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是个恋旧的丫头!”唐凡无奈摇摇头,幸亏老子在出去教训那几厮时候,还不忘把被褥给藏好。
见楼惠惠身影跑出去,他慢慢下了床,从床底拿出带有一血迹的被褥,似要毁尸灭迹。
身体还有些疼痛的他,一瘸一拐走出木屋,来到木屋前看四周没有扔垃圾地方,只好继续往前走,看看篱墙外面有没有坑什么的将其埋掉。
然而,还没等唐凡走得几步,从院子外面刚好迎来一人身影。
“额!唐大侠,你怎么起来了,快快回去歇下。”恰在这时,张大娘手上提着一个篮子刚好走来。
噢,瞧一身影突然出现,唐凡眼疾手快将手里东西往身旁一大缸里一扔,连忙笑道:“张大娘,你怎来了!”
“唐大侠快别话,这是大娘的一心意,这鸡汤可补身子啦。”
“在下怎好意思,大娘客气了。”
“要的,要的!你不但救了惠惠,还是我们湖阳村的大恩人,这心意又算什么。对了,惠惠呢?”
“惠惠有事情,所以出去了。”
这样啊!张大娘左右一瞧不见楼惠惠身影,便念道:“那咱们进里面去,你现在有伤在身不能够到处走动,快去躺着。”张大娘愣是将唐凡拦了回去。
“我——!”唐凡瞄一眼没有一水的空缸里的被褥,无奈只好笑了笑,有劳大娘了。
“干嘛那些客套话,当心!”
等返回木屋房间,张大娘拿出煲汤的罐子并盛出一碗带骨鸡汤,笑道:“快趁热喝,凉了就不好喝了。”
“谢谢大娘关心。”
“恩,那你先喝着,大娘就先回去了。”
“好!”
张大娘转身走了后,唐凡两眼一瞄碗里,使劲用鼻子一吸,闻着香喷喷的鸡汤早就忍不住了,舌头一伸,如同要倒进鸡汤里面似的。
这家伙筷子也不用,用手拿起一块最大鸡骨头啃了起来。
“可恶,哪里有什么被褥,大骗子!”楼惠惠站在木屋后面夹板上看着湖水,湖面空无一物,哪里有东西。
她心里不放心,又在岸边周围寻了下,但也没看见被褥的影子。实在找不着,便气嘟嘟的跑了回来。
等来到木屋院子里,楼惠惠目光低沉,心里舍不得那被褥,好歹陪伴了自己怎么多年。
她心有不甘,于是又在院子里开始找,找着找着,当她走到院中一个大缸旁边,不巧,正好看见被褥就在里面。
“咦,被子怎在这?”
楼惠惠挠挠头不解,刚才出去时候好像没看见啊?她也难得去多想,从大缸里拿出被褥。
“咦,怎有血!”楼惠惠拿起被褥准备撑开看看是哪里脏好洗,结果却是看见有血。
血??
望着被褥上几团血迹,楼惠惠心里一慌,脑袋一想。难道是唐凡哥伤了重伤,吐血才是真,什么呕吐,大骗子!
木屋房间里面,此刻唐子墨正喝着鸡汤啃着鸡翅,完全把扔被子的事儿抛到了九霄云外,压根就不知道后果严重性。
“嚓嚓嚓”几声脚步碎地声音传来,楼惠惠气喘吁吁地冲击房间,哭泣道:“唐凡哥,你个大骗子!”
厄!!
唐凡口中含着鸡腿,两眼一瞪,看着楼惠惠手里的被褥,这家伙仿佛有种偷吃被当场抓着难堪滋味。
“唐凡哥,你为什么要骗惠惠?”楼惠惠一双红润的眼睛流着眼泪,梨花带雨的抽泣。
“惠惠,其实我!”唐子墨将手里的鸡翅放下,站起来暗暗一想,招就招吧,大不了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惠惠,其实我——”
容不得唐凡继续,楼惠惠突然扑上来抱住他,哭泣的哽咽念道:“你明明就是吐血了,还骗人!”
“吐血?”不是流鼻血嘛,怎么变成吐的了?唐凡有些凌乱了。
“唐凡哥,让我看看你哪里不舒服!”楼惠惠哭着脸儿拉着唐凡衣衫,似要给他脱。
不是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以为准备承认自己偷看她更衣,不想竟是这个结局。
这家伙嘿嘿一笑,道:“惠惠,我好得很,真不用看!”
“不行,我要看,惠惠不能让你有事。”
木屋院外,此刻,张大娘身影又出现了,只见她急匆匆返回木屋,嘴里念着:“哎呦,瞧我这记性,只知道给唐少侠送鸡汤,却忘了给惠惠要几颗‘山药根’回去,不然那老头子不骂自己才怪。”
木屋房间,眼下楼惠惠正强行的非要看唐凡是否受伤,否则她的心里永远都会不安,内疚和自责。
木屋外,张大娘知晓唐凡在里面,所以没出声就直接踏进屋子。谁知才一挨近房间门口,眼前一幕直令妇女当场惊呆,两眼露出一副惊愕之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