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逍寒忍不住戏谑,“她一个小姑娘家,你这么狠着劲儿的欺负,好意思么?”
季如祯立马不干了,巴到季逍寒身边,非常霸道的搂住对方的手臂,语气嚣张道:“二哥,你可不要忘了,我也是个小姑娘家,而且跟季幽幽相比,我才是你嫡亲妹子,你可不能为了庶出的妹妹,就对我这个嫡出的妹妹生出嫌隙。”
她那一脸争宠的刁蛮模样,生生把季逍寒给逗笑了,忍不住伸出大手在她头上抚了一把,笑骂,“嘴上说自己是个小姑娘家,可你看看自己,哪有半点姑娘家的样子。”
“我不管,我已经被将军府遗忘了快二十年了,为了补偿我的滔天损失,你以后只能对我这一个嫡亲妹子好,至于那些不相干的女人为咱爹生的娃,你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听到没有!峻”
如果翁姨娘和季幽幽是个知情达礼的,她今天也未必会对两人流露出这么嚣张跋扈的一面。
怪就怪,徐清漪当年之所以背影离乡,被休出家门,翁姨娘从中绝对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
对于那些害得她娘凄苦一生的罪魁祸首,她没一巴掌将她们拍死已经算慈仁大度了,让她善待她们,直接等着做梦吧。
季逍寒虽然对后宅女子争风吃醋那些伎俩不以为意,但对于翁姨娘和季幽幽等人,确实从很早以前就已经腻歪得不行鲫。
所以面对季大小姐霸占自己这个哥哥的行为,他非但不恼,反而还觉得甚是有趣。
不得不说,血缘这种东西确实很奇妙,对于自己这位嫡亲的妹子,即使两人在过去的那些年相处得少之甚少,一旦确定了对方的身份,血浓于水的亲情,还是会在无形之中拉近彼此的距离。
因为成功打击了季幽幽那颗脆弱的小心灵,季如祯这一整天的心情都十分不错。
没想到傍晚时分,宫里竟然派人来传,说皇上有急事,宣她尽快进宫见驾。
季如祯连犹豫都没犹豫,便对传旨的太监福贵说,她身体不适,明日再进宫见驾。
福贵的面色有些为难,毕竟这是皇上的旨意,如果季大小姐避不进宫,他回去也不好交代。
季如祯可不管那么多,在福贵面前用力咳了几声,表示自己并没有说谎,还不忘语重心长的劝道:“我现在正病着,一旦进了宫,不小心将病气过到万岁爷的头上,我可就真是罪过大了。还请福公公回去跟皇上好好替我周旋一番,待我身体无碍的时候,自会进宫向皇上告罪。”
于是,福贵就这么不情不愿的领着这些话走了。
福贵前脚一走,琼华便不解的提出心底的疑问,“主子,您好端端的根本没病,为啥不愿意进宫去见皇上啊?”
季如祯没好气道:“宫里那位的脾气大着呢,他这个时辰召我进宫,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吃醋了。”
“吃醋?吃谁的醋?”
季如祯道:“今儿谁来过咱们将军府?”
琼华这才恍然大悟道:“秦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