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铃。”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原本还在睡梦中的杜鲁门被这一阵突兀的声音吵醒,他的手摸索到床边的电话,睡眼惺忪的拿起话筒,懒散的说了一声,“喂。”
然而电话里的内容却让他顿时睡意全无,听到消息杜鲁门从床上坐起,严肃说道,“消息来源可靠吗?大西洋上进行了核弹试爆?难道是苏联人干的?好好,我立刻过来。”
杜鲁门掀开被单起身刷牙洗脸穿衣服,以最快的速度赶往五角大楼会议室。一路上他都在猜想到底是哪个国家背着所有人进行核试验。苏联作为竞争对手,是嫌疑最大的国家,而英国作为核技术共享的盟友,也有可能。但是绕过美国单方面进行核试验,感觉也不太可能。
杜鲁门感到事态严重到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到达五角大楼会议室后,所有人都忙疯了。他们不停地打电话跟别的国家情报机构确认这件事,但是得到的回复都是否定的。很多国家还反问美国政府,他们以为这次的海上核爆是美国人的杰作。
“马歇尔,情况怎么样了?”杜鲁门踏进会议室才系好领带,忙的焦头烂额的马歇尔正不停的翻阅文件,是不是指挥下属把其他的文件拿过来。专注到就连杜鲁门的询问也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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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马歇尔,现在情况怎样了?”杜鲁门不得不提高了声调,再次询问了一遍。马歇尔终于听到杜鲁门的声音,他抬起头踩了踩额头的汗,紧张说道,“还不清楚是哪个国家做的,我们正在联系欧洲的盟友们,但是他们的情报部门也是一无所知。”
“先生们请安静一下。”杜鲁门大声喊道,所有人都停下脚步放下手中的活,仿佛被魔术师定格了一样。见自己的声音起作用了,杜鲁门清了清嗓子说道,“先别自乱了阵脚,这次行动是苏联人干的吗?”
“不是。”中情局局长罗斯科·亨利·希伦科特否决掉这个可能,“苏联人的太平洋舰队,波罗的海舰队,北方舰队和黑海舰队都没有行动,而且他们也不会大老远的跑到大西洋上进行试爆,风险太大了。”
“难道是英国人和法国人?”杜鲁门问道。
“也不是,英国人和法国人还打电话过来找我们求证,是不是美国在大西洋上背着盟友试爆了一颗原子弹。”肩负外交职责的马歇尔也否决了这个说法。
随即杜鲁门在会议室里见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一个人,原子弹之父,罗伯特·奥本海默。这位圣母心泛滥的家伙总觉得在广岛长崎投下原子弹是一种罪恶,作为美国代表团成员曾在联合国大会上脱口而出:“主席先生,我的双手沾满了鲜血”。气得杜鲁门当时就大叫道,“以后不要再带这家伙来见我了。无论怎么说,他不过只制造了原子弹,下令投弹的是我。”
不过面对外患,再怎么深的矛盾杜鲁门也可以选择放下。
“这跟原子弹的核裂变反应不一样,它的威力更加巨大,更像是你们正在加紧研究的核聚变反应。”奥本海默自从原子弹事件后,就断绝了继续研究核聚变的工作。
“你是说这是一颗核聚变反应的炸弹?”杜鲁门虽然不懂这些高深的物理学,但是他从奥本海默的嘴里听出来这玩意比自己的原子弹还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