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艳花喊叫着说:“蓝宝儿,你打老人算什么男人,你有本事就来打我呀!”说着举手就向蓝宝儿扑去,蓝宝儿随手抓住汤艳花的手,丁香迎面上去左右开弓甩了汤艳花两个响亮的耳光。
汤艳丽见状也扑了上去,蓝宝儿甩开汤艳花,又随手抓住汤艳丽,丁香再一次左右开弓甩了汤艳丽两个耳光。蓝宝儿和丁香两人一个拉着一个打着配合默契,旁边的人看着很是过瘾。
汤艳花和汤艳丽一起疯了似的扑向丁香,蓝妈和蓝铃儿一起上前拉住她们,丁香又一次再分别甩了她们几个耳光。接连不断的几个耳光,丁香的手也打疼了,火辣辣的。
汤艳花和汤艳丽被接连的几个耳光打得口鼻流血,鼻青脸肿,晕头转向。
蓝妈道:“把她们打出去,别脏了咱们这个地方。”
蓝宝儿提溜着分别把几个女人丢到了小院外面。
汤家三个女人坐在门外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骂,蓝家小院的顾客都嘲笑地看着三个女人的闹剧,没有人同情她们,她们也现她们的哭闹在别人的眼里只是一场笑话,觉得很无趣,便爬了起来。
蓝宝儿抱着手走到她们面前,“今天就饶了你们,以后再敢对铃儿轻举妄动,我让你们爬不起来。滚蛋,以后走路绕着蓝家的门走。再敢踏进蓝家的门槛,看我不打断你们的狗腿。”
汤家三个女人嘴上不服,骂骂咧咧的,却不敢再轻举妄动,她们相互搀扶着骂着走了。
蓝铃儿这时才惊觉,怎么不见小如玉。跑到屋里,蓝爸正在陪着小如玉玩。蓝爸在窗口看着外面生的事情,却没有让小如玉出去,怕吵闹的场面惊吓到了孩子。
还是蓝爸想得周到,蓝铃儿抱起如意,心里感到一丝愧疚,刚才事情突然,场面混乱,蓝铃儿竟然忘了宝贝。
蓝爸长叹了一声,“小时候巧巧,小红和你,你们三个在一起玩的时候,真看不出来小红竟然是一个这样的人,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蓝铃儿没有说话,但是她心里明白,不是汤艳红变了,是自己之前没有现她的本质,现在回头想想,她一直就是一个处心积虑的势利小人。只不过小时候大家的生活状况都是一样的,学习也相差无几,所以汤艳红的表现不太明显。
,以至于汤艳红受到羞辱服毒自杀,魏辰东侵犯人权,触犯了法律,被拘留了一段时间,汤艳红家两口子这件事在南县闹得沸沸扬扬,最终,他们离了婚。
汤艳红出了这么大的丑,在教育系统声名狼藉,差一点被开除,听说她去教育局跪着求局长,说如果把她开除了,她就只有死路一条,而且就死在教育局。教育局长怕出人命,不敢开除汤艳红,这事就这么过去,但是汤艳红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机会调出那个偏僻的地方。她只能认命的死心塌地待在那里,她没有机会再调到县城,就算是有机会调出来,她也没脸待下去,在那个偏僻的山区,反倒是可以让她避开人们的舆论和各种各样的眼光。
那天中午,普建兴到蓝家小院看孩子,走进小院,就看见小如玉正兴致勃勃的提着一个水壶在给花草浇水。
蓝铃儿和罗锦文站在如玉的身后一边看着孩子一边说着话。
蓝铃儿穿着一件白底蓝碎花的棉布立领衬衫,一头齐耳短清爽洒脱,红润的脸上是浅浅的笑,二十六岁的妈妈,却还像一个二十出头的大学生,充满了青春的朝气和活力,每次见到她,普建兴都感觉到她的魅力更增加了几分。
旁边俊朗挺拔的罗锦文也是一脸的笑意,眉眼间流露出的深情款款一览无余。
小巧玲珑的蓝铃儿站在挺拔俊朗的罗锦文身旁,两人是那么的般配,协调。
这个念头浮上心头,普建兴的心中一阵阵的不是滋味。
蓝铃儿和罗锦文看见了普建兴,普建兴向他们点点头,便来到小如玉的身边端下,看如玉在给花草浇水。
“如意,我是爸爸,你还记得我吗?十多天前我来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