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只是和以前的一件事情联系了起来,现在我也在查究竟是怎么回事,谢谢啊!”欧阳远证实了心中的想法,更是肯定了这确实是一只老鼠,或者类似老鼠的东西干的。派出所也没有把这件事情太重视,毕竟没有伤到人命,猫狗之类的事情他们也只是程序化的处理。
欧阳远匆匆来到医院,将欧阳廷拉到僻静的地方,拿出那块金贴,“你这东西是哪里来的?”欧阳廷对于父亲的质问很是反感,“一不是偷的,二不是抢的,怎么着,我还不能有自己的东西了!”
欧阳远本身性子就急,事情毕竟关系到一家人的安危,也没有考虑这欧阳廷现在处于叛逆期,就打了欧阳廷一巴掌。欧阳廷感觉十分委屈,转身便要走,却被欧阳远一把拉住,“廷,我不是问你这个是什么来历,这个东西和最近发生的事情有关系,你妈,你妹妹现在都在医院,我们要找到原因!”
欧阳廷委屈的偏着头不看欧阳远,眼睛里面眼泪直打滚,可是想到母亲和妹妹,他还是明了这个东西的来历,并且告诉了父亲还有一本日记,但是那个哨子却没有提起。
欧阳远让欧阳廷晚上在这里陪母亲和妹妹,自己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匆匆回家找到了那本日记。
这日记在没有定性看完的欧阳廷眼中没有什么,但是在欧阳远的眼中却如同舞台的那面幕帘被人揭了开来,原本心中的很多疑惑要么越来越深,要么越来越清楚。
这本日记是欧阳远的爷爷,欧阳一鸣的。欧阳一鸣是什么人,他的父亲从来没有告诉过他,只是知道欧阳一鸣在上海是鼎鼎大名的痞子头,好勇斗狠,连租界的外国人都敬他三分,后来年纪大了,金盆洗手隐匿起来,在上海郊区买了田地当起了地主。
可是当看到这本日记的时候,欧阳远才知道自己对他从来没有见过面的爷爷知道的太少,他的父亲欧阳义是欧阳一鸣最的老婆所生,欧阳义出生的时候,这欧阳一鸣都六十多岁了,所以对于欧阳远来,从只有奶奶,没有爷爷。后来战乱,欧阳一鸣的几个儿子战死的战死,流亡的流亡,再也没了下落,就只有欧阳义还在这老宅子生活。
让欧阳远感到惊讶的是,这日记开头也提到了金钱硕鼠的法,只是言辞凌乱,表述也不准确。后面的内容却是完全颠覆了欧阳远这样一个知识分子的认知,其中提到了南洋妖人、引魂者等自己从来没有听过的词汇,这些早在解放初期就被定性为迷信和反人类的东西却言辞凿凿的出现在了欧阳一鸣的日记里。另外还有一些就是记录的混社会的一些黑话,诸如谁杀了谁,谁被谁收买了之类,其中还有一些日本人的名字以及西方人的名字,总之混乱之中却似乎也有一轨迹。
欧阳远决定,自己要把这本日记整理出来,还原当年欧阳一鸣的真实生活,搞清楚金钱硕鼠这个谜,也搞清楚今天家中这个危机产生的原因,于是便有了下面这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