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的，方小禅脸色一变，看似虚弱的一个人突然扬手冲着乔蕊妮的后面就要打下。

而对面的绮罗在笑容满面的同时，也扬手射出一连的小小的铃铛，却无声也迅速的如天女散花，目标是方小禅也是乔蕊妮。

“小心！”苏云风看的真切，不由的急忙喊了一句，他步子才动，眼前的方小禅蓦的出手将乔蕊妮推倒，袖中藏着的短刀，早已经出鞘直直的冲着绮罗飞去。

铃铛声不绝于耳，虽然绮罗的暗器手法巧妙，却难以抵过早已经预演过多次的一幕，脸上的笑容永远的被保留下来，只有心口处涌出的鲜血，缓缓而又无声的流淌着。

方小禅只是冷眼瞧着她，将身子慢慢的直起，走到绮罗的面前，根本不用去再看个虚实，她相信自己的能力。

“你杀了她，该怎么交代？”苏云风将昏了过去的乔蕊妮扶起，皱起眉头看着方小禅，很难说出他此刻的心情。

他知道她够狠，对自己都能下手的人，还有什么不能对别人做的。

之前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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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禅的刀尖在最后一刻停在了苏云风的心口处，她瞧着苏云风不变神色的脸庞，淡淡的一句，“苏先生不怕死？”

“怕。”

“你知道我不会杀你？”

“如果要杀，你早就动手了，也不会大费周章的跑来说了半天。”

方小禅点点头，“我没有找错人，我会让先生相信我的诚意。”

话音才落，短刀变的方向，深深的扎在她的肩头，血涌出染红一片，她仿佛没有任何的知觉，用一种再是正常不过的语调，淡淡问着苏云风。

“这，总能让先生放心了吧。”

苏云风眼神一动，脱口而出。“我同意。”没有缘由的，他开口说道，肩头的伤口，刺痛了他的眼睛。

苏云风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没有经过考虑的就答应了她的要求。

现在想起了，当时的他只是单纯的，不想这个被叫做夜的女子，再做出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