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下来的欧阳一鸣等人,分头收拾东西,补充物资,玛丽去发了电报之后就回到客栈找到欧阳一鸣。
“欧阳先生,这个镇上有日本人活动的迹象,只是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欧阳一鸣也感觉疑惑,“日本人来这里做什么?”
玛丽沉思了一会,“不知道!但是现在日本人在东北已经打了起来,来这里刺探军情也未尝不可。”
这件小插曲并没有引起欧阳一鸣等人的注意。
晚间吃饭的时候,那保安队长周虎也赶来了,非要给这几十人结账,欧阳一鸣不好拒绝便也拉着这周虎一起吃饭。
周虎也不客气,坐了下来就是敬他敬你,完全不像保安队长,倒像是这王麻子的匪友一般熟悉热闹。
周虎吃着突然叹了口气,“这保安队长也不好干啊,老百姓骂我们是黑皮,这道上的朋友又说我们是吃里扒外的坏东西。最近这城里闹得沸沸扬扬的,不停的少人,一开始少的都是些灾民,后来就开始少本地人,保安队天天都挤满了老百姓找失踪的人。”
“少人?你说这镇上经常会有∠,人无缘无故消失?”欧阳一鸣听到这少人,突然敏感起来,日本人会不会和这有关系,毕竟自己以前在张胡子的大帅府也听过日本人抓中国囚犯的事情。
那周虎看欧阳一鸣对这些琐碎事情敢兴趣,顿时大感荣幸,事无巨细的从张家老汉到李家小孩一个个的分析情况,讲的倒也是波澜起伏,悬念不断。
欧阳一鸣没有答话,晚间时悄悄换了一身黑衣带着小怪就出去了。这镇子也不大,按理这个时间应该还有些人走动才对,可是那路上竟然一个人没有,他一窜便上了房顶,趴在那里随意看看,他也没把握一下就能遇到个绑架案。
迷迷糊糊之间,却也是巧了,对面一家人家发出了轻微响声之后便没了声响。欧阳一鸣的听力和视力在这夜间何等明锐,立马发现了这其中的异常,瞪大眼睛朝着那房屋看去。
一个拉泔水的老头从那巷子之中慢慢走了出来,可是却可以看出那老头腿脚之间力量很大,后面十几桶泔水毫不费力,而且这深更半夜的拉泔水也不符合常理。
欧阳一鸣知道紧紧凭这一个老头成不了什么事,后面一定会有尾巴,知会小怪跟上那拉泔水的老头,他沉下身子继续查看,却发现一把明晃晃的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自己脖子边上,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别动,否则要了你的命。”
这种无声无息的手法让欧阳一鸣大感吃惊,自己的听力何其敏锐,竟然对后面这个女人毫无察觉,他小心翼翼的举起了双手,“姑奶奶,哪里得罪您了,我给您赔罪!”
“哼哼,黑谜?你黑白棋怎么就专门出你这种油嘴滑舌的败类!老实说,深更半夜你躲在这里干什么?”
欧阳一鸣自萱儿那里得知了黑白棋的一些基本情况,黑谜这个名字应该是黑棋一系的,可能自己的语调语气和这黑谜十分相似,心想干脆将计就计,试试这女子水深水浅再说。
“姑奶奶,我哪敢和您油嘴滑舌,还不是大半夜的那老尼姑让我出来监视人,在这不小心打了个瞌睡就睡着了!”
那女子倒也没有怀疑,毕竟若不是黑白棋的人怎么知道黑棋首领是尼姑,又怎么会好不惊讶这个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