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为我好。”
花云摇头:“不过觉得你也是个肆意的人。你性子决定了你不可能苟且活着。要么王,要么囚。”
二王妃神色复杂,看她半天,朗声笑了出来:“痛快!想不到你才是我的知己,我看不清的心竟被你点破了。花云,若是有一****为王,终生不进犯大华一步。”
花云淡淡道:“这个我不关心,只要别再来惹我。”
“哈哈哈哈哈…”二王妃打马离去:“花云,等我成事,一定请你来看我做国主的威风样子。”
花云调转马头往南跑,撇嘴笑骂:“臭显摆。”
突然好想她的毒藤美人了。
大夜二王子得意洋洋带着兵马回大营,到了附近时觉不对。他固若金汤的大营怎么乱糟糟的?还有一块焦黑的地儿?那可是——
二王子乐不出来了,当先驰进大营。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几名将领哭丧着脸上前回报。
“大营被夜袭,粮草被烧毁大半…”
“不知道放火之人是谁,但人数并不多,当先一人神勇无比,杀死兵士二百余人…”
“看守粮草的将士全被击毙…”
“扑灭大火天亮后,现二王妃人不见了,侍女说被劫持…”
二王子愤怒的在马上甩着鞭子:“胡鲁呢?曼都呢?他们死到哪里去了!”
二王子回去逼宫,除去几个心腹,大营中并无人知晓。因为他不确保,这些人若是知道他将要做的事,是追随新主还是保卫旧主。干脆瞒着,等大势已成还怕他们不臣服?
因此他只调动了绝对忠心于自己的一半兵马,说是操练,却暗地放出风声与美人同乐,实则挥军北上逼他老子去了。
但大营这里不能不守,因此还是留下两名知晓内情的心腹大将。
一是稳定人心,二是防备大华,还有便是唬弄二王妃。二王子对这个比男人都要强的二王妃从来防备居多,自跟二王妃的庶兄结成同盟,二王子便想着除去二王妃。
二王妃精明,二王子不敢妄动,才怂恿原本不想再生养的二王妃又怀了孕,还各种娇宠各种纵容以麻痹二王妃。果然那个高傲的女人没有觉。
二王子原本打算一回来就给二王妃个痛快,再整合大夜挥师南下一统天下…
谁能告诉他,哪个该死的烧了他的粮草?他留下的心腹大将胡鲁、曼都,为何没有送消息与他?
二王子恨恨甩着鞭子,莫不是生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出来?
一个大胡子将军沉痛道:“遇袭当晚,两位将军大人正在粮草库前议事,被突袭之人…身异处。”
另一个刀削脸的接着道:“随即派人去行宫给…国主您送信,可…”
昔日的二王子身着只有国主才能穿的华丽衣着,很能说明这些时日他到底去了哪里。
底下站着的将领同时心里叹气,倒霉催的,看来偏偏只有死的那两个才知道二王子真正的行踪,真的太…倒霉了。
真是太倒霉了,两人站哪儿不好偏站到了花云前头挡了路,不让开不说,还挥着刀要砍她。可不就被她夺了刀削掉脑袋了吗?
二王子捂着胸口要吐血,忽然觉得不对,指着一侧空出的营地:“那又是怎么回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