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就有烟花三月下扬州,虽然现在是九月,酷暑难当,但是扬州的风景依然迷人。那红的绿的,真的假的,让欧阳一鸣头一次感觉到心花怒放。而且这扬州是出了名的烟花地,他们混江湖的自然也是知道的,心中不免多了些兴奋。
当时这扬州可以算的上是唯一一个战火少的地方,这里水路通达,人流集中,一些外来的商贾、官员、江湖人都聚集在这里,有的是想寻得一丝商机,有的是来打个天下。欧阳一鸣也没打算在这扬州多呆,只想进这扬州城见识见识便奔长江去。
但这扬州确实是大,走了数日还是没找到这城角在哪里,一路也是穷困潦倒,民不聊生,那穿着军装的大头兵更是随处可见,灾民沿路哭泣也是稀松平常,那原本运河边上的垂杨柳正是浓密的时候,却时不时就能看到个上吊的吊死鬼。欧阳一鸣心中不禁想着,这扬州就是再好,也和这平头百姓没有半关系。
眼见着这天就要黑,却发现这金钱硕鼠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不见了,心中也不去关心那许多,毕竟是个畜生,也沟通不起来。欧阳一鸣看到前面一户人家还算热闹,便想去凑凑热闹,顺便借宿一宿,明天再走。
这人家张灯结彩,到处张贴着红色喜筵,大红灯笼挂的一人多高。从门脸上看,青砖绿瓦垒砌的院门不大却也不,门槛不高却也不低,往里瞧去,人来人往,院子倒是十分开阔,三进三出的院子空间不。这一看就是个殷实人家,随比不上那皇亲国戚,地方大员,却也是个地主老财家。
可是欧阳一鸣却发现进进出出的人一声音都没有,有的还在抹眼泪,心想难道又是那逼女出嫁或者娶妻冲洗之事?心中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省的到时候又是一屁股麻烦还连累了这身边的常翠。
正要离去的欧阳一鸣突然看到远处有人抬了轿子过来,娶亲也不会这大晚上的抬轿子?心中好奇实在是压不下去,就拉着常翠在一边偷看。这常翠也是感觉事情不平常,想让欧阳一鸣快离开,可这欧阳一鸣哪能听她个妇道人家的。
接下来的怪事又来了,轿子到了门口也不放鞭炮,也不花烛,连个出来接的人都没有,那原本抬轿子的轿夫扔下轿子就走了,什么话也不仿佛是约定好了的一般。又过了一会,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传来,欧阳一鸣却是惊讶不已,这本该轿子队伍敲锣打鼓,现在却是来的一群人抬着棺材在敲锣打鼓,还喜庆的不得了。
这户人家门口诡异的停了一个轿子和一具棺材。欧阳一鸣这一路走来也是怪事遇不停,可是这事情还是第一次见,心中实在想不通,就趴在路边树丛里面继续等,想看看这主角什么时候登场。
“奉我教义,死者升天,活着成神!”隐隐约约的从无到有,欧阳一鸣听到远处传来众人一同高呼的声音,那声音仿佛经过无数次排练,倒也整齐。不一会一群穿着白色衣服的人走了过来,那步速不急不缓,表情不死不活,却也看不出来是些什么来头。
欧阳一鸣心里**就是**,军阀就是军阀,土匪就是土匪,各有各的风格,可是这些白衣人却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实在是看不明白。
“这是地狱道的人!我们走吧,惹不起!”常翠不知道为何知道这些人的来头,欧阳一鸣感兴趣起来,“婆娘,你讲讲看,这是些什么人?怎么这么诡异?”常翠想解释,却也不知道什么,“是妖教,生吃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