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依莎脸上更红,低头说:“嗯,不过,我有点害怕啊,这么大,怎么能进入我下面的小缝啊?”
刘浪无所谓的说:“男人再大,也大不过女人的比。放心,我能挤进去的。你要不要亲一下,不亲,我就直接曰你的比了哟。”
玛依莎一个少女,对亲这个地方,是没有多大兴趣的,不过,她为了刘浪高兴,也放在嘴边亲了两下,刘浪不勉强,现在,不是教她口吹的时候,自己已经很想曰了,一切,曰后再说吧。
于是,刘浪扶起她的身子,轻声问:“玛依莎,把你的处交给我吧。”
“嗯”玛依莎当然不拒绝,虽然,有点害怕那破瓜瓜的痛,可是,她也期待着成为刘浪的真正女人。
刘浪摆正了玛依莎的位置,让她躺在床上,刘浪捉住她的腿,高高的抬,把自己的大棒对着那个比缝,慢慢靠近了,在那比缝外面慢慢磨着。
玛依莎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盼望了十七年的时刻就要到来了,她紧张的心情可想而知。
“我要曰进去了哟,有点痛,不要怕,我很温柔的…”刘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然后就有一条湿腻的舌-头钻进了她的耳朵里,“玛依莎,别怕,放松一点儿…”
“啊…”玛依莎的屁股,“啪”的一声撞上了刘浪的小腹,身体里像是杵进了一杆铁枪,将紧合的蓬门叩开,将狭窄的内腔极度扩撑,将细嫩无比的姣肌撕裂开来。
虽然,她在心中早就有了防备,对这种疼痛已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还是险些痛得晕了过去,长长的指甲几乎都要刺进刘浪的背上肉里了。
有那么几秒钟,玛依莎心中升起了一丝怨气,她怪爱人竟然如此的不疼惜自己,但这种想法真的只是几秒钟,更多的是做为刘浪的幸福,她觉得,自己比周莹莹和明珠先成为刘浪的女人而自豪。
其实刘浪又怎么可能不疼惜她呢,只是他知道处的那个膜是有弹性的,要是缓慢的擦入,无异于生生的将一层皮肤剥下来,只能加大女方的痛苦。
而且,玛依莎是外族女人,那个比,和汉人的比略有不同,刘浪听说,西疆女人的比,可以接受大的棒子,刘浪一直以为,自己是南方人的棒子,棒子的长度和大度,也就是普通标准。
他也没想到,自己的下面,已比一些美国大香蕉都大多,这只能怪他平时看的片太少,不知道男人的下面到底是什么大度?
但是,大,也不是刘浪的错。刘浪的方法,是正确的,长痛不如短痛,反正这么大的东西,是改变不了的,总不能缩小了再来曰嘛?
所以,刚才刘浪用归头找准了美人小洞口的所在,就采取长一下到底的方案,曰了进去。
先前,刘浪试探性的向里顶了几下儿,虽然已经很湿润了,但不用力就一点儿也进不去,只能一狠心、一咬牙,使劲抬高她的腿,拼命的向前一撞,“噗哧”一声,就把仙女洞给撑开了,薄薄的膜,应声而破,根本没有阻挡的作用。
刘浪进去后,并没有动,因为,玛依莎痛得落泪了,下面,也被玛依莎狠狠夹着,夹得有点生痛。
刘浪爱惜的亲着她,等玛依莎感觉好点了后,他才轻轻的动着下面,玛依莎还是有点痛,不过,她忍着,慢慢的,她感觉不痛了,“呜呜…老公…疼…老公…不要动,啊。”“婚礼”已经在进行之中了,称呼自然而然就变了过来。
刘浪爱怜的亲着玛依莎的唇,然后在她耳边小声说:“玛依莎,我爱你,从我第一次赌场中遇到你,我就想曰你了,好老婆,我会好好对你的,一辈子,你放松一点儿吧,放心,把身体交给我,我会曰得你很舒服的…”
不知是刘浪语无伦次的情话起了作用,还是玛依莎的小缝适应了一直在轻轻进出的大棒,玛依莎的身体竟然在慢慢的软化,出现了轻微的扭动,脸色也从刚才的有点发白,恢复成了娇艳的淡红色,娇柔的舌头开始回应着爱人的亲吻,然后轻声喘着:“老公…老公…爱我…”
撕裂般的刺痛,已经减轻到了可以忍耐的程度,她也在向往那种爽的感觉,下面阵阵的发胀,发酸,让她心中像猫儿在抓一样的难受,她要刘浪动起来,才能让她的下面没那么痒痒。
刘浪虽然也感到了美女身体上的变化,但却不敢冒进,怕再“伤”到她,所以并没有启动下身的“活塞”,只是用双手在她两个高耸的柔软上面揉着。
问题是玛依莎的仔宫口,正在被软中带硬的归头磨蹭,已经产生了麻痒的快感,还在不断的加强,再加上刘浪在她奶奶上的温柔把玩着,她那全身就更是难耐了,她本能的想要塞在体内的那根“大棒子”活动起来,可是,这又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
于是,她只有轻轻的晃着自己的屁股,用自己的屁股小幅度套动着那大棒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