲己为九尾狐狸精。

【159】希腊神话中的纠纷与灾难女神，所留下的金苹果引了长达十年的特洛伊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