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出门就上了出租，直接到‘长宜大酒店’喝酒去了。这两个也是想看热闹的，没把心思摆正。”彭正勇说这么一句就不再多说。和杨冲锋很熟，但两人却还算不上真正铁心。领导的心思吧要自作聪明去猜，彭正勇知道自己是因为和张凌涛关系比较铁，杨冲锋才肯启用自己的。他的这个副局长是怎么到手的，彭正勇心里明白，杨冲锋发话要做的事，都会尽全力去做好。

“那我们就看看吧，酒厂那边就要启动开工了，跳出几个小丑来，也是好事。彭哥，索性多做一手准备，你再辛苦下。”杨冲锋说着在彭正勇耳边说了几句话。彭正勇说“杨县，我这就去办。”

杨冲锋等彭正勇走后，没心没肺地和赵莹说着话，可惜他说十句赵莹也不会回头一句，完全是一种自言自语似的。说了一会，赵莹想起什么事来，说“你没给市委汇报。”

“给市委汇报？那不是我的事，是书记和县长的事。用不着我伤神去怎么样圆转着说今天的事，我想，市委哪想知道今天的事？只要酒厂改制顺利进行，见到效益了他们就开心，可以整理出经验向省里汇报就够了。”杨冲锋说。

正说着，阙丹莹走进来，见赵莹还在杨冲锋办公室里，心里直想对赵莹说：有完没完啊，这样天天跟着，就算他老婆请你监督，也不用这样用心，懈怠一两次也没有什么吧。一点机会都不留。

可脸上连一点迹象都不敢表露出来，笑盈盈地先跟赵莹招呼一声，可赵莹表情不变，对阙丹莹的防范之心一直都很紧，让她一点空子也找不到。当然，主要是杨冲锋没有那心情，要他真想了，睡到半夜里去偷，赵莹哪会逮得住他？阙丹莹还不知道杨冲锋有超高的技击和特种训练，也就没有做什么多想。

阙丹莹知道对赵莹的表情与和善都是白费劲，但她作为政府办主任，对银河天集团的代表说必须持这样的态度的。

“杨县，张主任来电话问，那份工作总结材料要什么时候交过来。”阙丹莹说，看着杨冲锋，见他神情平和，没有为上午的事而伤神，心里总算放心不少。酒厂改制和木器厂、肉联厂的协调工作，虽然分给开发办和政府办等部门协同进行工作，拿总却归在杨冲锋身上。一旦工作有什么疏漏，产生的责任杨冲锋是要承担的。上午的事虽然是突发事件，却也是工作没有做细所致，要不就会预先得知消息，进行预防不至于闹出声势来，造成不良影响。

“就写好了？你得帮他把好关。”杨冲锋说。

“张主任是想先请你看看，争取今晚就拿下来。”阙丹莹说。赵莹虽然在办公室里，就像透明人一样，杨冲锋和阙丹莹都没有当她在里面。

“你就看看吧，记住一点，将做过的工作都要总结到位，我估计还要有事处理。”杨冲锋说。“那好，我让张主任过来。”

正说着，张凌涛和翠菊一前一后进办公室里来。张凌涛进来看着杨冲锋说“杨县长，我代表开发办来给县里人认错，是我们工作没有做好，太乐观了，才造成今天的事件发生。请求县里给予处分。”

“张哥，你先别说这个，你和阙主任到下面办公室去，把当紧要做到事先做好，其他的事过了今天再说，抓紧吧。”杨冲锋说，张凌涛和翠菊都不知道要做什么，就看着阙丹莹，见她脸色没有什么不好，就告辞离开。杨冲锋一直耐心地等着，在等朱志飘或江芹敏打过来的电话。

张智奎一直留在办公室外等着，知道杨冲锋身边总要人。到下午上班后，也没有收到什么电话，连彭正勇也没有将消息传过来。左右闲着，想逗赵莹说话却又没有办法，她不肯配合。自己本来想在柳市多留一天，等晚上排遣下心里的欲念再回柳河来上班，却因为酒厂这些破事打乱了计划。

杨冲锋看着面前的赵莹，慢慢地从都到脚细细地鉴赏起来。脸蛋儿除了冰冷外，几乎找不到丝毫瑕疵，而身段腰肢，曲线曼妙，就是凶脯略显得小了些。不知道是不是赵莹故意将她凶前的两个东西压住，不让显现出来。盯着她那里看，杨冲锋觉得这种可能性太大了。

赵莹表情不变地坐着，杨冲锋一看过来就知道了，恨不得将他的眼珠子抠下来，却知道动手绝对不是他的对手，或许他就是这样故意来逼自己走开。伙辣辣的眼光一遍遍扫过，赵莹感觉到自己就想被他剥光了似的展示，等盯着凶前看时，再也忍不住他对自己的侵略。沙发背后不知道是谁放着一本书，赵莹抓住书倾尽全力地扔向他的脸，骂道，“流忙，看什么。”

可惜那书速度虽快，两人隔得也不远，还是被杨冲锋一下子就抓住了。赵莹本想暴起伤人，但估计不会得逞反而让他接触自己，就会更恶心，也会让他有更多的龌龊念头，知道男人是怎么回事，赵莹银牙咬得咯咯响，却无可奈何。

“小魔女，又发什么疯。”杨冲锋知道自己这样看她，肯定会引发赵莹这样的反应，但口头上却不肯认帐。“死流忙，只知道欺负人。”赵莹心里有种吃肉寝皮的冲动，只是没有地方发作。

“你弄清楚，每次都是你先动手，每次都忍你了，不要认为我不会打女人。”杨冲锋涎着脸说，却依旧在她身上看，这时更多地留意着看她的腰间臀部，让赵莹感觉到两腿根处冷森森地像被侵袭一般。遇上这样流忙而无赖的男人，没有一点做男人的基本原则，也不顾什么面子，不知道黄琼洁怎么就选中这等垃圾，难道就真没有好男人了？

“你除了会流忙，就没有一点修养？”赵莹气不过，在京城里多少人围着自己，将她看得高高在上，虽说从没有给他们一丁点机会和好脸色，却没有一个人像这男人这般令人厌恶到极点，要不是黄琼洁的男人，赵莹早就会对这仰侵犯自己的人往死里整，哪怕雇凶杀人的事都想做了。

“既然你开口闭口都是流忙，你想流忙会做什么事？”杨冲锋依旧笑笑地。

就算街头那些真正的泼皮流子，都没有像他这样，根本就不讲什么风度，不讲什么羞耻，不顾一点脸皮。赵莹经常有种确实拿他没有办法的虚弱感，上午到中午，看着他麻利地处理这两起**，那种好感现在又荡然无存，对于这样的你就是天生让人敌对和唾弃的。

是不是自己一开始就做错了？赵莹有时会后悔到柳河来做这件事，本来很无聊，黄琼洁的男人好与坏，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自己何以要来证明什么？但后悔念头一过，就会涌起更强烈更疯狂的执念，三年而已，他这样做只是证明他想将自己赶走，目的是什么？肯定有滥晴，自己就是要将他揪出来，揪出来给世人看，给黄琼洁看让她知道自己错了。

僵持着，赵莹不敢再看杨冲锋，他那邪恶的笑脸和邪欲的眼神太让人恶心。本想走到办公室外，但她的固执却让身子没有动，只是将脸转到另一面，表示自己的不屑。

电话铃响了，杨冲锋等响到第六声时才取了看，果然是从县委打过来的。接听后，是江芹敏主任的声音，“杨县长，你们不是汇报说酒厂那边的群众意见安抚好了吗，现在他们又跑到县委来请愿，让我们县委怎么工作？给县委造成多大的影响？杨县长，你尽快赶过来将这些人劝走，耐心做好群众的思想工作。不要草率了事。”

感觉今天女人都发疯了，江芹敏居然敢对自己发态度，杨冲锋说“江主任，你是县委的大管家，善于做群众工作，你就多辛苦点吧。我会过来学习的。”

“杨县长，你这话说什么意思？志飘书记让你过来，要他亲自请你？”江芹敏也意识到自己先发的牢骚有些过份，这时只有将朱志飘搬出来，压制杨冲锋这个常务副县长。

杨冲锋也懒得和她计较，这时不要多做无谓的口舌之争，免得处理问题时江芹敏出来阻挠，说三道四的。她也是县常委里的一员，虽说没怎么威信和原则，却也是一票。

到县委里，就觉得那种紧张气氛。不就是十几个人到县委里闹一闹吗，他们不来，自己倒是不好立威了。杨冲锋就盼望着这些人能够砸一两间办公室之类的，或者打伤一两个人，事情越大，处理起来就越好办。

到朱志飘办公室那一层，就听到办公室里有声音了，门口也站着人。有人见杨冲锋过来，可能到里面报信，办公室里的声音就大起来。走到门口是，听到里面王洪毅在说“朱书记，我们首先要求县委惩办杨冲锋，他哪有一点县领导的涵养？对人民群众的呼声，不仅不重视，还对提意见的群众打击报复。我们强烈要求惩治这种领导里的害群之马。”

朱志飘不知道杨冲锋是不是要过来了，让江芹敏去通知他过来，不会故意拖延着让自己来处理吧。先前接到汇报，说已经将酒厂那边的群众都劝服回家，下午已经正常上班了，怎么又会跑十多个人到县委里来闹，这时还要求惩办杨冲锋。

“谁是害群之马？王洪毅你什么时候又变成人民群众了？感情上午给你们说的话都没有听进心里去，是不是？”杨冲锋说，朱志飘听到这声音，心里总算轻松下来。江芹敏站在朱志飘身边，见杨冲锋人没有进办公室，情况也没有了解，就对来访的人口出威胁的话，难怪这些人要求要惩办他。但这时总不能对他进行反驳和劝解，等事情过后，在跟书记说这事。

杨冲锋的声音响亮后，办公室里的人先是一静，随后王洪毅就喊起来：惩办**官员杨冲锋。立即其他人都喊起来，朱志飘没有想到会是这样，而江芹敏却露出了笑容。

杨冲锋本来还在办公室外，这时往里走，拍着手，响声虽不大，但那些人都在密切注意着他。这时见杨冲锋意料之外的表现，不知道要怎么来应对。原计划用这样的方式将杨冲锋激怒，县委也就不好再让他出面来处理他们的事，才能将朱志飘和万平辉两人逼着让他们答应要求。

“还有什么表演，尽管都使出来，不要说我不给你们机会。”杨冲锋说，“书记，是我们工作没有做好，让这些人打搅县委的正常工作秩序了。”

“群众到县委来提意见提想法，也是应该的。”朱志飘当着王洪毅和陈祥明等人的面也不敢说什么难听的话，肚子里早就骂娘了。这群人都喝过酒，这时都还有着酒意，就怕他们借酒乱来，打着人砸了办公室都会让他今后难以抬头做人。先安抚好情绪，在慢慢做工作，就是他的原则。

“书记，这事交给我来做他们工作吧。”杨冲锋主动请缨，将事情揽下来。

“不行，我们不和这恶霸县长对话。”陈祥明和王洪毅说，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朱志飘哪肯自己去处理？看着江芹敏，她头皮立即就炸起来，**的处理，最难把握那度，反正两面不讨好，弄不好还会留下祸害来。江芹敏便回避朱志飘的目光，朱志飘将心比心，也不会逼他的大管家，但心里对江芹敏的不满又多了一分。

“王洪毅、陈祥明，你们两要闹到什么时候才满意？中午时就跟你们说清楚了，正当的要求县委县政府一定会支持，也会尽力达成大家都愿望，但你们是什么要求，还真是劝服不了了，是吧。”杨冲锋说。

“书记，您见到了吧。看你们的干部就这样的态度对我们群众，我们要求县委严惩这样的人。”王洪毅对朱志飘说，朱志飘心中知道这些人是胡闹，却也不能留下什么把柄。说“酒厂改制那边的工作，都是杨县长一直负责，你们有什么意见也要先经过杨县长后，再到县委来，这是组织程序问题。杨县长，酒厂工人同志有什么意见，你也要好好听取，将我们县委县政府的诚意体现出来。”

“是，书记。我一定遵照书记的指示处理好今天的事情。”杨冲锋说着，就盯着王洪毅和陈祥明看，两人见事情又落到杨冲锋手里，就想故技重施。拖过这时，等明天再跑县委里来，只要他们乐意十天半个月地一直闹下去，看谁的耐心更好。两人心里虽然发毛，却也觉得杨冲锋无奈于他们。

杨冲锋说后将电话取出，给公安局局长李志强打过去，让李志强到县委里来。王洪毅等人听到后，心里也就紧张起来，不知道杨冲锋是不是要公安局将他们真给抓了。就对朱志飘说，“书记，我们可没有犯法，不能让他这样打击报复人民群众。”

“你怎么知道我要打击你？你不做什么亏心事怕什么？你们这么多人到这里来，我总要让李局长来维护秩序，要不更显得县里对你们不重视了吗？”杨冲锋说，“王洪毅、陈祥明，你们是想在这里谈，还是到县政府里去谈？有什么合理要求，都可以提出来，这是我一直说过的话，也是我的承诺。”

“我们哪里都不走，要当着书记的面说。”陈祥明说。其他的人都不再多话，怕杨冲锋注意着他。

“书记……”杨冲锋说，当着众人的面，对书记的尊重一点要做好。朱志飘心里想他们尽快走远点才好，却开不了这口。“书记，我请示你，想调配两个干部和我一起来处理今天的事，临时成立一给工作小组，不知道您是不是同意？”

“杨县长，具体的事就有你全权处理吧。”朱志飘说。惹事上身的事，还是尽量远离些干净。

“一定按照书记的指示办。”杨冲锋说了在打电话，这次接通后，让王洪毅和陈祥明听了几乎要抓狂，只听杨冲锋说“王轩主任、宋俞名股长，请你们两位立即到县委朱志飘书记办公室来，有重要任务。”不知道对方说了句什么，杨冲锋立即提高了声音，“不要讲什么原因，就算爬都给我爬到县委来，还有没有组织纪律，有没有党性原则？”

说着杨冲锋将电话挂了，沉着脸看想王洪毅和陈祥明两人。不在多说什么话，朱志飘和江芹敏也没有想到杨冲锋会来这样一手，将王轩和宋俞名调过来，做王洪毅和陈祥明工作，让他们自己相斗，当真是绝妙，却又太那个不厚道了。

王洪毅和陈祥明两人听到杨冲锋喊王轩和宋俞名的名字，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就燃烧起来，江湖黑帮都讲求祸不及家人，这还算什么国家干部，这样赤果果地进行排挤打击，让人怎么忍得下这口气。两人红着眼想杨冲锋站着的地方围过去，可见到杨冲锋却是平淡着脸，浑没有半点担心。对于他们的走近，连防备都没有准备。

王洪毅一下子就想到，杨冲锋是不是在外面不下什么陷阱？是不是公安局的人早就过来了，只等他们动手就抓人？两人虽然怒极攻心，却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以为杨冲锋的笃定是因为他有所准备，却不知道杨冲锋哪会将这几个人看在眼里？真要敢动手，几分钟就可将全部的人都拿下来。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十几分钟后，王轩和宋俞名终于都到了。进办公室里见这么多的人，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你两人只是猜测，也不敢打电话问王洪毅和陈祥明。一脸酒气，见到这么多人在朱志飘办公室里，王轩就惊得酒醒几分，先看见王洪毅在继而又看见陈祥明也在，就想提起巴掌给王洪毅两下子。

平时王洪毅也听他这个叔叔的，但这次还要闹起来，却事先没有同他商议。杨冲锋叫自己过来，哪会安什么好心？肯定要自己和宋俞名劝阻这些人走。

随后王轩和宋俞名都看到了朱志飘，走到朱志飘身边，低着头招呼，说“书记。”这时也不好多说什么，朱志飘说，“来了。来了就好，是杨县长找你们来，听他安排吧。”

“王主任、宋股长两位到了就好，没有喝醉吧。”杨冲锋说，脸色阴沉着，意思是说知道他们两人从政府出去后就去喝酒了，王轩和宋俞名心里更是一紧，知道杨冲锋将自己的活动都掌握了。

“杨县长……”两真不知道要怎么说，总不能真的说自己没有喝醉吧，“有什么工作安排，书记让我们按从你调遣。”

“好，别的话都不说了。基于今天情况特殊，中午我跟你们也交换过今天发生在酒厂里的事件，没有想极少数的工人对县政府所作的调解不服，又到县委来请愿。好在县委领导没有追究责任，我请示了书记后，觉得成立专门的工作小组，我任组长，你们两位任副组长。专门来解决酒厂职工的问题，现在就请两位火线上阵吧。王轩主任、宋俞名股长，你们两的任务是将到县委来到个人劝服回厂里上班，什么时候确保没有不安定因素，什么时候再回原岗位吧。”

分明是杨冲锋挖一个坑要他们两人跳，两人也是七分火气，对杨冲锋一个副县长这样捉弄人，都是忍不住的。宋俞名听后，当即冲着杨冲锋吼道，“杨县长，你这是什么意思？要搞阴谋报复也不是这样做的。”说后对朱志飘说“书记，你也见了，杨冲锋这是打击报复。”

王轩见宋俞名抢先发难，那种老资格老脸面的心气，也发作起来，“书记，请您给我们做主。”

杨冲锋冷笑两声，见朱志飘看向他，说“书记，王轩主任本来就是政府里的一员，难道就不能临时调整工作？要是两人这样的工作都不肯接受，我建议对两人调职使用。”

朱志飘当然没有理由出来反对杨冲锋，也不想当面得罪人，说“这个问题过后在讨论吧。”却不肯有明确的态度，王轩和宋俞名看着杨冲锋，杨冲锋倒是显得平静。说“要申辩，将今天的事情处理后，我会给你们申辩的机会。”

王轩和宋俞名僵持了一阵，没有说话，也没有动。王洪毅和陈祥明等人也不敢有所异动，心里对杨冲锋恨极，却知道这时再弄出什么来，这些账都会记在王轩和宋俞名头上。

李志强从外面走进来，见朱志飘书记的办公室里站满了人，吃了一惊，正准备将警员叫来却又见里面安静得异常。见人群里朱志飘在里面，这时也得先跟朱志飘招呼一声，不管平时两人是不是一条线上的人，面子上的尊敬总要做到。

见李志强到了，情况就要更复杂些，对杨冲锋那边就更为有利。张智奎也突然走进办公室里来，在杨冲锋耳边说几句话，杨冲锋出去后随即拿着一个大信封回到办公室里，看着王轩和宋俞名的表情就不相同了，有种“你尽管折腾看”的意思。

两人心里发虚，要真和常务副县长对抗，两人还没有那实力，除非请动万平辉县长来压制他。两人平时和万平辉县长关系不错，但他肯不肯为两人出头？毕竟王洪毅和陈祥明所作的事对万平辉也有责任要担。

王轩决定屈服，走到王洪毅身边扬手要打，王洪毅说“这是我们工人的事，不是我个人的事。”

“我不管，我只要你回去。”王轩说。

王洪毅和陈祥明带着人都走了，李志强也带着警员出来县委，很自主地跟着那些人看到他们散开为止。

事情并没有就此了结，杨冲锋从手里的信封抽出几张来，递给朱志飘书记，说“书记，你看看这些东西。还有这些……”大信封里，都是王洪毅和陈祥明两人在这两年里，偷税漏税的检举信和罪证，也有王轩和宋俞名两人利用职权受贿和违纪的罪证，这些东西，杨冲锋也不知道彭正勇怎么到手的。

“冲锋县长，你觉得要怎么样处置这些事？”

“书记，我觉得还是给他们一个机会，偷税漏税补上，再罚款也就是了，达到警戒目的就成。至于两位，还是书记做主。”

“你们自己看怎么办吧。”朱志飘将其中的一些材料给王轩和宋俞名看，两人看了后面若死灰，办公室里可是有着三位县常委领导。

“书记，让他们戴罪立功吧。”杨冲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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