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了自己我才能高飞
无所谓无所谓
原谅这世间所有的不对
无所谓我无所谓
何必让自己痛苦的轮回
我无所谓。。。。。。”
他居然唱了一《无所谓》,而且把副歌加了一遍,在第二遍的时候还喊了一声“大家一起来!”,然后领着全礼堂里几乎所有的高年级学生狂嚎了半分多钟的无所谓!这才双手一抱拳,连躬都没鞠,直接走回后台了。
“你。。。你真是没救了!”后台的白校长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她很清楚,洪涛这又是在像她或者说像所有老师出有声的抗议。
“老师,也不能这么说,这个歌听着挺带劲的,我们都给录下来了,不过好像是不太适合小孩子唱,呵呵呵,没事没事,我找他去帮我们看看那个效果器,为什么我们录下来的歌都是干巴巴没有效果声的啊?走吧!”这时那个秃顶的灯光音响师突然出现了,打着哈哈就把洪涛给拉走了,白校长也只能干瞪眼。
如果光是那飞得更高的话,后面再唱一我的未来不是梦,其实也不是一点去市里参加比赛的机会都没有,当时区里的几位领导也不是都对这歌不满意,尤其是负责青年团工作的干部对这歌还是持肯定态度的,只不过在那种场合不能急于表态,再被那个李副主任一搅合,结果洪涛直接就撂挑子了,那无所谓一出,谁也不敢再提让他去市里的事情了。
这些都是音乐老师回来之后和洪涛说的,她没因为洪涛的表现而受到什么批评,因为白校长和全校老师都知道洪涛是个什么德性,于是这个板子最终还是拍在了洪涛屁股上,一个警告处分是着着实实的砸到了他的脑袋上。
这次洪涛的父亲也没再为他出头去争取宽大处理,一是白校长当天就到洪涛家里家访去了,估计这个处分也提前告知了洪涛的父亲。二是洪涛的父亲在这段时间里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整天也看不见他的身影,就算是人在家,也是把自己关到书房里,闷头写东西,就连洪涛的母亲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些什么,只是以为工作忙,在备课。
对于洪涛的这个处分,父亲直说了一句话:活该!看你还不吸取教训!
教训?!笑话,洪涛压根就没拿这个处分当一回事儿,和这个处分相比,他在全校大会上念的那份2千多字的检查倒是费了不少心思,写得那叫一个花哨,把自己说得是一文不值,简直就快成了汉奸卖国贼了。随着这个处分,原本在学校里刚刚被老师们差不多遗忘的洪涛,就又成了一个老师谈论的话题,大多数老师一提起他来,都是摇头叹气,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过那些高年级的学生可不会管老师们喜欢不喜欢,有了小舅舅这个倒霉玩意,洪涛给他写出来,让他去孝敬臭大姐的两份歌词和简谱没过几天,就传遍了校园。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只要一下课,就在楼道扯着嗓子开始飞得更高了,只要一受到老师批评或者处罚,嘴里肯定要哼哼一段无所谓,这等于又给洪涛加了一项罪名,现在连高年级的老师们也开始讨厌他了。
“来啊!来啊!笑一个!和我一起说:茄子!”做为这次歌咏比赛事件的主角洪涛,他可没想那么多,此时他正站在裁缝店和廊的门口,给所有员工照相呢,今天是裁缝店和廊正式搬家的好日子,旁边的二层楼已经盖好了,最南边一层的两间房子都已经装修完毕,就等着洪涛他们搬进去之后,好把原来的裁缝店和廊都拆了,最终把整个这座临街的二层楼全部盖好呢。
“好啦!开始搬吧,所有的东西先分类放好,再慢慢收拾,我用粉笔画了叉子的玩意就别再往新屋子里搬了!说你呢!韩燕,你抱着那个破凳子干嘛,我有新的垫脚了,不要那个凳子了!”洪涛叉着腰,胸前还挂着一台相机,手舞足蹈的指挥这这些女孩子搬东西,他到不是怕她们遗忘了什么,而是怕她们什么破烂都往新店里拿,和自己这个大手大脚的人比起来,她们可算是精打细算的人了。
“老金啊,现在我这一颗心总算是落到肚子里去了,看到这多半边小楼,就算是市长来了,我也敢拍着胸脯保证,咱真不是在糊弄国家,你看看这小楼盖的,你再看看安定门街道盖的那个楼,那还叫楼嘛,那不就是个骨灰盒嘛!”周主任和洪涛的大姨夫此时也站在人行道上,一边抽着烟,一边欣赏着眼前这座建筑,周主任是怎么看怎么喜欢,因为这座楼是街道办事处的财产,至少在现在看,还找不出一个比它漂亮的来。
“这还得感谢您和区里的大力协助啊,如果没有那些钢筋和水泥,您就是再给我1个月,我也弄不完它,而且就算盖好了,也没这个结实!”大姨夫当然不能把功劳放到自己身上,什么时候都要把领导放在第一位。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